第二三一章 好傻啊你
蕭敬航放下電話走到老人對麵的沙發上坐下,楊三石早就備好了茶,正在為爺倆斟茶。
“老人家,小久剛剛讓我轉達,她希望你如果可以,就回國看看。她在我們家等您。”蕭敬航故意說了我們倆字,直覺告訴他,東方展碩和晏少卿對於蕭久久和他可能還有別的想法。
“好好好,我們家的孩子啊!一定錯不了,我真是現在就想歸國了!”
“老人家,我們榮幸之至啊!如果晏總裁也有時間的話,我代表我們軍方正式邀請你們回國,探親也好考察也罷,此行我親自保駕護航!”借著這個機會讓Et集團去內地考察,進一步了解國內的實際情況對雙方的合作有百利而無一害!
“對了,你說到去考察,我昨天晚上考慮的一夜,東方家族本就是華夏子孫,雖然輩輩身居異國,可我們身上流的也是炎黃的血液。今早叫少卿一起來,第一是我孫女,我太想聽到她的聲音了!嗬嗬嗬!第二呢,也想和你談談,關於合作的事情。”老人說著看看外孫。
“是啊,瀟將軍,你是軍方全權代表,我們把雙方的合作意圖和各自需要的條件再詳細地說一說,我外祖父的意思,如果雙方都能達成共識,就決定和你們國內軍工企業合作了!其他的合作商再優越的條件我們也不會再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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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久,老大的電話?怎麽,有事啊?”劉立江看蕭久久情緒不穩,有些擔心的問道。
“六叔,六叔說找到我的家人了!”蕭久久說著眼裏又盈上了水霧。
“什麽?”開車的李曉和副駕駛上的冷東川異口同聲的驚呼道,這真是太出乎意料的事情了!蕭久久的家人竟然在國外?
“哦,六叔這次出訪要談合作的對象就是我的親祖父!”
“啊?老大怎麽知道的?也太巧了吧!”劉立江瞪著眼珠子看看前麵的倆人又轉頭看著蕭久久。
“沒說太清楚,反正就是我和他們是一家人就是了!”其實蕭久久也一直都在雲裏霧裏,倒底事情是怎麽回事,她也隻有晚點再仔細詢問一下蕭敬航了……
幾個人帶著雙重的驚喜趕到了酒店,蕭久久領著他們上樓敲響了白雅所住宿的房門。
“小久?你怎麽這麽……”打開門的白雅剛剛洗過澡,穿著睡衣,看到蕭久久身後的冷東川頓時愣住了。
“媽咪,是久媽咪嗎?”一聲清脆的童聲,古靈精怪的胡東東小朋友從媽媽身後探出小腦袋,看樣子也是剛洗過澡。
“兒子!”沒等蕭久久說話,冷東川激動的上前一步蹲身將孩子緊緊摟進了懷裏。眼中閃爍著喜悅的淚花。
“……這是……”看著一大一小蹲在那兒,白雅一時也蒙住了。
“嫂子吧!你好!我們是冷大隊的戰友加好哥們兒!歡迎你回來!”李曉和劉立江上前介紹著自己。
“……別,別這樣叫,我不是,不是……”白雅被熱情的倆人鬧得有些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是什麽,他們叫嫂子就對了!進來進來!”冷東川抱著孩子站起來,一把摟上白雅,讓著幾個人往裏走,嫣然成了男主人。
蕭久久勾了勾唇角,向白雅吐了吐舌頭,表示自己沒提前告訴她的歉意,走進來和李曉他們坐到椅子裏。
“我,我換件衣服。”白雅意識到自己現在還穿著睡衣,急忙推開冷東川轉身進了套房。
“你放我下來,我也要去換衣服。”胡東東小朋友冷冷的看了一眼這個走了又回來的爹,一點笑容也沒有,小臉蛋兒繃的緊緊的,嚴肅極了。
“嘿嘿嘿!男人計較什麽?不穿也沒事兒!”冷東川笑的眼睛都要合上了,怎麽看自己兒子怎麽順眼。
“……讓你放我下來,哪那麽多廢話!”小家夥發火了,踢踏著小腿一個勁兒的踹自己爹。
“這小子有點尿性啊!來,我們看看冷家的種怎麽樣?”劉立江過來一把將小家夥抱了過去,對著冷東川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去和孩子娘說說話。來的時候,蕭久久都說了事情的經過,人家白雅還不知道什麽想法呢!先搞定媳婦去吧!
“嘿嘿!你們看孩子啊!我去看看小雅。”冷東川咧嘴一笑,快步走過去推門進了套房。
房間裏的白雅剛剛換上裙子,正在整理衣領聽到推門聲回頭,本就忐忑不安的心一下慌亂起來。
“小雅……”站在門口,看著日思夜想的女人,冷東川聲音暗啞低沉。
“你,進了做什麽,寶寶呢?”白雅垂著眼簾不敢看他,蕭久久急匆匆而且,她還不知道現在的冷東川什麽情況。
自己突然的帶個孩子出現,冷東川這樣的身份,會不會讓他為難?這孩子冷東川會不會要認回身邊?自己又該如何是好啊!
“兒子和小久他們在外麵玩兒呢,我,我想進來和你說說話。”說著,冷東川已經走到了白雅跟前。
“我,我沒有要打擾你的意思。我隻是因公過來,一段時間就會離開的。”
“離開?還要走?小雅,你以為我還會讓你離開我身邊?”一連串的問著,高大的身軀已經將不知所措的白雅籠罩,長臂一伸,倆人就緊緊黏貼在了一起。
“……”
“辛苦你了小雅,一個人帶著兒子這些年怎麽過來的?為什麽不早點回來找我?你讓我找得好苦,知不知道!”帶著無比複雜的心情,冷東川緊閉著雙眼,感受著幾年來那又一次熟悉的香味兒,心情跌宕起伏。
“……我,我不敢,怕會給你帶來麻煩,也怕我爸媽會逼我把寶寶打掉。等他出生,我更怕,更怕你家裏知道,會把寶寶帶離我身邊!”白雅也同樣感受著這具溫熱熟悉的胸膛,留著淚輕聲的說著。
這些年自己一個年輕的獨身女人,帶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又要求學工作,又要照顧孩子,其中的艱辛恐怕再說多少也沒有人能真正體會的。
“好傻啊你!”冷東川心疼的低頭親吻著她的發頂,聲音有明顯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