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二章 回來 才是明智之舉
“……”半天才反應過來的蔣怡寧眨巴了一下眼睛,剛剛,剛剛被晏少卿抱進懷裏的感覺……追小偷?天啊!晏少卿要是有什麽意外該怎麽辦?他可是來國內談合作的尊貴客人啊!蔣怡寧仿佛一下被驚醒,快速的掏出手機一邊報警一邊順著晏少卿離開的方向追了下去……
從小就在軍人家庭長大的蔣怡寧,身手也不錯,起碼跑起來速度不慢,一會兒功夫就越過了被偷的女孩兒遠遠看到晏少卿和小偷扭打在一起。
蔣怡寧飛快的跑過去,脫下高跟兒鞋瞧準了機會狠狠一下砸在了小偷頭上。
被砸的慘叫一聲的小偷本能的鬆手去捂自己已經流血的額頭,晏少卿一腳過去把他踹翻在地上,沒等自己過去,蔣怡寧一下就撲了上去,幾下就把小偷給反剪了雙手。
“……”晏少卿有些震驚的瞅著這一幕,一時竟不知該怎麽辦了,這丫頭也太猛了吧!
隨後警察趕到了現場,受害者講了事情的經過,晏少卿和蔣怡寧也做了筆錄,等警車離去,晏少卿看看光著一隻腳的蔣怡寧不禁一笑搖搖頭,彎腰過去幫她拿回了鞋子,蹲在身,修長的手指握上她的腳腕。
“把鞋子穿上。”
“……哦!”蔣怡寧扶著他的肩膀,穿上鞋,臉已經紅的發燒了,幸好就著路燈朦朧,不是太明顯。
“你可真厲害!”起身,晏少卿看看她,由衷的說了一句。
“嘿嘿嘿!一個小毛賊而已,抓他還不在話下!”蔣怡寧尷尬的笑笑,心想,這下自己在人家眼裏是不是成了一隻母老虎了?
“嗬嗬嗬!好吧!我服了!走,送你回家!”晏少卿被她徹底逗樂了,高過蔣怡寧一頭的個子微微傾身,一個蜻蜓點水的吻落在她的發頂。
“美麗的阿拉丁公主,我願意成為您的奴仆,請接受我無上的敬意!”
“……你,嘿嘿嘿……”被晏少卿突然的舉止搞得莫名一慌,隨即不好意思的蔣怡寧捂著嘴笑了起來……
東方展碩的身體一天天的好轉,蕭久久也回到了部隊正常工作,隻是晚上下班就趕去醫院陪老人。又是夜色將至,劉嫂準備好了飯菜,蕭久久拿上開車來了醫院……
“祖父,我發現你越來越喜歡吃劉嬸兒做的飯了!”看著老人吃的津津有味,蕭久久在一邊也很開心。
“嗯!劉嫂的廚藝,有一種味道能讓我想起你的祖母,很多年沒有吃到了!”東方展碩喝了一小口湯,點點頭,似乎在回憶什麽。
“祖母也會做這些好吃的?”
“嗯!你祖母娘家也是一個傳統的東方家庭啊!”東方展碩點點頭,很有興趣的和孫女講起來愛妻的事情。
“我們東方家有古訓,男兒不能與外族通婚,所娶妻子隻能是真正的華國血統。”
“那在外國,上哪找那麽合適的啊!”蕭久久托著下巴星眸閃了閃,好奇地問道。
“嗬嗬嗬!孩子,異國他鄉也有故人啊!你祖母家離著咱們東方家近千裏,她是來羅馬求學,我們偶然相遇,之後才知道她家也是在意國的華商,最後我們走到了一起。”
“這麽有緣啊!嘻嘻嘻!這就叫千裏有緣來相會?”
“嗬嗬嗬!對!千裏有緣來相會!”東方展碩點點頭,笑著摸摸蕭久久的頭發。
“乖孫啊!,你長得很像你的祖母,美麗清靈的像個天使也傳承了東方家人的那種天生的貴胄之氣。孩子,跟祖父回家吧!,你是咱們東方家唯一的傳人了!”
“祖父,”見東方展碩已經放下了筷子,蕭久久把飯盒挪到了一旁,幫老人擦過臉和手,喊了一聲祖父挨著東方展碩坐了下來。
“我會申請跟您回去,去拜祭咱們的祖先,拜祭我的祖母。可是祖父,”蕭久久握著東方展碩的大手,臉上帶著無比的真誠。
“我是一個華國的軍人,我的爸爸媽媽都是為國捐軀的烈士,這是我們東方家的驕傲啊!我們雖然久居異國,可說到底都是華國人,都是炎黃子孫。您不是也一直都在關心著祖國的建設和發展,偌大年紀不是也願意為國盡力嘛!我從小沒有爸爸媽媽,是蕭家的爺爺奶奶和親人們把我養大,教育我愛過愛民,做一個對國家對人民有用的人。
我說著華國的話一點點長大,看著爺爺,蕭爸爸,六叔他們為了保家護國經曆無數危險無怨無悔。他們讓我知道,沒有軍隊,國家就沒有保障,人民就不會安居樂業。
是部隊送我出國深造,是國家培養我成為一名優秀的士兵。三年西點學成,那裏那麽好的條件我斷然拒絕義無反顧的回來,為的就是回報部隊,盡忠國家!
祖父,國強則民富,作為身在異國的華僑您的感受應該更深吧!國家強盛了,漂泊在外的遊子們也不會被外國人輕視。
祖父,都說落葉歸根,即使咱們家在那邊已經幾百年了,可畢竟不是故土,我們的祖先當初選擇出去,初衷為的什麽?不就是當時的國家動蕩不寧,為了保一家平安嗎?看看現在咱們的國家,回來,才是明智之舉啊!”
“……”東方展碩沒有說話,靜靜地閉上了眼睛。
蕭久久知道要說服祖父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輕輕的起身去洗手間打來了熱水,細心的給老人家擦拭了手腳,幫著做了一會兒按摩,看看時間又給祖父吃了藥,才為他蓋好被子,靜靜地趴在床邊像個孩子依靠著長輩一樣把臉貼在祖父的大手邊看著他慢慢熟睡……
等蕭敬航過來的時候,東方展碩已經熟睡,蕭久久也有些迷迷糊糊地要睡著了。看著她有些消瘦了的小臉兒,蕭敬航心疼地緊了緊眉頭。
“久兒,久兒?”俯下身輕輕地喚了兩聲,蕭敬航刮了刮蕭久久的鼻子。
“……哦,你怎麽這麽晚了還過來啊?”睜開眼見是六叔,蕭久久揉了揉眼睛站起來小聲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