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心

  楚泱目光動容, 她雖有心要寵愛這孩子, 可細細想了想, 覺得黎晚晴的話深有道理。若是一味地寵愛,反倒不利於這孩子的健康成長,隻有寬嚴並濟才是最好的教育方式。


  “倒也是這個理。”楚泱笑笑, “沒想到, 你在教育孩子這方麵上倒比朕有經驗多了。以後由你坐鎮,相信這孩子一定不會被教壞。更不可能像你那不成器的弟弟一樣。”


  若是話題沒扯到黎天譽身上倒還好,可如今話題已經引向了黎天譽,黎晚晴微微皺起眉頭。從前, 她與楚泱的關係並不像現在這麽親密, 許多話能藏著便藏著,也不好全盤兜出來。


  現在她和楚泱關係親密, 兩人好的宛如一人似的。許多心裏話,黎晚晴不吐不快,她從楚泱懷中坐起,臉色忽然變得有些凝重和嚴肅, 她緩緩道:“既然事情已經發展成這般局麵,我想, 有些話還是要直接了當說了才好。”


  楚泱看她一副極為認真的樣子, 又笑出了聲,把黎晚晴重新攬入懷.中, 詫異道:“有什麽事直接說就好, 何必整的這麽一副嚴肅又冷漠模樣呢?你若是下次再這樣, 朕就要責罰你了。”


  說到責罰時,楚泱的語氣突然間又增添了幾分輕.佻。不用多說,也知道這責罰究竟是何意思啊?


  想到那些不可言說的事情後,黎晚晴還是乖乖順從楚泱的意思,又重新躺入她懷中。


  楚泱繼續輕輕撥弄她的發絲:“你想和朕說什麽話?”


  楚泱左手輕輕摩挲著,暗自猜測黎晚晴不會是想替桑槐求情吧。其實求情也不過分,畢竟都是親戚。


  女皇陛下目光有些深沉,想得更加遙遠。若是黎晚晴開口,她並不會拒絕。會把桑槐從宗人府大勞中放出來,然後關押在一個幽靜偏僻的小院中,讓他度過餘生。


  楚泱都已經在心中默默打算好了,就等黎晚晴開口。哪知,黎晚晴說出了一番讓她萬分詫異的話,甚至可以說是驚掉下巴的話。


  “我覺得,對桑槐的懲罰太過輕了。他身份特殊且懷有異心,就算是被關在宗人府中,恐怕也不會安分守己。”


  黎晚晴的矛頭本來也想指向黎天譽的,但想想,黎天譽這個草包成不了什麽氣候。隻要把待在她身邊的桑槐除去,這樣如此一來,也就對楚泱構不成不成什麽威脅了。


  更為重要的原因是,黎天譽畢竟是原主的親弟弟,倘若她真要置黎天譽於死地,也未免太不合常理了。


  黎晚晴的一番話,在楚泱聽來,簡直就是驚天大聞。


  楚泱聞言後,目光顫了又顫。雖說這桑槐並非黎晚晴的親生弟弟,這兩人之間也存在血緣關係。黎晚晴居然沒想著要替桑槐求情,反而要更加嚴重懲罰桑槐。


  “你能說這番話,確實讓我很意外。”楚泱都已改了自稱,在心上人麵前早就放下了皇帝架子。她問著黎晚晴:“那依你之見,欲如何處置桑槐?”


  想起原著中那些桑槐的所作所為時,黎晚晴目光忽然變得很是淩厲,無形中透露著一股殺氣。桑槐這人作惡多端,確實該死。因此麵對楚泱的詢問時,黎晚晴毫不猶豫給出回答:“此人要殺。”


  楚泱心中一凜,萬萬沒想到黎晚晴所說的懲罰竟會是這麽重。


  “殺?”


  黎晚晴迅速做道:“必須要殺。桑槐這個人心機非常深沉,隻要留他一天,難保以後不會出什麽幺蛾子。他對楚國人恨之入骨,以他的個性,估計會不惜一切代價來複仇。”


  楚泱沉思片刻,才說:“其實朕之前也沒想要饒過他。隻不過是看在你的份上才格外開恩,沒取桑槐性命,將他關押到了宗人府。不過現在,既然你已經開口,這樣就不會再留桑槐了。”


  黎晚晴自然知道楚泱心中有疑惑,她慢慢解答著疑惑:“我知道你一定非常好奇,總覺得我和桑槐之間有血緣之間,應該會替她求情對吧。其實不然。我從前便很看不慣桑槐,隻不過當時在黎國我也沒有話語權,所以隻能任憑桑槐為非作歹,而無可奈何。”


  “就因為桑槐的一己之私,害苦了多少黎國百姓。他挑唆天譽,致使黎楚兩國發起戰爭,讓百姓民不聊生,生靈塗炭。他生生把黎國推向了滅亡深淵,至此之後,我便對他恨之入骨。如今形勢已變,我自然希望這樣的卑鄙小人能死。”


  楚泱對黎晚晴晴越發刮目相看,她讚歎道:“你的眼光,確實比尋常女子還要開闊。”


  從這刻起,楚泱已經下定決心要殺桑槐,隻不過她和黎晚晴絕沒有想到,桑槐早已在楚隨衍的幫助下順利逃出了。此時,現在正和黎天譽一起躲在一處偏僻小院中,過著逍遙生活。


  這小院偏僻清幽,可裏麵的設施應有盡有。江王曾經承諾過黎天譽會給他製備美酒,送上美人,這都一一實現了。


  黎天譽縮在小院的軟榻上左擁右抱,看著嬌豔欲滴的美女後,心情極其爽快。一雙手不老實地滑動著,要不是桑槐坐在邊上,他估計早就想fa xie心中積累的欲.望。


  黎天譽摸著兩個美女的臉龐,讚不絕口道:“楚國山好水好,養出來的美人也極其水靈,比我們黎國強多了。看看,這多水嫩啊。”


  桑槐心中嗤之以鼻,但是也顧忌到黎天譽的顏麵,並未發作。隻是沉聲道:“表兄,我有些重要的事要與你商量,讓這兩位姑娘退下吧。”


  黎天譽皺起眉頭,顯然不願從這溫柔鄉中撤開半分,他有些不悅道:“表弟,這裏又沒有外人,有什麽事你隻管說好了,何必讓人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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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有回複,木有動力更。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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