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這就讓你看看我是誰,你給我好好看看,我是誰。”黑人女人突然跨步到韓允溪麵前,鉗住韓允溪的下顎,逼迫她看著她,隨後,她將臉上那醜陋不堪的黑色人皮麵具取了下來。
那女人每撕一角人皮麵具,韓允溪便越發的驚恐。
直到這個女人撕完半張臉的人皮麵具,映入韓允溪眼前的人已經被火燒得麵目全非,臉上像無數條蚯蚓趴在臉上般,還有那帶著血的鮮肉,正學血淋淋的往下滴,那般恐怖惡心,再看到她的眼睛時,韓允溪嚇的“啊……”一聲,隨後掙紮著爬起來,可她剛爬起來,就被什麽磕了一跤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剛抬頭又對上了那隻眼:“啊……別過來……別過來……”
隻見那女人的眼睛由於燒傷過度將她眼眶的皮肉都燒得沒了,隻剩下一個眼珠直溜溜的盯著她,活像鬼怪一樣恐怖的盯著她,在這間昏黃的燈光下更顯恐怖。
“別過來……別過來……”韓允溪一邊搖著頭,一邊不住往牆角邊趴,深怕眼前的女人突然張開她的血盆大口將她吞了去。
“嗬嗬嗬……嗬嗬嗬哈哈……”女人突然笑了,她一笑,左邊的臉頓時就扭曲的恐怖,隨後她笑完,一把揪著韓允溪的下顎說:“恐怖麽?你也知道害怕嗎?你也曉得害怕你這個狠毒的女人。”說完,狠狠的將她一扔。
失去平衡力的韓允溪一把頭磕在了木頭床上,一碰,竟然撞出了血,疼的韓允溪呲牙咧嘴,可憐的求助諾科:“諾科,你快幫我把這個瘋婆子挪開。”
可是,她說完,卻任然見諾科沒有任何反應,韓允溪氣的大罵出聲:“諾科你這個白癡、懦夫,你給我把這個瘋婆子趕走,快點,聽到沒有。”
“哼!”麵前恐怖的女人突然不屑的冷哼一聲:“科兒是不會聽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你……”韓允溪氣的正要破口大罵,卻又對上眼前這個女人的麵貌,嚇得她什麽都全忘了。
“竟然你那麽想知道我是誰,那我就讓你看看。”說完,麵前的這個女人一把撕開黑色的人皮麵具,拿到韓允溪麵前。
“你……你……你……”韓允溪瞪大眼睛,驚恐萬分,麵前的人已經將她嚇得。
…………A市…………
“允溪。”
漠帝斯興奮的聲音傳來,他聽到方澈溪給他打的電話就跑過來了,放下了手中的所有事情。
韓曦妃一愣,她好像聽到了漠帝斯的聲音。
還未消化完。
隨即便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麵前,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她已經落到漠帝斯的懷中,他將她護在懷中,頭枕在他堅強有力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
這一刻,韓曦妃竟是覺得一份安心和安全。
其實,在剛才方澈溪問她誰像她下毒的時候,她就心頭一顫,她知道,林蓮這次是真的想要她的命,隻是她的運氣好,所以,現在才醒了過來。
“允溪,你終於醒了,你終於醒了。”像是要將韓曦妃嵌進心裏般,漠帝斯是那樣有力又貪戀的擁著她。
韓曦妃側頭偷偷的瞄了漠帝斯一眼,他的臉部已經長滿了胡渣,以前溫和俊朗的麵目此刻看起來頹廢極了,她伸出手,戀戀的摸了摸漠帝斯的胡渣,心中說不出來的滋味。
此刻,她才真的意識到,她真的太自私了,真的太幼稚了。
麵對這樣一個對自己好的男子,她竟然一次次的傷害他,他想要的,不過是安全感而已,可是自己從來都沒有給過他:韓曦妃,你是世界上最笨最笨的傻瓜。
韓曦妃閉著眼睛,環手從背後摟著漠帝斯的腰,將頭深深的埋在漠帝斯滾燙的胸膛上,感受著他節奏有力的心跳,和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薄荷香。
方澈溪側身在一旁皺著眉頭,凝視著麵前如膠似漆的兩人,在心中不住的盤旋,喃喃道:允溪?曦妃?允溪?曦妃?
這是一個人的名字吧?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到底是誰?
“方澈溪,她的毒……?”不知道什麽時候漠帝斯已經將韓曦妃抱了起來,站在了他的麵前,帶著緊張不安的心問道。
“剛才給她檢查了下,沒有什麽問題,隻要帶她來做定期的檢查好了。”方澈溪說道,漠帝斯點點頭,跨出步子,準備帶她離開,她已經睡了,在他懷中睡的很安心。
“阿斯。”
就在漠帝斯即將踏出房門的那一刻,方澈溪突然叫住了他。
“什麽事?”漠帝斯側過頭問道,由於韓曦妃的醒來,他此刻竟是看起來那般愜意,不再似以前那般從身上散發出陰沉的冷氣。
“沒有……你不是說等她醒來就正式訂婚麽?我等著喝你們的喜酒。”方澈溪故作輕鬆的聳了聳肩,喝了一口茶說道。
他想,阿斯現在變化這麽多,終究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功勞,隻要這個女人沒有別的目的,他可以不說出來。
我會盯著你的,曦妃。
“當然,明天在原來預訂好的地方,記得過來。”漠帝斯笑笑,隨後抱著韓曦妃離開。
方澈溪見漠帝斯離開,沒了蹤影,他便出了去。
他得查查。
…………美國…………
“你……你……你……你沒死?”韓允溪瞪著眼睛,恨不得將眼前的人看穿般。
女人冷笑一聲,將右臉轉過來,一張和林蓮長的一模一樣的臉映照在韓允溪麵前,唯一的,就是那張和右臉不對稱燒傷的左臉和林花那嗜血的眼神,讓人看了都心驚膽戰。
“是啊,我沒死,怎麽,非常失望吧?”林花附上韓允溪的臉龐,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張漂亮的臉蛋,十分流連忘返。
“你要幹什麽?”受不了她哪陰森的摸樣,韓允溪大叫著拍掉林花的手,一臉嫌惡的瞪了林花一眼。
林花危險的眼睛一眯,兩隻手上前端著韓允溪的臉頰,逼著她迫使她看著自己的左臉,惡聲道:“看看,看看呀,這就是你那個該死的媽,要死的姐姐,和她可憐的女兒的傑作,你這是什麽表情?厭惡?呸……”林花冷笑著朝韓允溪吐了口吐沫,隨機將吐在韓允溪臉上的吐沫抹在韓允溪的臉上,一陣惡心感襲來,韓允溪將頭伸在一旁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