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夜籠罩了一層朦朧,像是深夜的猛獸將月亮吃了般,有些沉悶的感覺。
竹林裏窸窸窣窣的有幾個人正抬著昏迷的韓曦妃瘋狂的奔跑著,直到跑到一座不知道什麽年份的破廟裏才將她放下,解開幫著韓曦妃的麻袋。
韓曦妃瞪大瞳孔,不可置信的望著周遭的一切。
“唔……”她欲要大叫,卻發現嘴上被貼了膠布,她一愣,才發現自己竟然雙手雙腳都被捆在一起:“唔唔……”
她試著叫了兩聲,卻在此時門被人打開。
“她醒了老大。”一個小嘍囉看見欣喜的說。
韓曦妃皺著眉頭叫了兩聲,她以為是有人來救她了,可她卻不知道這幾個人正式綁她過來的人。
“老大,這妞真漂亮。”
“是啊老大,水靈靈的就這麽讓她死了,怪可惜的啊。”
那名當頭的老大一聽,隨即將目光移至到韓曦妃身上,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她,那熾熱的目光幾乎快要將韓曦妃燒穿。
韓曦妃畢竟已經不是chu女,而且已經和漠帝斯有過兩次,她怎麽不明白那熾熱的目光是什麽意思,當下她便像隻蚯蚓般移動著身子,不住的往後靠。
雖然她知道自己這樣隻是徒勞,可她心中現下就隻有這個念頭——逃!
可是,能逃的了嗎?
還沒移動一步,便被當頭老大給捉了起來,毫不費力。
“確實漂亮。”當頭老大一把鉗住韓曦妃的下顎,色眯眯的眼珠子在韓曦妃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活脫脫想要吞了韓曦妃。
“唔……唔……”韓曦妃搖著劇烈的腦袋,瞪大瞳孔不住的想要掙脫開綁住她手腳的繩子。
當頭老大不懷好意的瞄了她一眼,隨機扼住她的下顎,逼著她直視他:“似乎是個烈性子,可老大我就喜歡烈性子的女人,那樣叫起來才讓老子舒服。”說完,當頭老大便淫笑著在韓曦妃的臉上摸了一把,隨機轉手到她的嘴角處,為她撕掉粘在她嘴上的膠帶。
韓曦妃的嘴一得自由,便迫不及待的喊了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可是,她的呼救卻換來後麵幾人的砰然大笑,韓曦妃不禁蹙了蹙眉,心中思緒萬千。
她知道,此刻她是怎麽叫也無濟於事,既然他們能夠這麽肆無忌憚,那麽這裏也根本不會有人來,可是令她想不通的是,她是怎麽到這裏的?
這時,天已經黑了,如果這場婚禮沒了新娘,漠帝斯會著急成什麽樣子,而林蓮又會如何的愁眉莫展。
但是,她並不知道的是,這一場早已是韓允溪和林蓮計劃了一個月的計劃,而此刻,漠帝斯根本不知情,正在浴室裏泡著澡,心情舒暢極了,而韓允溪也剛剛和林蓮通完話,興奮的手舞足蹈。
韓允溪掛了電話,站在鏡子麵前照了照自己的容顏,鏡子裏那個隻著絲質睡衣能看到裏麵的大好風光的人好不避諱的直接脫了衣服,托了托自己胸前兩團高挺的雪峰。
因禍得福,自從將那孽種生了下來,她的腰竟然比以前更加纖細,胸部也更加圓潤了,看似好不性感。
可在下一秒,她便收住了連上得意的笑容,現在,她可是溫柔的韓允溪,而不是狂野的女人,想完,韓允溪又將絲質睡衣穿在了身上,連上堆著笑,回到床上蓋上被褥,又重新坐回了乖乖女的形象。
此刻,門把也隨之在韓允溪躺下來後轉動開來,漠帝斯慵懶的圍了一條浴巾,露出性感的腹肌,擦拭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發現韓允溪正在偷偷的裝睡,他的心情一下子便豁朗開來,揚起了嘴角。
待頭發擦拭的稍幹後,他才幽幽的轉身有力的走向韓允溪,韓允溪的眼皮有一下沒一下的顫抖著。
此刻,她竟然有些緊張起來,對於漠帝斯,這個沒有碰過她的男人,她現在緊張極了。
漠帝斯溫柔的唇瓣湊向韓允溪,溫柔又好嗬護的親吻著她,擁抱著她,就怕他疼了、摔了,可是韓允溪哪裏像韓曦妃那般對性事生澀,才一會兒,她就已經口幹舌燥受不了的急切的回應著漠帝斯,整個人直接掛在了漠帝斯身上,急切又凶猛的回應著。
漠帝斯微愣,他可從來沒有見過眼前的小女人這般熱切,可他漠帝斯是誰,怎能讓人占了上風,才一會兒,漠帝斯便又掌握了主動權,隨即隻能聽到室內女子嬌喘和男子狂吼的聲音。
“我……我是漠帝總裁的女人,你……你們都不能碰我。”韓曦妃瞪大眼眸,冷冷的瞪著眼前的人,試圖讓他害怕起來。
哪曉得後者嗤之以鼻,笑了起來:“哈哈哈……你是說……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麽?”男人說著貪婪的舌尖朝著韓曦妃舔舐了一口。
韓曦妃的眉頭整個都糾結在一起,腦袋往後,不讓他接近自己。
“你別指望了,已經有人替你嫁了,你再怎麽吼叫也沒人知道你,若是把哥幾個伺候舒服了,興許還能留你全屍。”說完,那個被幾個人稱為老大的人便將韓曦妃放了下來,肆無忌憚的欣賞。
韓曦妃搖著劇烈的頭,她無法相信韓允溪到底什麽時候回來的。
不是說要五個月嗎?
明明知道自己到底都要離開的,可是為什麽心中那般不舍,心中的疼痛越甚。
“你……你胡說。”韓曦妃強迫的逼迫著自己不相信,即使心跳擂鼓萬般無數的聲音回蕩在腦中。
“哈哈……哈哈哈哈……”男人聽了,譏笑了起來,捏著她的臉不住的來回撫摸:“信不信由你,我隻是傳達給你了,現在該繼續我們的事了吧。”說完,男人大力的一扯,將韓曦妃的上衣扯落下來,隻剩下nei衣包裹著呼之欲出的飽滿。
“不可以,不可以。”韓曦妃想要掙紮,她想逃,可是她的手腳並捆她怎麽都動不了。
男人才不管她要怎麽,現在他隻想好好的降降火,三下五除二的又將韓曦妃的短裙脫落下來,這樣韓曦妃就隻剩下內褲和nei衣。
韓曦妃害怕的哭了這個男人是不會講道理的,可是自己怎麽可能任由眼前的這個男人欺辱。
當下她心一橫,張開嘴,準備咬下舌頭自盡。
“碰!”的一聲,門被人重重的踢開,屋子裏的人都隨之一愣包括韓曦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