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三雄戰張任,太無恥了
風蕭蕭兮易水寒。
懷著悲壯和憤悶的心情,張任、泠苞、劉循從雒城守軍中挑選出了一萬可戰之兵,出城向涪城方向進軍。
既然死守沒有結果,那就幹脆打了一仗,萬一要是逆轉勝了,那不是什麽問題都解決了。
鄧賢、劉璝領三千老弱守衛雒城。
這點兵力守城,要是真有敵軍攻城,那就隻有城破人亡的結果。
張任、劉循等將一出雒城,劉備這邊就得到了消息,之所以這麽快,主要是龐羲這個老家夥提前通風報信。
劉循雖然心急小龐氏被抓,但卻始終不鬆口投降。
這讓渴望在劉備麵前顯示一把的龐羲很是惱火,要不是劉封身邊有孫尚香在守著,龐羲恨不得讓女兒脫光了衣服自薦枕席。
龐羲以已度人,覺得劉封的心理肯定有某種癖好,這方麵他相信自己準確的判斷能力。
劉封還不知道龐羲的心思這麽陰暗,那小龐氏現在身材雍腫,又有什麽魅力,他是正經人氏,沒有那等不良的心思。
再說了,孫尚香天天纏著,就算劉封有想法,也實現不了。
劉封這段時間,主要是陪在劉備身邊,當一個好兒子再加一個優秀的參謀。
給劉備出了四麵出擊、圍殲弱敵的主意,劉封自然不能不管,每天了解下各部的位置、動向,殲敵和受損情況,是劉封最主要的事務。
有空隙的時間,就和孫尚香做做雙人運動,新婚燕爾,新鮮勁還沒有過去,特別是孫尚香,在劉封某次不輕意祭出了手指大法後,弓腰姬的求知欲相當強烈。
成都要是拿下了,劉封估計自己會繼續派到葭萌關、漢中一線,而那裏氣候濕潮,不適合女子長久居住。
所以,現在多運動,也算是對以後兩地分居的一個補償。
與忙碌中的劉封相比,前段時間倍受器重的龐統徹底空閑了下來。
在出征雒城之前,他向劉備立下軍令狀,若是失利,辭去副軍師中郎將,回來之後,雖然劉備婉拒了龐統的請辭,但龐統一時覺得也無顏再見人了。
痛定思痛,龐統借著治傷,躲到了輜重營中,他要好好想一想,自己究竟失策在什麽地方?
原本跟著龐統的鄧方、輔匤、劉邕等人,一時間沒有了主心骨,有的投奔了法正,有的則開始和劉封一係聯絡起來。
劉備對底下的這些變化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他暫時還不想幹涉。
沉沉浮浮這些年,劉備也看清楚了。
派係這個東西根本阻斷不了,隻要有人存在,總會形成一個個相近的團體。
就如現在他的麾下,從北方一路跟來的元從是一係,從徐州來的人又是一係,在新野招募的是一群,在赤壁後投奔的又是一群。
這隻是大概的一個分類,具體到人,還要看彼此的性格是否合得來。
比如魏延,雖然也是荊州人,但和龐統等人就完全合不來,反而和劉封這一係來得甚密。
——
張任引兵來攻打涪城。
落入劉備算計中的他,這一回的遭遇,和龐統在落鳳坡別無二致。
劉備的指揮能力其實相當不錯,曆史上的博望坡、漢中之戰,真正的主帥都是劉備,而不是徐庶、諸葛亮。
以逸待勞打一場勝仗,劉備表示,他可以穩操勝券。
張任兵到在城外討敵罵陣,劉備安然的在城樓上觀望劉璋軍陣容,還有閑情逸致和法正、鄧芝等人點評一二。
“伯苗,你來猜猜,這張公望在這城下還能逍遙幾日?”劉備好整以暇的問鄧芝道。
這些天攀談下來,劉備對鄧芝的學識、談吐相當的欣賞,已經向劉封提出要把鄧芝轉入左將軍府任長史。
劉封對劉備這等明目張膽的搶人行徑,敢怒不敢言,但沒辦法隻能放人,鄧芝這樣的外交大才,在自己這裏發揮受限,隻有在劉備手底下,才能發揮出最大的潛能來。
劉備避而不戰,以堅城將張任擋在城外,這讓一心求戰的張任氣不打一處來。
這劉備、劉封都是一個作派,不要臉之極。
但張任現在也沒什麽辦法,在嚐試了幾次強攻城垣,被劉封手下的丁奉、鄧艾打退之後,張任也隻能悻悻然的拔營回師。
就在這時,魏延、黃忠、陳到、鄧方等數路人馬已經聚攏了過來,為了能夠一舉將張任拿下,劉備納劉封之計,沒有去管雒城,而是將圍殲的目標指向了張任。
拿下張任這個西川第一猛將,雒城之敵必聞之喪膽,而縮在成都的劉璋也會失去抵抗的意誌,這一次入蜀作戰的目標就能實現。
張任引軍回師。
剛一拔營,就遭到老對手黃忠的阻攔,張任盛怒之下,百鳥朝鳳槍使將開來,朝著黃忠疾刺過去,兩人一番惡戰,黃忠見張任拚命,遂領軍截下一部敵卒。
張任引軍急逃,剛行出十裏不到,卻見前麵塵頭大起,正是魏延又撞了過來,魏延舉刀朝著泠苞劈下,泠苞忙不迭相迎,兩人各率本部部曲混戰起來。
等張任、劉循再尋路而走,軍至金雁橋邊時,前麵一彪人馬又攔了去路,等看過旗號,張、劉兩人氣得臉色鐵青,各引部曲殺將上來。
“劉封,小兒納命來!”
“劉封,你還我妻兒來?”
劉封帶著本部將卒在金雁橋畔設伏,本想來有一棗沒一棗,看看能不能截到一支敵軍,沒想到還真撈到了兩條大魚。
丁奉、鄧艾見有敵將來犯,雙雙催馬殺出。
等一交上手,丁、鄧兩人就感到不妙,這張任的槍法又快又急,找不到蹤跡可尋,一個不慎,就會被刺穿一個窟窿,這還怎麽打?
正當兩人惶急時,劉封已經救援過來,待攔住張任,劉封直接加入戰團,與丁、鄧兩人一起,三人把張任圍了起來。
虎牢關前,有三英戰呂布。
金雁橋邊,有三雄戰張任。
張任被劉封的無恥戰法氣得哇哇大叫,而更讓張任無語的是,劉封憑籍著镔鐵刀、青釭劍屢屢不講理的猛砍猛削。
張任手裏這一杆槍,雖然是質地堅硬的桑木槍,但也架不住劉封手裏的寶刀利刃。
“這劉元通,也太欺負人了?”張任一個不慎,槍尖被劉封的青釭劍削了一截,隻剩下半截的殘杆還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