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大典
得到了老丈人和丈母娘的接納和認可,葉川眉飛色舞,笑容滿麵地帶著蘇柔雪離開。
路上蘇柔雪忍不住白了這家夥一眼,“看你那得意忘形的模樣,怎麽看上去比打敗了葉家還興奮?”
葉川嘿嘿一笑沒有回答,心情極佳。
蘇柔雪也是抿嘴噗嗤一笑,搖著頭挽住葉川的手跟著他上了車。
公司那邊趙梓欣已經先一步去了帝都安排諸多事宜,但是也已經提前安排好了一切,私人飛機早已經等候多時,就等葉川兩人出發。
有了秋舒雲照顧蘇小暖,兩人也沒有什麽要準備的,直接就上了飛機飛向帝都。
至於孫虎等諸多武者早已在帝都等候。
……
黃昏,天色將黑,但是葉家宅邸卻是燈火通明。
無數江湖豪客和商界權貴來來往往絡繹不絕,都是來參加這一次葉家下一任家主的繼任大典的。
其實關於這場盛會,很多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從前段時間葉家太子妃生日宴會上被人大鬧了一通,整個葉家的情況就是急轉直下。
幾乎所有見證了那一晚狀況的權貴們都對此噤若寒蟬,死活不肯和外人透露究竟發生了什麽。
而新晉勢力白雲公司先是差點將葉家逼入絕境差點破產然後又是和葉家重新聯手,讓葉家的勢頭更進一步,直接以壓倒性優勢位居四大財團第二,一直被戲稱為萬年老二的朱家直接變成第二。
但是朱家家主朱豪似乎對此毫不在意,反而笑嗬嗬地來參加這次的繼任大典,自然有不少對此好奇的權貴和江湖豪客過來打聽葉家和白雲公司的情況,還有究竟誰會成為葉家下一任家主之類的消息。
但是朱豪隻是以我一個外人哪裏知道這些的借口直接搪塞過去。
但是那些權貴哪裏會信?以朱家的情報收集能力若是這些都不清楚,恐怕早已經被人取而代之了。
能在四大財團被稱為萬年老二,這可是也需要相當的實力的,朱豪明顯就是在敷衍他們。
還有更讓這些權貴震驚的是,魏家家主魏天祥居然也來參與這次繼任大典,這可是讓不少人震驚,紛紛湊上去巴結,當然還免不了順便打聽一下葉家的情況,不過這位老爺子也是堅決不肯透露半分,甚至連哪位少年老成的魏家太子都是對此守口如瓶,對那些好奇的權貴笑道:“這繼任大典馬上就要開始了,到時候答案自然會揭曉,哪裏還需要在我這裏打聽?”
這讓那些權貴有些無奈。
而這兩家的人一來,自然是被葉家的人熱情地招待,由葉家老爺子親自帶走,這讓眾多權貴隻能無奈放棄。
而更讓現場的眾多權貴們不解的是,原本被葉家關係最好甚至幾度有聯姻傳言的常家居然缺席了。
對於各大家族關係的風雲變幻也讓這些權貴心中升起不少疑惑和猜測。
這幾大財團的都是跺跺腳整個龍國商界都要震一震的,對於這樣的大事情他們自然想要了解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免得到時候這極大財團的動作他們沒跟上或者幹脆不小心站錯隊擋了這幾大家族的路,到時候他們就像是大路上被車輛碾碎的螞蟻一般,隻會死得很慘!
不過對比起這些老一輩權貴們的殫精竭慮每時每刻都在為各自的勢力思慮,那些年輕一輩的人就顯得放得開了許多,如同正常參加一場盛會一般,這些年輕人都趁著這次懶得的機會發展著自己的人脈。
那些見識過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權貴子弟們聚集成一團,都顯得有些沉默。
不過他們終究隻是少數人罷了,至於其他大多數見到實在無法撬開這些人的嘴巴,也就不在在意那麽多,都各自圍成一團聊了起來。
除開葉家的人還在忙碌於和繼任大典的事情沒有空來,四大財團來的人並不多,都被葉家的人招待去了,他們也接觸不到,然後再除開沒有資格來的那些商賈,在場的人都是來自龍國各地的年輕權貴弟子。
能趁著這麽一場盛會聚集到一起自然是不容易,不過片刻都已經或多或少地聚成一個又一個小圈子相談甚歡。
對於這種事情老一輩的人自然也是樂見其成,並沒有橫加幹涉。
而這些人中,自然又是以實力更強的帝都的權貴弟子為中心,幾乎每一個小圈子中都會有幾個去帝都的權貴弟子為中心。
這也是正常,畢竟能有資格在帝都立足的,哪一個不是在各自的地界出類拔萃的商界巨鱷?
而讓這些人疑惑的是,現場居然有一些他們都不認識的一幫人,在哪兒大小聚集成一圈隨意聊著一些有的沒的。
而且這些人的打扮……
說實話和整個宴會極不相稱。
現場中的權貴弟子們哪一個不是身價至少上千萬的存在?
甚至千萬級別的身價他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特別是這些小圈子的中心,每一個都是身價至少十幾億的存在,這些人的打扮自然也是極為考究。
何況還是來參加這麽重要的大典,每個人身上的衣服加起來至少也是價值五位數的,其餘更有錢一些,價值更是達到了誇張的六位數甚至是七位數。
一件衣服足以堪比一位地方大商人的全部身價!
而這些人……
說是土氣都是在誇他們了。
比如那個穿著一身頗為寬鬆,甚至是極不合身的衛衣和牛仔褲的瘦弱少年(典慶),一看就是農村來的,正對著身前一桌子美食大快朵頤,吃相難看,讓這些權貴弟子極為鄙夷。
還有那個拎著一個公文包的家夥(孫虎,特製公文包裏放的是可以拆分的長槍)正和一個染著一頭殺馬特一樣的紅色頭發的家夥(楚風)對著現場的權貴少女們神色猥瑣地上下打量,引來了那些權貴少女們一陣嫌棄和厭惡的表情。
還有一個身材魁梧的誇張的家夥(蒙烈),穿著一身廉價又土氣的地攤貨,仿佛是那個工地混進來偷吃的農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