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敲打
現在絕對不能和穆清染對上,這個人非常的難纏,林芳深有體會。
穆青雪站在自己母親的身邊,義正言辭的說著:“我母親說的沒錯,她不可能對我父親下手的,你少在哪裏血口噴人。”
穆青雪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做了什麽,但是都是對自己好的,她怎麽可能讓別人拆自己母親的台,更何況,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麽好人。
她自私自利的為自己的兒子謀劃,可惜,公司是她的,一切都是她的。
穆正德神情猙獰扭曲,惡狠狠的盯著穆清染,好像盯著什麽仇人一般的,“你這個野種,你給我滾,我穆家不需要你。”
這才是穆正德對於穆清染最真實的情緒,這些年,因為溫家的存在,他心裏一直忌憚,加上對於孟夏那為數不多的愧疚,他心裏即使恨不得穆清染去死,也忍耐了下來。
現在藥物將他的憎恨厭惡放大無數倍,眼裏的恨意毫不遮掩的。
穆建華眼眸微微閃爍,不置一詞,劉若嬌則是看著這一出好戲。
龐大的穆家,根本就是一盤散沙,要是沒有穆清染的存在,那麽穆正德什麽都不是,可惜,穆清染不可能一直占據這個位置。
穆正德因為林芳那個小賤人的插足,現在大腦神經受損,能不能恢複狀態,還不一定呢,那麽穆家就是自己的兒子的。
林芳看著穆正德,擔心的不行:“你們都是死的是不是,沒看見老爺神誌不清,趕緊的找醫生。”
穆青雪手足無措的走上前,想要拉住穆正德,被他躁狂的一把踢開,穆青雪那張妝容精致的臉都是扭曲。
穆清染看著那如同跳梁小醜的人,心裏嗤笑一聲。
黑亮的皮鞋和地板碰撞出響亮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穆清染緩步走上前,就在穆正德想要發狂的時候,一把捏住穆正德的後脖頸,穆正德瞬間失去了行動能力,整個人昏了過去。
老管家走上前,扶著穆正德,穆清染開口道:“去,送到醫院去,聯係趙醫生,我想知道這一切是怎麽回事!”
任何的藥物,隻要存在血液裏,都會被分析出來,更何況是穆正德這樣明顯的症狀,相信一定會有意外的收獲。
林芳聽見穆清染這話,頓時就有些慌亂了,連忙開口道:“清染,你父親隻是這幾天心情有些不好,休息一下就好了,用不著這樣的興師動眾的,你父親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芳手指緊緊的捏在一起,根本不敢和穆清染對視,生怕這個女人看出什麽。
穆清染過於警惕了,不明白穆正德這樣愚蠢如豬的怎麽會生下穆清染這種人精,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眼皮子底下無所遁形一樣的。
宋言詞似笑非笑的盯著林芳,說出口的話語冰冷刺骨:“怎麽?我老婆關心嶽父不是很正常的嗎,例行檢查而已,你在害怕什麽,或者說,你在心虛?”
宋言詞的眼神讓林芳的心髒止不住的顫抖,最終咬著牙。
不行,她必須阻止,要真的被檢測出來,到時候功虧一簣,那個人說了,這是有時間限製的。
隻需要自己在拖一段時間,到時候就算醫術在高明的人,也不可能檢測出什麽問題。
穆清染沒有給林芳思考的空間,一步一步逼近,盯著林芳的眼眸,好像要把她看穿一樣的,周圍的溫度迅速的降低,“林芳,你也是一個聰明人,怎麽會做出這樣愚蠢的事情,怎麽?無法忍受了?想要解脫了?哪有這麽容易的事情?”
穆清染想著孟夏奄奄一息的模樣,這一切,都是拜林芳所賜呢,怎麽可能放過這個罪魁禍首。
穆正德不可能無緣無故過去的,林芳估計功不可沒。
林芳的眼神一直在穆正德的身上,一直從容逼迫的臉上都是著急擔憂,不知道的,還以為兩個人多麽的恩愛情深,可惜,林芳就是一個替身麽,真是諷刺。
要不是見過林芳的真麵目,穆清染都被這偽裝出來的一幕騙了。
林芳眼睜睜的看著穆正德被送走,修剪的軟潤好看的指甲掐進手心,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林芳抬起頭,看著穆清染那張平靜無波的臉,反問道:“怎麽?穆少的母親沒死,這就開始發作了,我什麽都沒做,是正德自己過去的,我覺得兩個人之間的恩怨和我沒關係,畢竟,我是不會和一個神經病計較的不是嗎?”
說到這裏,林芳有些得意,她依靠自己的手段不斷的往上爬,終於讓那個女人付出了代價,隻是,還不夠,她的姐姐…?
想到這裏,眼裏折射出強烈的恨意,幾乎要將穆清染淩遲一般的。
對,就是這樣的眼神,小時候,林芳就是這樣恨不得把她除之而後快的。
可惜,她作為穆家的繼承人,就算林芳得到穆正德的認可,也無法越過老爺子去。
林芳以前不是自己的對手,現在也是一樣的。
隻是,這個女人有什麽好得意的,她真的以為,她是什麽勝利者麽。
穆清染淡粉色的嘴唇勾起,璀璨的眼眸裏閃爍著耀眼的星光,一字一句的說著:“隻要我的母親沒死,你?永遠都是上不得台麵的小三,你就是那臭水溝裏見不得光的臭蟲,隻會一些惡心的手段,林芳,你等著?”
真以為自己拿她沒辦法了,真是可笑,她手裏掌握的信息,比林芳想想中的要多,她真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簡直不知所謂。
林芳輕笑,有些不以為意,眼神挑釁的看著穆清染:“所以呢,就算你再厲害,你的母親也是手下敗將,你父親就是喜歡我這張臉,他永遠無法徹底拒絕我的魅力,不是嗎?”
說到這裏,林芳有些引以為傲,畢竟穆敲打正德怎麽樣也算是榕城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他,卻心甘情願附小做低的捧著自己。
而他那個明媒正娶的妻子,不過是一個擺設,甚至還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何其的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