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重生
看到陸一瑤的眼睛越來越迷糊,隨著自己的話回答了一句知道了,張一航忍不住笑了出來,剛要把懷表收起來,又擔心自己這麽結束了催眠暗示,陸一瑤因為太恨自己,不願意幫忙。
立刻把懷表繼續晃動起來,說話的語氣也越來越輕緩:“你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寫歌,寫很多的歌,不管是什麽樣的情況下來的靈感,都想要寫出來,然後向家人證明你仍舊是那個無法被超越的作曲大神。陸一瑤,現在能幫你的就隻有張一航了,你要無條件的相信他。知道了嗎?”
看到陸一瑤點了點頭,張一航才算是放心了,對著陸一瑤的耳邊打了一個響指,陸一瑤才醒了過來,然後看著張一航,認真的問了一句我可以相信你嗎?
得到肯定的回答,繼續問了一句那你相信我嗎?哪怕我是一個劣跡斑斑的人,也願意用的寫的歌嗎?隻要你願意用,以後我寫的歌都會給你,隻給你一個人,你願意嗎?
看到張一航點了點頭,立刻鬆了口氣,伸手拉著張一航的衣袖,一臉的認真嚴肅:“你放心,我肯定會用我全部的精力幫你寫一個專輯,名字我都幫你想好了,叫浴火重生。你肯定不會後悔的!”
看著陸一瑤眼睛裏閃著光亮,表情的認真,像是一個在黑暗的夜空裏閃閃發光的星星一樣,輕輕鬆鬆的就照亮了一片夜空,讓人怎麽都忽視不了。
張一航就知道自己賭對了,陸一瑤遠比所有人想象中的熱愛唱歌譜曲,隻是沒有合適的機會,所以她甘願為了苗怡株做那個背後的人,但是現在她就屬於自己了,她隻屬於自己了。
張一航似乎看到以後自己站在聚光燈下,成為億萬人追捧的明星,一言一行就引領了大浪風潮,到時候,陸一瑤這點汙點還會有人誰在意啊。至於郭光梅,她愛誰就是誰了嗎?大不了就說是一個狂熱粉絲好了。
光是在這一瞬間,張一航就預想到了自己未來要怎麽走了。
陸一瑤看著張一航還走神,伸手在他麵前晃了晃,小心的問了一句:“我是不是真的可以相信你啊。你不要擔心,我真的有實力的,苗怡株的歌大部分都是我給寫的。這你是知道的啊。”
張一航隨便找了個理由就搪塞過去了,又說了幾句安慰陸一瑤的話,還說會在陸一瑤的家人麵前為陸一瑤說好話,到時候家人會看在她的成績的份兒上,不會計較她的錯誤了。
陸一瑤緊緊的攥著張一航的手臂,眼睛裏泛起了淚花,強忍著不讓掉出來,可是怎麽都控製不住,大滴大滴的滴落下來,在桌子上畫了一個個大大的傷心的句號,裏麵充滿了各種情緒。
張一航目的打到,連一句安慰的話都不願意多說了,慢慢的把手臂從陸一瑤的手裏掙脫出來,然後說了一句我盡快回公司準備一下專輯的事情,你也照顧好自己,我等你的好消息,就匆忙的逃跑了。
陸一瑤瞪大了眼睛,張著嘴,想要問一句你走了,卻怎麽都問不出來。她在那裏,張著嘴呆愣了許久。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顫抖著嘴唇,說不出一句話來,然後深深的低下了頭,用力地咬住了嘴唇,雙手握成拳,肩膀一顫一顫的,鼻子發出了微弱的抽泣聲。接著,抬起了頭,她的眼中布滿了鮮紅的血絲,一雙眼通紅通紅的。伸出右手捂住了嘴,終於“哇”地一聲痛哭了起來。豆大的淚珠如流水一般在她的眼角滑過,臉上滿是酸楚的淚水。她大哭著,口中發出了低沉的哀號,雙手捂住了臉,慢慢地蹲了下去。她十分悲傷,哭都泣得不成聲音,隻能低低地嗚咽著,卻淚流不止。她失聲痛哭了很久很久。
好大會兒才有警察過來,伸手一把拉起陸一瑤,然後把陸一瑤給關進了之前的房間,態度倒是比之前好了不少。
陸一瑤坐在床上,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那一次受傷終究是傷到了筋骨,這麽久了,動一下還是疼的讓人難受。不過眼神裏再也沒有之前的憨傻了,就連那緊張失措都無影無蹤,眼神裏閃過了不少的精明。
如果張一航在的話,肯定能發現自己的催眠完全失敗了,陸一瑤這幅模樣,哪有一點被催眠的樣子。
陸一瑤慢慢的活動著手臂,忍不住冷笑了出來:“果真應了那句話,貪心不足蛇吞象啊。你都對我做出那種事兒了,怎麽還敢厚著臉皮過來找我幫你譜曲呢?文豪這小子還真不錯,竟然能猜到張一航還不死心。”
“不過你既然想讓我幫你譜曲,那我隨便寫寫,就足夠應付你了吧?我那些朋友可不止一次的跟我說過你聲樂課實在是一般,我寫多好都會毀在你手裏,還不如把好的曲子留給真正有用的人呢。”
剛想了一會兒,那熟悉的感覺又來了,陸一瑤死死的攥著拳頭,所有理智被淹沒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死也不能原諒張一航對我做過的事兒,死都不能為他寫歌,死都不能!
張一航走的開心瀟灑,完全不知道自己失敗了,還在為自己學過心理學而沾沾自喜,恨不得立刻就衝到公司告訴李潔,告訴所有人,自己已經說服了陸一瑤幫忙譜曲做專輯了。
腳步加快了不少,直接奔向自己住的酒店,換了衣服躺在床上,給郭光梅開始打電話,告訴她已經找陸一瑤了,事情已經解決了。專輯的事情很快告一段落,到時候就可以好好的陪著郭光梅了。
伸手捏了捏眉心,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想我嗎,想不想來見見我?我現在在酒店住著呢,每天都不敢回家,害怕狗仔拍到我忙專輯的事兒,到時候專輯的事情曝光了,一切都白費了。
郭光梅原本還在跟自己的牌搭子打牌,已經輸了不少了,正愁沒有機會離開呢,看到張一航的電話,立刻拿起手機對著周圍的人說了一句公司有事兒,就先走了。拿起包就走開了,頭也不帶回的。
剩下三個女人麵麵相覷,其中一個看起來年紀更大一些的,撇了撇嘴,一臉的嫌棄:“我可看到了,那打電話來的備注可是叫一航,你說說,公司的人怎麽敢備注這麽親密的名字,要我說啊,她就是有了小白臉了。”
“看來你很有經驗啊,這都看得出來啊。教教我啊姐。”
“去你的,這事兒可別胡說,被我家那口知道了,可不得翻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