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護著她
劉卿實在是不喜歡劉甜甜這麽,這個態度。她看向自己的眼神裏的嘲笑和不喜就像是一直巨手,一把扯下了自己對於宋鬆一直以來都在努力建立起來的勇氣。現在的自己,就像是站在宋鬆麵前一樣,忍不住想要逃開。
“你別這麽跟她說話,她跟你不一樣。她身邊的人都沒人教過她這些,你這麽說會嚇到她的。”宋鬆伸手揉了揉劉甜甜的腦袋,希望劉甜甜能夠給自己一些麵子,不要太直白了。
隻是劉甜甜對於宋鬆早就習慣了冷眼相對,一把打掉宋鬆的手,憤怒的說了一句:“你護著她,就直接處理你們的問題就是了,幹嘛把我拉過來?”
宋鬆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湊近劉甜甜的耳邊就開始解釋:“這不是她第一次來的時候就是你在我這裏玩兒嘛。如果你不在,她不自在怎麽辦?到時候我不久距離她更遠了嗎?幫幫忙,算我欠你人情。”
劉甜甜意味深長的看了宋鬆一樣,然後湊近宋鬆的耳邊說了一句:“想不想下一劑猛藥,看看她心裏到底有沒有你?”
看到宋鬆讚同的眼神,劉甜甜一把挽著宋鬆的手臂,然後腦袋湊近宋鬆的肩膀,撒嬌的說了一句:“哎呦,你討厭啦。以後我肯定會給你麵子的,你別懲罰我了嘛,大不了我,我讓你幫我畫指甲好了。”
宋鬆一臉震驚的看著劉甜甜,又看到不遠處坐在沙發上的劉卿別扭的轉過臉,然後好奇的問了一句:“你在胡說些什麽啊,你瘋了?”
之前喜歡劉甜甜的時候,想要牽劉甜甜的手都是奢望,現在劉甜甜就這麽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心裏沒有一點感覺是假的。除了開心,就是一種圓滿的感覺。
對於自己對於劉甜甜的那場得不到的感情,在劉甜甜靠近自己撒嬌的時候,也算是徹底的告一段落了。接下來的,就是好好的追求劉卿,補償劉卿。
劉甜甜抓著宋鬆的手臂又用力了幾分,眼神也在示意宋鬆順著自己的話說,宋鬆這才明白劉甜甜的這一劑猛藥到底是什麽。伸手捏了捏劉甜甜的臉,笑著說了一句:“好了好了,你最乖了。我要處理點兒事兒,你安靜的聽著就好了。”
看到劉甜甜聽話的點了點頭,才鬆開手,然後揉了揉劉甜甜的腦袋,笑的更開心了一些。
隻是劉卿不知道的是,宋鬆的餘光不停的看向劉卿,希望劉卿能給自己一些反應,可是劉卿就像是一個榆木疙瘩一樣,什麽都不懂,什麽反應都沒有。
宋鬆的挫敗感讓宋鬆覺得自己很失敗,從小到大兩次感情,對於劉甜甜堅持了很久很久,久到自己都有些不清楚對於她是喜歡還是習慣。後來因為劉卿的各種出其不意,心裏有些不一樣,然後關注的多了,也就喜歡上了。
可是劉卿怎麽跟劉甜甜一樣,連個眼神都不給自己。上輩子不知道是不是挖了老劉家的祖墳了,所以一個個的都這麽來坑害自己。不這麽的自己心血疲憊不算完事兒啊。
給劉甜甜示意了個眼神,劉甜甜微微向後倒過去,餘光看到了劉卿看向一邊的視線裏滿是擔心和緊張,伸手推了宋鬆一下,然後繼續開口:“劉小姐如果沒事兒就早點回去吧,對於苗怡株的事情,宋鬆肯定有自己的安排,你就不用管了。你在這裏影響到我們二人世界了。”
劉卿轉過頭,看著宋鬆說了一句:“你不是喜歡我嗎?”
這一句把宋鬆給噎的死死的,連怎麽反駁都不知道了,張大嘴巴,眼睛也瞪大了,好大會兒才收起表情,忐忑的問了一句:“你怎麽知道,知道我喜歡你,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啊。”
劉卿起身一把拉住宋鬆的襯衣,然後湊近宋鬆的耳朵說了一句:“隻要你放了苗怡株,我就是你的。”
之後吹了一口氣,然後站直身體,看著一把的劉甜甜說了一句:“劉小姐,我覺得你不離開,會影響到我們的二人世界的。不如你早早離開,讓我們兩個好好的聊聊天啊?”
劉甜甜這是第一次收到了逐客令,不敢相信的看著劉卿,從劉卿的眼睛裏看到了得意和囂張,就轉過頭看著宋鬆,希望宋鬆能嗬斥劉卿,讓劉卿收回剛才的話。但是宋鬆眼睛裏隻有劉卿,完全沒有看到劉甜甜看向自己的眼神。
劉甜甜跺了跺腳,才讓宋鬆的視線轉到自己身上,然後一臉生氣的指著劉卿的鼻子,質問宋鬆:“你是不是真的要聽的話,要把我趕出去?她到底對你下了什麽迷魂湯,讓你這麽對我?”
劉卿一副坦蕩的樣子:“哦,我就說隻要他放過苗怡株,我就是他的。”
宋鬆點了點頭,繼續看著麵前的劉卿,眼神裏的火熱和熱情似乎隨時要把劉卿給燒焦一樣。
劉卿轉過頭看了一眼劉甜甜,然後挑了一下眉毛:“劉小姐,如果你再不離開,說不定真的會看到一些不應該看到的東西哦。到時候可不要害怕尖叫哦。”
說完一把拉住宋鬆的襯衣,然後對著宋鬆的嘴巴就親了上去。沙發上的劉甜甜驚叫著跳起來,然後瘋狂的逃跑了。
劉卿見劉甜甜已經跑出去了,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然後直起身子,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終於把這個害人精趕走了,要不然苗怡株出現什麽意外,她得承擔一大半的責任。”
宋鬆原本還享受的表情,因為劉卿的離開一下就冷了下來:“劉卿,你親我,就是為了把劉甜甜趕走是嗎?”
得到肯定的回答以後,宋鬆笑了出來,直接站起來,逼近劉卿:“劉卿,看到了嗎?你跟我就是一樣的人,你為了你的目的什麽都做得出來。你不是想要我放過苗怡株嗎,那就做我的人啊。”
劉卿想要反駁,可一張嘴就意識到宋鬆說的是真的。就連劉卿自己都說不清楚剛才為什麽就這麽親了宋鬆一口,之後也沒有一點生氣的感覺,平靜的就像是說了一下中午吃了什麽一樣。
算了,管它是什麽樣的人呢。人活在世,不都是為了這樣或者是那樣的目的嗎?為了目的去付出,也沒有什麽不對的。不就是沒有底線一些,不就是付出的更多一些嗎?隻要目的達到了,誰會在乎過程呢?
劉卿想清楚這些,伸手就把挎包從身上取下來,然後丟在地上,一把拉住宋鬆的襯衣,伸手*:“你說到的我可以做到,那我說的你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