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在我
可是,現在最主要的還不是爭這一口氣的時候,明明自己最著急,如果就這麽等著,苗怡株不說,自己就這麽耗著嗎?
自己想要耗下去,可是時間不允許啊,而且宇視也耗不起啊,剛才收到消息,說已經有相關的人員來調查了,至於這來的人是誰,怎麽都打探不到,不然還能從來調查的人員上下手,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如果自己先開口,那就失去了主動權,到時候說不定苗怡株怎麽蹬鼻子上臉,如果苗怡株趁機說什麽結婚的事情,那是不是還真要答應他們結婚呢?到時候餘俊逸更不知道要做出什麽事情呢。
可是那都是後話了啊,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宇視,這一關不過去,其他的想再多,都是白搭啊。與其兩個人相顧無言,不如自己先說出來,然後爭取一些機會吧。
最終還是沒有耐住煎熬,抬頭看向苗怡株:“你說你的要求吧,隻要能幫宇視度過現在這段難關,不管什麽妖氣,我都答應你。”
但是好在苗怡株也沒有繼續端著架子,直接走到桌子麵前,跟郭光梅對視:“你其實知道我的意思,也知道我來找你為的是什麽,所以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我要你承認你對我坐下的那些事情。”苗怡株說完之後,就死死的盯著郭光梅,眼神裏也是好不退讓,一點也不會在意郭光梅會是怎麽樣的反應。
但是看到郭光梅的震驚錯愕的時候,苗怡株也沒有繼續威脅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並沒有讓你承認你沒有做過的事情,我隻要你對我做過的那些事情好好的講出來,還原我當初被欺負的原因就好。我不喜歡被人冤枉,所以我也不會冤枉你一點。”
“你對我也不用這麽仇恨,畢竟相比較之下,我才是那個受害者,我要求的也不多,一直都是還原事情真相,還給我一個清白而已。這對你來說隻是張張嘴的事,可是對於我來說,卻是辛辛苦苦幾年的付出努力。所以,我隻要這些。你隻要答應,我幫你渡過這次危機。”
郭光梅千算萬算沒想到苗怡株這個時候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如果自己真的承認了,身後那個姑娘說不定就成為了證人,到時候還不一定會怎麽折騰自己呢。
腦袋裏閃過一個念頭,直接就問了出來:“你來這裏,餘俊傑知道嗎?這一切是不是你們兩個搞的鬼?”
眼神裏也都是不滿和威脅,好像苗怡株隻要說一句是,或者是點了點頭,都會立刻撲上去把苗怡株給撕個粉碎。可苗怡株一點也不因為郭光梅的不禮貌生氣,反而笑的更開心了。
郭光梅摸不清楚苗怡株為什麽突然笑了出來,也不知道苗怡株的目的,這會兒反而更加的忐忑,緊張的手心都開始出汗,但是還在努力的控製自己的情緒,調整好自己的心態。
冷靜下來之後,郭光梅就收起了所有的情緒,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看向苗怡株的眼神,也是公事公辦:“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笑,或者是我說了什麽搞笑的話,但是你跟餘俊傑狼狽為奸,看到宇視出於水深火熱之中,你們兩個高興的恨不得放鞭炮慶祝吧。”
看到苗怡株對郭光梅聳了聳肩,也一副不在意被說中了自己的心事。心裏更不滿苗怡株對自己的態度,但是還是把自己的表情控製的很好:“既然這樣,那我說你們兩個有可能對宇視動手有什麽不對的?你現在別太得意了,等到宇視度過這些難關,我看你還有什麽驕傲得意的。別說嫁進來了,跟餘俊傑交往我都不同意!”
苗怡株立刻抬起手,然後做了一個震驚的表情,之後就笑了出來:“你是期待看到我剛才的那副表情嗎?可是你不覺得你的話,對於我跟餘俊傑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嗎?你說了多少次的讓我們在一起,可是我們不還是如膠似漆的,沒有因為你的影響而吵架影響感情,反而更親密。”
“你說,我現在為什麽要你承認你做的那些事情呢?因為我要錄音我,然後把錄音送到警察局,再加上我之前住院的證明,還有調查到的那些轉賬的證明,這些應該足夠我把你告到倒下了台吧?”
“你說你都下台了,進去吃牢飯了,我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啊?至於我跟餘俊傑結婚的事情,沒有你在,還有誰會阻攔呢?你說說,我這一步,走的是不是一勞永逸了?”
郭光梅就算是再軟弱,可她畢竟是宇視的創始人啊,當初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雖說現在不怎麽管宇視的事了,可大的決策也少不了她的主持的。
這樣一個響當當的人物,怎麽會允許一個小姑娘跟自己叫囂?沉睡的獅子對於一隻這麽玩鬧的猴子的放縱隻是沒有看在眼裏,如果真的決定反撲,那這隻猴子,連骨頭都不剩下。
郭光梅慢悠悠的抬頭,然後輕輕的翻動眼皮,看了苗怡株一眼,然後笑了出來:“年輕人就是年輕人,你現在就把你的想法都說了出來,你還有什麽跟我談判的資格?你是很不錯,也很有膽量,也很有想法,可是你太著急了,你如果等我把事情說出來了,再說這些,我除了著急,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可是現在,主動權還在我手裏,說或者不說,全都在我。”
苗怡株也不著急,直接轉過身坐在沙發上,挨著申嫦星就坐了下來,申嫦星立刻從書包裏拿出一份文件放在苗怡株的手上,之後就繼續開始吃了起來,一點也沒有被苗怡株和郭光梅的談話吸引。
郭光梅看了看麵前的文件,又看了看苗怡株手裏的文件,雖然看不清苗怡株手裏的文件上的內容,但是卻預感到兩份文件絕對不一樣,而且他手裏的那份文件更加重要。
說不定苗怡株手裏的那份文件,才是拯救宇視的關鍵!
郭光梅有了這個想法之後,就不斷的想要看清楚苗怡株手裏的文件,身體不斷的前傾,就是看不到文件上到底是什麽。
苗怡株像是早就算準了郭光梅會探著身體去看,把手裏的文件藏的更嚴實了一些,然後還扭過頭對郭光梅笑了笑,壓低聲音:“怎麽,你要看我的文件嗎?可是,這個是我的。”
郭光梅也知道,剛才自己說話的確是有些著急了,可是讓苗怡株這個黃毛丫頭在自己頭上胡作非為,怎麽都是郭光梅不允許的。
現在雖說被苗怡株這麽針對,可是郭光梅怎麽都得耐著性子跟苗怡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