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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大刑伺候

  “為什麽要抓你?”李虞候“嗬嗬”冷笑道:“等到了開封府的大牢裏,你就知道為什麽要抓你了,帶走。”


  說完,那李虞候撥轉馬頭,就向外走去。


  而身後的薛魁,則被那些官兵,把雙臂都給綁上了,押送著他就向開封府的大牢走去。


  薛魁也沒有任何的反抗,就好像是在街上散步一樣,一點也不緊張。


  不一會兒,那些人押著他就到了開封府的大牢。


  望著陰暗潮濕陰森恐怖的大牢,薛魁依然是鎮定自若。


  這樣的大牢,這樣的設施,他要想越獄的話,那是一點的難度都沒有啊!


  那李虞候把薛魁押到大牢之後,立刻就命人搬來了各種的刑具,看來這個李虞候是當場就要用刑啊!

  這李虞候在這裏等這麽長時間了,也沒等到和魯智深有關的人。他也是急於立功,所以一上來就迫不及待地要審訊薛魁。


  果不其然,隻見李虞候冷笑著走到薛魁的麵前,然後沉著臉向薛魁道:“小子,到了這裏,你可給我老實點。老子問你什麽,你就老實回答什麽。如果敢耍花樣的話……”


  李虞候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指著屋裏的那些刑具,冷冷地說道:“老子就讓你嚐嚐這些刑具的厲害。”


  “這位大人,不知道你要問什麽?”薛魁鎮定自若地說道:“隻要我知道的,我告訴你就是了,何必搞出這麽大的場麵呢!”


  薛魁一邊和那個李虞候說話,一邊暗中蓄力。隻要李虞候敢對他用刑的話,他一用力就可以掙脫胳膊上的繩索,然後直接殺出去就是了。


  雖然他不是二百多官兵的對手,但他要是一心逃跑的話,這二百多官兵,還真的未必能攔得住他。


  “好,爽快。”李虞候冷笑道:“那我問你,你叫什麽名字?”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薛魁。”


  “你可認識花和尚魯智深?”


  “不認識。”


  “不認識?那你來這菜園子幹什麽?分明是在狡辯?”


  “這位大人,我真的不認識魯智深,但我聽說過此人。”


  “哦!那你可知道他現在在哪裏?”


  “知道,可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呢!”


  “好啊,你個該死的王八犢子,居然敢這樣和老子說話。看來,老子不教訓教訓你,你的皮癢癢啊!”


  “來人,給老子大刑伺候。我倒要看看,是老子的刑具硬,還是這殺千刀的骨頭硬。”


  李虞候一聲令下,大牢裏的官兵,就提著夾棍,如狼似虎地衝了上來。


  夾棍號稱三根無情木,不管你多厲害的漢子,隻要一夾上夾棍的話,兩條腿就會被活活地夾斷。


  薛魁知道,這夾棍乃是五刑之祖,就是在現代社會,也有夾棍這樣的刑具。


  他自然不會讓那些官兵,把夾棍用到他的身上。要是那樣的話,他的兩條腿非得廢了不可。


  他已經做好了準備,隻要那官兵一靠近,他就會掙斷繩索,對靠近的那些官兵來個重擊。


  可就在那幾個官兵剛剛靠近薛魁,薛魁還沒行動的時候。


  隻見牢門打開,牢頭急急忙忙地衝了進來,在李虞候的耳邊悄悄地說了幾句話。


  一開始,李虞候還是一臉囂張跋扈的樣子。可聽那牢頭一說話,嚇得他的臉色也變了。


  然後,隻見他極不情願地揮了揮手,那幾個靠近薛魁的官兵,立刻扔掉了夾棍,竟走過來,把薛魁的綁繩給鬆開了。


  這樣一來,倒把薛魁弄得一頭霧水,腦海裏一萬隻草泥馬奔馳而過。


  按理說,被高俅的人抓進來,他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就連林衝,那樣在朝世代為官,有著盤根錯節關係的人,得罪了高俅,都被整治得死去活來。


  更別說他這個第一次來東京,在東京沒有一點人脈的人。


  可這李虞候為什麽會放了他呢,這讓薛魁百思不得其解。


  他在東京所認識的,不過就是沈鵬和李師師。


  沈鵬雖然是禁衛,但李虞候是高俅的人,未必賣他麵子。即便是賣他麵子,可他剛被抓進來,沈鵬根本不可能得到消息啊!

  李師師也不可能,她深處醉杏樓,這外邊發生的事,她更不可能知道,更不可能來救他了。


  可除了他們兩個人,薛魁怎麽也想不到,還有誰能來救他。


  況且還能讓高俅的手下,對來人如此的忌憚。隻不過是牢頭傳了一句話,就立刻放人了。


  “老子等著你用刑呢,怎麽一下子就慫了,你倒是給老子用刑試試啊!”


  薛魁得理不讓人,一邊揉著自己的胳膊,一邊不屑一顧地向李虞候說道。


  “你……”李虞候聽到薛魁的話,不由得氣得暴跳如雷。


  他可是高俅的人,在這東京城一直都是橫著走的主,從來還沒人敢當著麵這樣說他。


  氣得他當時就要傳令,讓那些官兵再把薛魁給綁住,然後大刑伺候。


  可他的手剛一抬起來,又無力地放了下去。


  他可以把朝中絕大部分的官員不放在眼裏,可大牢外麵的人,他卻惹不起啊!

  別看那個人無權無職,就是一個普通百姓。可別說他了,就是他的主子高俅,都不敢惹。


  雖然他心中有氣,但就是發作不出來,隻能把自己的手重重地放下。然後向薛魁陪著笑臉說道:“這位仁兄,今天的事情是誤會,都是誤會。”


  “兄弟我今天做事有些魯莽,得罪了仁兄。還希望仁兄別放在心上,改天有時間兄弟請仁兄喝酒,給仁兄賠罪。”


  “仁兄現在沒事了,可以離開了,請。”


  “我剛才聽說,你是什麽高俅府中的李虞候,是吧!”薛魁瞪了李虞候一眼,然後不屑地問道。


  “是,是,兄弟正是高太尉府中的虞侯。”


  “我今天在大街上走著,你無緣無故地就把我抓進來。不問緣由,就要對我動用大刑。”


  “現在,你又莫名其妙地把我放了,這你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的解釋讓我滿意了,我這就離開。如果讓我不滿意,我還就不離開了。”


  說完,薛魁坐到台階上,然後翹著二郎腿,一幅等著李虞候給他解釋的樣子。


  “你……”薛魁的話,氣得李虞候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可他對薛魁卻是無可奈何,幹著急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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