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武鬆出戰
為了立功,為了升官發財,更是為了在敵我雙方之間顯擺,費武就忘記了他自己有多大的本事。
他本就是個不學無術,混吃等死的紈絝子弟。因為和蔡京有點八竿子也打不到的親戚關係,這才在東京做了一個小小的武官。
可別看官不大,那架子可大了。在東京城,那也是趾高氣揚,無惡不作,耀武揚威,無法無天。
可二人善於溜須拍馬,很會鑽研蔡京的關係,這次才被蔡京委以重任,派來分折家兄弟功勞的。
來到折家軍後,他們二人嫣然是以監軍的身份自居,處處要壓製折家兄弟一頭。
現在,見張清和董平兩個人,見到他們就好像老鼠見到貓一樣,費武更是樂不可支。
如果自己能以一己之力,連斬梁山的兩個頭領,回去之後,蔡太師的賞賜肯定少不了。
於是,他就把一切的風險都拋之腦後,一心要殺敵了。
“臭賊,看槍。”費武一聲大喝,一晃手中的大槍,就向張清刺了過來。
費武別看名字中有武,可他的武藝真的是稀鬆平常。這一槍刺出,在張清這樣的大家看來,就好像小孩子在玩鬧一樣。
槍尖已經到了麵前,張清也不得不動手了。
張清的兵器也是大槍,不過他看到費武刺出的槍,他就為那杆大槍鳴不平。
如果那杆大槍有神的話,也絕不會願意成為費武這種人兵器的。
隻見張清一伸手,左手就抓住了費武大槍的槍頭。
那費武頓時就感覺到,他的大槍就好像一下子紮進了石縫,然後被石縫夾住了一樣。
不管他是用力向前刺,還是用力向後拔,那大槍都不能移動分毫。
“賊寇,速速放開本官的槍,不然本官對你決不輕饒。”大槍被張清抓住,費武依然是像以前一樣囂張地說道。
以前的時候,在東京的大街上,他說的話沒人不敢不聽。
可惜,他忘了這不是東京的街頭,張清更不是東京街頭那逆來順受的升鬥小民。
見費武到了現在,在他的麵前居然還敢作威作福,張清氣得就火冒三丈。
心想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人,這樣的人活著除了糟蹋糧食外,還能有什麽作用呢!
他還是行行好,送他再重新投胎轉世去吧!
想到這裏,隻見張清的右手輕輕向前一送,一槍就刺進了費武的心髒。
費武連慘叫都沒發出一聲,然後就斷了氣。
張清的手向後一抽,就把大槍從費武的身體內拔出。然後,費武的身體,就從馬上栽了下去。
“好啊,你敢殺朝廷命官,看我不稟告當今太師,不把你們家禍滅九族才怪。”
看到自己的好兄弟費武死了,範統在那裏麵對張清聲嘶力竭地大喝道。
幸好,他不是太傻,能看得出來他根本不是張清的對手,就算是衝上前去,也是白白找死。
嚇得他不敢再向前走一步,緊接著就連退了好幾步,好離張清遠一點。
“折繼閔,你眼看著費武被梁山賊寇所殺,為什麽不出手相救?看來你們剿賊是假,你們和梁山賊寇肯定是相互勾結蛇鼠一窩。”
“等本官回到東京,看我不稟告給太師,看太師怎麽治你的罪。”
這個時候,那範統離折繼閔本就不是很遠,而他一邊咒罵著一邊後退,離折繼閔是越來越近。
聽到範統的話,折繼閔的牙一咬心一橫,一個箭步飛躍到了範統的馬旁。
還沒等範統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就見折繼閔飛身而起,然後把手中的大刀一揮,一刀就把範統的頭給砍了下來。
範統的頭在地上滾了幾下就停了下來,他的雙眼還瞪得大大的,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就算是死,他也不相信,折繼閔竟然敢殺了他。
他可是蔡京太師的心腹,是前來監軍,前來爭奪功勞的。
可現在,他已經屍首兩分,什麽軍也監不了了,什麽功也分不到了。
折繼閔一刀斬了範統,他們自己人倒沒有多少震驚。
自從費武和範統兩個人來到軍營後,幾乎是所有的人都討厭他們,可以說是引起了公憤。
很多人,都恨不得一刀把這兩個臭狗屎一樣的玩意給砍了,省得他再惡心人。
包括折繼閔在內,早就想宰了這兩個玩意。
隻是顧忌到他們是太師的人,而沒有動手。
現在,一刀把範統斬了,完全可以把殺人的罪名,推到梁山軍的頭上。
而折繼祖,更沒有一點怪罪兄弟的意思。
就是折繼閔自己不動手,他也會動手把這兩個家夥給除掉。
而梁山軍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麽恩怨,看到折繼閔一刀斬了範統,他們可是大吃一驚。
這是怎麽了,怎麽自己人還殺自己人了呢?
這一次,梁山軍好好地當了一回吃瓜群眾。
斬殺過範統,折繼閔用靴子底,把刀上的血蹭了蹭,然後用刀點指著魯智深道:“臭和尚,我們繼續。”
“你這撮鳥,敢殺那個該死的狗官,灑家佩服你。今天就不打了,改日再戰。”
說完,不等折繼閔再說什麽,魯智深扛起了禪杖,“哈哈……”大笑聲中,向梁山軍方向走了過去。
張清和董平二人,看了看折繼閔,他們也跟在魯智深的後麵離開了。
折繼閔和魯智深大戰了那麽長時間,他們兩個人怎麽也不能趁人之危,這個時候選擇和折繼閔大戰啊!
折繼閔看看魯智深他們三人,再看看自己受傷倒地的馬。不管怎麽說,自己這一戰算是輸給了魯智深。
現在魯智深已經離開了,他也隻能輕歎一聲,拖著他的大刀,回了自己的軍隊。
“大哥,小弟願打下一仗。”武鬆見魯智深三人回來後,立刻向薛魁請戰道。
“好,兄弟小心點。”薛魁立刻應允。
武鬆點點頭,然後手持兩把戒刀,來到了戰場中。
站定之後,武鬆用戒刀點指著折家軍的方向,厲聲喝道:“誰敢來和我武鬆一戰。”
“我來戰你。”隻聽一聲大吼,一個人手持一根熟銅棍,飛速地向戰場中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