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歡慶宴

  若是有人敢對娘親出手,他是絕對不能夠容忍。


  這魏國的人,也隻能用這些小手段來壓製他們,況且,還不是他們的對手。


  等幾人到了金鑾殿的時候,這裏已經坐滿了不少的眾人,對於二人的出現,眾人將目光聚集在他們的身上,有女子暗暗地相中了宇文澤。


  在得知他是未來西北王,且已經成婚有了元寶時,有些失魂落魄。


  這一場宴會,不知多少少女芳心大亂時,而最終又草草的收場。


  符芷靈隨意的選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此處的視角不錯,能夠看到女皇,還有四周大臣之間的動靜,若是有和突變的情況,也好出現應付。


  宇文澤低聲的符芷靈說道,“不論女帝問你什麽,不想說的直接敬酒就是,她不敢為難於你。”


  符芷靈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的。”


  不一會兒,等眾臣到齊,女帝這才姍姍來遲。


  她依舊是穿著大紅色的宮裝,看起來威嚴無比,且容貌絕美,眾人不敢直視女王的眼神,全部起身恭敬的說道。


  “見過陛下。”


  女皇興致大好的對眾人說道,“今日所有的愛卿都過來了,孤王十分的高興,今日正要宣布的事情,諸位愛卿都是知道的,從即日開始,我魏國的太子為元寶,至於西北王的位置,則是孤王皇妹白萱之子宇文澤繼任,你們有何異議?”


  丞相正想說話反駁,然而卻被自家夫人扯了扯衣袖。


  丞相夫人壓低聲音說道,“難道你忘記了,之前有人忤逆女帝,隨後全家被貶的事情嗎?”


  丞相聽到了此處,最終決定閉口不言。


  女帝向來行事,我行我素,若是惹得她不痛快,到時候,遭罪的是丞相府,大可不必如此。


  “我等恭喜太子殿下,恭喜攝政王。”


  說著,眾臣朝著宇文澤敬酒,宇文澤回之,眸中卻是驅之不散的陰霾。


  符芷靈輕聲對宇文澤說道,“你的身體不好,這些酒少喝一些。”


  “王妃這是在關心本王嗎?若是如此,本王聽你的。”


  符芷靈心中暗暗腹誹,若不是此處是皇宮,真想好好的和宇文澤爭論一番。


  “好好保重身子,我自是關心你的。”


  宇文澤嘴角微微上揚,心情尤為不錯。


  丞相抬眸對宇文澤說道,“王爺來到我魏國,不知燕國的事情會如何處理,是否還會回到燕國?”


  宇文澤抿唇輕笑,“本王從未答應過繼任西北王,不知陛下為何會弄錯此事,但本王從未答應過。”


  說著,宇文澤抬手敬了丞相一杯酒,眾人的反應都被他收在眼底。


  女帝當場被打臉,滿朝文武皆是震驚,這攝政王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給他西北侯的位置,也是抬舉了他,眼下竟是如此不識好歹。


  女帝雙眸微冷,對攝政王說道,“你可記得答應過朕的事情,難道想出爾反爾,你該知道忤逆孤王的代價是什麽?”


  宇文澤麵色微冷,他看著女帝說道。


  “當年我母妃出嫁時,已經和魏國斷了關係,如今女帝將本王之子帶來魏國,所謂何事,想來諸位心知肚明,女帝難道是想強迫我們父子留在魏國嗎?若是這樣豈不是強盜行徑?”


  符芷靈愣住,原來宇文澤打的是這個主意,當眾讓女帝被打臉確實痛快。


  眾臣心中暗暗的感慨,這攝政王可真是膽大包天,在女帝麵前敢如此說,若是換個人早就人頭落地了。


  偏生,女帝此刻竟是一言不發,是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麽。


  “孤王向來是講道理,你不服從孤王的安排,既然如此,來人,將攝政王和太子關押起來,直到他同意做我魏國的西北王為止。”


  符芷靈將宇文澤護在身後,一怒之下將自己桌上的酒杯摔下去。


  她嬌美的臉龐閃過一抹厲色,冷聲說道。


  “女帝何必強人所難,魏國皇子和皇女眾多,為何偏生要王爺和元寶留在此處。”


  女帝摔破手旁琉璃盞,站起身來對身邊的宮人說道。


  “來人,將王妃押下去,攝政王和太子都關在宮中,孤王倒是要看看他們有幾個膽子和我作對。”


  眾臣原本以為是攝政王叛國,沒有想到,竟是女帝強人所難,消息已經放出去,女帝這番所作所為必定不會為世人所包容。


  若是如此,魏國要損傷太多。


  眾臣說話間,宇文澤忽的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他重重的倒在了符芷靈的身側,好在符芷靈緊緊的將他的腰身給抱住,這才不至於讓他摔倒。


  眾人被這一變故給驚呆了,有人以為是這菜肴之中被下了毒,慌忙道。


  “來人護駕。”


  還是女帝反應的快,煩憂之餘派人將太醫請了過來。


  太醫火速前來救場,等診完脈象,才知道原來攝政王是中毒多年。


  “王爺身體不適,並非一兩日,這是舊疾,似乎是從娘胎帶來的病症,加上多年來王爺東征西伐,這才導致身體越發的虛弱,我們自是會盡力而為。”


  女帝站在主位上震驚不已,原以為宇文澤在英國過得順風順水,卻不知他身患絕症,多年以來一直沒有治愈,一時間心中有些不安。


  她這姨母似乎是有些不稱職,望著宇文澤憔悴的容顏,女帝終歸是後悔不已。


  符芷靈將宇文澤抱在懷中,咬牙切齒的看著女帝,控訴的說道。


  “半個月前,女帝派人將我兒元寶擄走帶到了魏國,不就是為了引王爺前來,女帝心思實在是深不可測。”


  女帝無措,“孤王未曾想過他的身體如此不堪,或許是孤王沒有考慮周全。”


  “王爺的身子不適,這一路上舟車勞頓,他的身子早就疲憊不已,陛下自以為是在為王爺好,卻不知道你這所作所為,和要他性命有何兩樣。”


  說著,符芷靈將於文澤扶了起來,又叫上淩風扶著宇文澤離開了宮殿中。


  隻留下混亂的人群,和議論紛紛的大臣。


  女帝冷在原地,她看著空蕩蕩的席位,對身旁的馮玄說道,“我從未想過要害他性命的。”


  馮玄歎了歎氣,“陛下也不是有意的,但願王爺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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