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悶騷型的!!
“好啊!她肯定選我的。”那女孩信心滿滿,很篤定地說著。
咚咚咚……
那老嫗和那女孩敲了三下門,裏麵傳來孟筠的聲音。
“誰?”聲音很冷,透著股涼意。
“孟筠小姐,我們是過來送衣服的。”那老嫗站門口恭敬著回孟筠。
“拿進來放在床上就行。”孟筠道。
那兩人輕手輕腳地推開門往裏麵進去,然後小心翼翼的將衣服擺放在床上。
洗手間裏有嘩嘩嘩的水聲,她們也沒敢明目張膽的往那裏看去,隻能壯著膽偷偷的往那裏瞄。
孟筠聽到門“扣”的一聲,她也裹著浴巾出來,到底是沒有吹頭發的習慣,濕漉漉的頭發貼在肩上,水順著發梢滑落到細嫩的玉肌上。
眉頭擰在一起,太陽穴突突的狂跳著,唇角微扯。
這怎麽還有蕾絲內衣,這特麽的還有情.趣.內.衣。
即墨月見,你是要搞哪樣……
孟筠深歎口氣,這也不能真空,畢竟也不是在自己的家裏,最後選了件比較正常的穿了起來。
衣服也是選了件衛衣套起來,褲子也是選了條休閑的闊腳褲。
最後又找起吹風機將那濕噠噠的頭發給吹幹。
噠噠噠……
孟筠從上麵走了下來,頭發已被吹幹,發絲軟趴趴的趴在肩上。
那女孩滿臉狐疑,真實大驚的樣子。
這怎麽不安正常套路出牌,不可能啊!這哪個女孩子不會選仙氣飄飄的裙子穿的?
何況還是在總裁,自己喜歡的人麵前……
這不是該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嗎?
“我贏了。”那老嫗傲氣的瞥了眼那女孩,道,“你就繼續被那些文給毒害下去吧!”
那女孩沒好氣的努嘴。
孟筠走了下來,那女孩看呆,被孟筠的顏值給狠狠征服。
這是什麽人間尤物,以為剛才她過來是化著妝的,沒想到洗了個澡下來後還是一樣的,依然是美得不可方物。
皮膚吹破可彈,那雙狐狸眼能隨時勾走人的魂魄似的,讓人看了很容易沉迷其中。
唇不染而朱,水嫩水嫩的,唇紋不明顯。
隻是眼底的黑青色有點重,不過,這也不影響美感。
即墨月見此時戴著眼鏡,銀絲邊的,一副溫文爾雅斯文敗類的即視感,可眼裏還是沒有一絲的溫度,一如既往的冰冷。
他視線往桌子上掃了過去,“桌上有衝劑,先喝下,別感冒了。”
孟筠徑直地往即墨月見掃過的方向走去,衝劑還是溫熱的,用來暖手剛好。
孟筠將杯子捧在手心裏,用著一種困惑的目光看向即墨月見。
是他讓準備的衣物?
嘖嘖嘖……
這男人,悶騷的啊!
真想不到。
即墨月見察覺到孟筠一直在盯著自己看,他將手裏的文件放在桌上,背靠在椅子上,雙腿交疊在一起。
“我臉上有東西?”即墨月見嗓子沒平時的那樣寒意滿滿,反倒是多了些溫和及有些調戲。
孟筠看著即墨月見。
這男人怎麽那麽欠揍呢!
那輕佻的眼神,那欠揍的語氣。
孟筠表示不想說話,默默的翻了個白眼低頭喝水。
不知道什麽時候,李嬸主動的將孟筠的衣服拿下來。
孟筠放下手中的杯子,走了過去,眼疾手快的將衣服給拿出來。
“等會兒,我有東西在裏麵。”
李嬸頓住在那裏,手一直都保持著一個動作。
孟筠從衣兜裏拿出那天看起來樣貌平平,可卻是孟筠視為珍寶的東西。
撈出來後也沒急著掛在脖子上,而是揣在衣兜裏。
見孟筠拿出東西後李嬸才敢動,怕自己會將孟筠貴重的物品給碰到。
即墨月見視線一直在跟隨著孟筠,她拿出的項鏈也被看得清清楚楚,即墨月見甚是覺得眼熟,隻不過,他沒急著問。
“我上去補個覺。”孟筠掃了一眼即墨月見,像在等能征得他的意見似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孟筠這是連著熬了很多個夜黑眼圈才能如此的重。
即墨月見十指交疊著,壓了壓手上的筋骨,似寵溺地“嗯”了句。
——
烈火熊熊,黑色的煙霧滾滾翻騰著。玻璃的震碎聲,隱隱約約的槍械聲及記憶深處虞雪曼著急,沙啞,急迫的聲音。
外麵排列著一組組的消防車,警笛聲貫響整個上空,尖叫聲,喘息聲如穿耳的襲來。
京城的上空本來是黑漆漆的一片,在這烈火的浸染下,變成紅彤彤的一片,如岩漿如地獄。
“你們再過來,別怪我將這女孩丟下去。”那男人蒙著麵,隻露出一雙鋒銳的眼睛,極其的具有殺傷力。
虞雪曼雙手舉起,蹲了下去,一雙明亮深邃的狐狸眼在觀望著四周。
她害怕那個嗜血的男人會傷到那個女孩,現在她無法向前方靠近。
“517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小心這女孩的脖子…!”
顯而易見,這517是虞雪曼的編號。
“好,我不動。”虞雪曼眸光看向一邊的女孩,示意著在說“見機行事”
“啪嗒”的一下,槍械掉在地上,彈夾被拔了出來。
“啊………”那男的齜牙喊叫,麵目猙獰著。
隻是,臉上捂著布,沒看到,到肯定是麵部扭曲了,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也隻是一秒鍾的時間,那男人忍過去了,她二話不說就擒住孟筠,那時候都孟筠力氣那裏可以和他相提並論,何況他也是個實驗成功的人體。
孟筠就這麽活生生的被扼住脖子,整個人被提了起來,雙腳懸著。
很難過,腦子頓時缺氧,整個人昏厥過去,以為會在那裏嗝屁。
腦子空白的瞬間,“刷”的一下,孟筠掉在了地上,軟趴趴的一個,像個小可憐似的。
“噔”的一下,孟筠從夢中驚醒過來,呼吸很急促,大口大口的在喘氣,剛才的那種窒息感如假似真,額頭上則是細細密密的薄汗。
這個夢從出事的時候起便一直的伴隨到現在,揮之不去。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窗外已是黑漆漆的一片。
孟筠緩了會,從枕頭下拿起手機,上麵顯示著七點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