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誰是孟獲4
歌浴森的晚宴是在家裏舉行的,而歌浴森的家坐落在氟沙去裏,在一片灰色的建築中,這個灰色外表的看起來稀鬆平常的院落似乎也沒有什麽不妥,看來這個人是一個不太喜歡表現自己的人呢。可是既然是一個不怎麽喜歡表現自己的人為何又會舉辦這樣的晚宴,這就有些人猜不透了。林子勳不想讓自己想太多,打算權且把這次宴會當做是一場休息而已。
本來真的是不打算參加這樣的晚會的,雖然是一個眾口相傳的商界新秀,但是林子勳意外的沒有想要結實的衝動。對於那些口口相傳但是名不副實的人,林子勳可是見多了,所以不知道這個歌浴森又是怎樣一個被口口相傳而供起來的一個傳奇。也希望自己這次能夠悄無聲息的在會場中度過,畢竟現在林子勳可不想成為亂七八糟的人相談的話題。
對於身旁這位臨時的女伴,林子勳可謂是無微不至了,不知道盧雨欣又沒有察覺,不過林子勳可是覺得自己已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了。想想以往林子勳平常身邊坐的那位吳夢瑤,可是從來沒有得到過林子勳這樣的噓寒問暖。想到吳夢瑤,林子勳便決定一陣頭痛,心想或許吳夢瑤真的是狗皮膏藥也說不定,她在的時候雖然也頭疼,但是卻從來沒有這麽頭疼過,看來那家夥說不定真的還有一定的止痛功效。真的不知道那個家夥現在在哪裏,是否在這個會場,不過身邊應該是沒有人。
從車裏下來,打開車門,林子勳極為有紳士風度的將盧雨欣從車上迎接了下來。這樣的舉動雖然以前林子勳從來沒有做過,但是卻意外的不生澀,行雲流暢的很。看來熟能生巧是良訓,但是有些東西不需要怎麽多多聯係自然就熟悉了,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就會哭泣一般。
盧雨欣有些不好意思的挽起了林子勳的手臂,林子勳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最終也沒有說什麽,任由對方挽了起來。其實對於盧雨欣,林子勳終究還是有些愧疚的,畢竟對方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利用物品而已。雖然林子勳自小就知道作為一個商人,必須學會無情,否則就不能夠集聚別人的錢財成為自己的錢財。可是真的讓林子勳去麵無愧色的去做某些事情,吸取民脂民膏,林子勳還是有些下手困難。不過在這種場合就真的不得不誇吳夢瑤了,那個人似乎是一個天生為商界而生的一個天才。真的是天生的長袖善舞,首先是吳夢瑤這個人是天生的厚臉皮,和誰都能夠自來熟。而且吳夢瑤這個家夥似乎和誰都能夠說上幾句話,當然前提是在吳夢瑤想要和人說話的時候。其次吳夢瑤這個家夥似乎是腦子中有著許多非同一般的想法,那些稀奇古怪不像是常人想出來的方法,總是能夠突然發揮作用,爾後完成一次商業的貿易。這一點兒林子勳是非常敬佩的,一個女孩子,怎麽會有那麽多招數,怎麽會料到那麽多的事情,真的是讓人想不佩服都不行。最後一點,吳夢瑤這個人似乎從來不知道羞愧兩個字怎麽寫。這也是林子勳最為佩服吳夢瑤的一點,這個人真的讓人懷疑她有沒有念過書。不是念過書的人,都會學習一些禮義廉恥什麽的,所以也會經常的一日三省吾身什麽的。吳夢瑤這個家夥就完全不會,而且雖然有時候會說一句,這件事情大概會傷害誰誰誰的利益,可以隻是說說而已,從來不再心裏去。這樣的人,真的是讓人佩服,佩服她一點兒都不像女孩子。一個人被人稱為不像女孩子,反而類似於女漢子,這種情況下是一種福氣還是一種災禍呢。
看了一眼自己身旁小鳥依人的盧雨欣,林子勳想這才是正常女孩子該有的樣子吧,見到人多的地方會莫名的覺得害怕,想要找一個人去依賴。不想吳夢瑤那個家夥總是喜歡在人多的地方離紮堆兒,而且一旦興致高了,就完全不記得她身邊原先還有過人來著。果然一個男人娶老婆還是要娶一個像盧雨欣這樣的人呢。不但好看,而且溫溫柔柔一副性情極好的模樣,這樣小鳥依人的人,應該是不會有人討要吧。
林子勳將手中的邀請卡遞給站在門旁的侍應生,對方對著林子勳笑著彎腰鞠了一躬。爾後就林子勳和盧雨欣就被一個四五十歲中年人迎接了進去。
盧雨欣是第一次參加這樣有錢人的派對,不覺得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這裏的人大多三五一群,當然也有一兩個眾星拱月的。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才談論些什麽內容,但是看得出每個人都笑著,而且也看得出每個人身上的衣服都很貴,估計是傳說中的限量版。盧雨欣聽一下同學說過這樣的聚會,在朋友的敘述中,似乎這樣的聚會總會有一些比較曖昧的東西,但是盧雨欣意外的發現這次的聚會完全沒有,所有人的行動都無比的正經。看來,同學說的那個估計是少數吧。
在這些衣著光鮮的人的旁邊,環繞著的是一排排精美的酒品和甜點,而且有十幾個侍應生穿插在眾人中間,為大家托舉著食物。盧雨欣看來一下大理石的地上映現出來的燈光,意外的讓人覺得不是很華麗,但卻投羅處一種低調的貴氣。
林子勳在眾人的招呼聲中走到了一個角落,不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些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的過分。不過這個晚會看似稀鬆平常,但是似乎也頗有內核呢。起碼這次晚會女伴似乎不是一般的多,而且最讓人詫異的是,竟然還有一條看不出品種的狗在人群中跑來跑去。還真的是一個不倫不類的晚宴,林子勳在心中吐槽道。
林子勳剛剛找個角落站穩,還未能來得及和自己的女伴盧雨欣小姐說幾句話,就看見一個身著灰色西服的年輕人走過來。真的是很年輕,大概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紀,對方遞給林子勳一杯香檳道:“林子勳先生,你好,真的是久聞大名,如今見到真人,真是讓人覺得三生有幸。”
“歌浴森先生又何必太過謙虛,年紀輕輕卻能夠達到這樣的商業地位,不得不令人稱奇。閣下是真英雄,我真的是非常的佩服呢。”林子勳也笑著回應道,雖然未曾見過歌浴森,但是這個人相貌如此出眾,做事有一番派頭,想必不是一個尋常的人物。此人又主動過來和自己打招呼,一副主人的模樣,估計就是晚會的主辦人歌浴森了。以前眾人都說新起來的這位商界傳奇是一個美男子,林子勳就擅自以為對方是一個唇紅齒白的清秀少年。沒想到對方確實一個劍眉星目,高鼻梁,有著深色唇色頗具男人氣概的帥氣型男人。這樣的人,估計現場有不少大佬想要招致為東床快婿吧。畢竟又有實力,又能夠拿的出去,這樣的人,怎麽能夠輕易的放過呢?
歌浴森聞言搖搖頭道:“林子勳先生這句話可就太抬舉我了。格森企業雖然現在算是小有成績,可是卻不敢和林氏集團想必,差距真大是太大了,所以如果算說英雄的話,我可是不敢當,閣下才是真英雄。”歌浴森不卑不亢的道,對於林子勳的傳奇,歌浴森聽到的也不少。林子勳的相貌,歌浴森也在雜誌上見過了,可是見到本人以後,歌浴森才發現那些照片的失真。林子勳本人所透露出來的氣勢,照片上可是一點兒都沒有顯示出來。眼前這個人,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就像是在眾位十八路諸侯麵前,你一眼就可以認出關雲長一般,這個林子勳就是這樣的耀眼。
“歌浴森先生莫非非要讓我承認我是站在先人的功勞薄上才能夠參加這樣的宴會嗎?好吧,這也確實是事實。”林子勳笑道,雖然言辭有些刻薄,但是林子勳卻並非真的討厭歌浴森這個人,對於白手起家,年紀輕輕就達到這樣境界的人,林子勳內心是佩服的。而且見到了歌浴森,雖然隻是這樣沒怎麽深入的聊了幾句,一個人的整體形象卻也已經能夠知道的七七八八了。眼前這個人雖然說是白手起家,可是即使是白手也應該是沒落以後的白手吧。這個人的行動舉止言辭一點兒都不粗俗,反而讓人覺得非常的有教養,這樣的人,應該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吧。或許報紙上刊登的消息,不可完全相信呢。這個人,不簡單,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白手起家的人。
歌浴森笑了一聲,爾後又搖了搖頭道:“外界傳言不可全部相信,雖然很多人說我是白手起家,卻也不盡然。當然我走到路確實和家族的事業有一定的差距,但是在你麵前我可不敢說自己是白手起家的。對了,這位漂亮的小姐就應該是眾人口中的吳夢瑤小姐吧。”歌浴森倒是從來不想隱瞞過,不過很多人喜歡斷章取義,或者覺得傳奇應該是那根樣子,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歌浴森對著倒是不覺得有什麽,他唯一好奇的是人際都說吳夢瑤是一個非常開朗有活力像火一樣的女子,但是眼前這位女子,似乎卻有點兒像水,意外的安靜。眾人都說凡是有林子勳出現的地方,旁邊站著的鐵定就是吳夢瑤,這個人是吳夢瑤應該不會有錯了。
“嗬嗬嗬,這次你可猜錯了,這位不是吳夢瑤,而是我的女伴盧雨欣小姐。”林子勳笑道,對於外人把他和吳夢瑤綁在一起的這種錯誤的觀念,他竟然不覺得有所抗拒,反而樂見其成,果然人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生物啊。不過,吳夢瑤那個家夥究竟跑到哪裏去了,明明是一個喜歡湊熱鬧的人,莫非這樣的熱鬧這次也不想去湊了?吳夢瑤那個家夥,明明技術宅說除卻自己以外,那個人沒有再見過什麽青年才俊,為何會突然間轉了性子呢。莫非這個人到了叛逆期了,不對,吳夢瑤應該說是從來沒有出過叛逆期吧。
歌浴森聞言隻是有一點點輕微的失措,掩飾過後看了一眼林子勳,卻發現對方似乎在想些什麽,於是歌浴森又恢複笑容道:“這位小姐氣質清冽甘甜,讓人如沐春風,林子勳先生真是找到了一位不錯的女伴。”
“我們不必要先生來先生去的了,說實話,我覺得你這個人還可以做個朋友,不知道你意下如何,是否認為我這個人也可以做一個朋友呢?”林子勳笑著開口道,心想自己這次晚會還真的是參加對了,歌浴森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很不錯,應該是一個值得結交的人。
歌浴森點點頭,爾後笑道:“我可是早有結交的意願了,在你實行並購勒石記痛公司的時候我就有這樣的打算了,隻是苦於沒有辦法相見。如今既然你也有這樣的想法,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林子勳聞言對歌浴森是更加的賞識了,一般人提起林子勳想到的就是他如何將林氏集團推向國際,但是對於林子勳而言所做的工作最難的那一個反而不是講林氏集團推向國際,而是並購勒石記痛有限公司。為了那個案子真的是有好些日子沒有睡好,真的是下了一番工夫。想到這裏林子勳問道:“雖然對歌浴森你了解的不多,但是我粗略的覺得歌浴森你應該不是一個十分喜歡熱鬧和樂於表現的人,為何會舉辦晚宴呢?”
歌浴森聞言不禁深深的覺得佩服,這個人竟然能夠看透自己,真的是一個可怕的人呢,這樣可怕的人是最討厭的了,不過還好是朋友,倘若是敵人的話,可就得傷腦筋了。想到這裏,歌浴森笑道:“人家都說林子勳善於識人看來果然不假,僅僅是聊了一會兒天,你可就把我看透了。嗬嗬嗬,說實話我舉辦這次晚會,隻有一個目的而已,那就是找人,但是不是再找合作夥伴,而是在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