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有意為難
秦懷道並未著急說話,而是轉身看向台下的秦瓊。
“父親覺得如何呢?秦懷法說想要再來一次,目前覺得這樣子做合適嗎?”
這當然是不合適的,走上這個場地,其實還有一個規矩,那就是不管事情有多嚴重,也不管如何,皆是一局定勝負。
秦懷法沒有說,就是方便他耍賴。
秦瓊見勝負已分,就說已經沒有比下去的必要,不管秦懷法要求重來多少次,結果都是一樣的。
“不用再接著比下去了,結果已經出來,懷道勝出!”
秦瓊宣布這個結果,秦懷道還沒來得及說話,秦懷法就第一個跳出來,說不服。
“我不服爹,你剛剛在旁邊也看到了這個人,根本就是個卑鄙小人,從不正麵麵對兒子,這樣的心腸,如何能夠算得上是公平比賽!”
反正秦懷法覺得隻要不是他贏,別人都是做了手腳才贏的,他不服這個結果,想要再跟秦懷道再來一次。
秦瓊自然不準,嗬斥他:“我看你真的是越來越沒有分寸了,規矩你也是懂得的,無論事情有多嚴重,都是一局定勝負。”
“兵不厭詐,誰規定站在橋上就一定要出拳才能夠贏得比賽,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打法,你不能因為自己的偏見而不去認同別人。”
“況且,這才僅僅隻是一場普通的比武而已,兄弟之間的切磋,輸了就輸了,有什麽大不了的,又不會少塊肉,用得著這麽在意輸贏嗎?還是說秦懷法你輸不起?”
秦瓊徹底沉下臉來:“秦懷法,這次你有些不懂事了。”
秦瓊這一生征戰沙場,這一輩子不知道殺過多少人 旁人見到他,隻覺得他渾身都是戾氣,旁人見到都覺得害怕,都不敢靠近。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做事,並不是大家所設想的那般暴怒不講道理。
相反他在家裏麵才是最講道理的那一個人,永遠都不會生氣動怒,也永遠不會因為一些小事而動手打人。
平時教育訓人也都是講道理,但就是這個講道理,也能夠嚇的人整個都不敢動彈。
就像現在秦瓊輕飄飄的一句話秦懷法聽了,腿都軟了。
心裏仍然不甘,但是當著秦瓊的麵,秦懷法也不敢再多分秦懷道糾纏在這裏。
秦懷法低下頭來,難得的不起爭執:“是,父親,是兒子逾矩了,請父親責罰。”
秦懷道在一旁驚奇的看了一眼秦懷法。
沒想到這個人居然也會承認自己的錯誤,就算現在不是真心的,但是這些話能夠從他嘴裏麵說出來也同樣是很稀奇。
果然是一山還比一山高,秦懷法這個不可一世的小霸王也是有怕的人,而怕的人就是秦瓊。
見秦懷法主動認錯,秦瓊也沒有過多的責罰秦懷法,隻讓他先回去休息,然後再讓他去抄一本,秦懷道從來沒有聽過名字的書,說是磨一磨他的性格讓他能夠更加沉穩一些。
處理了懷房這邊的事情之後,秦瓊再重新將視線放在了秦懷道身上,眼裏麵的讚歎和驚喜,藏都藏不住。
“懷道,你過來!”
秦瓊招呼秦懷道過去,秦懷道不明,所以不知道請求想要幹什麽,走了過去。
“好孩子。”秦瓊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懷道,帶著秦懷道的肩膀說:“真是個好孩子,怎麽從來沒有聽你說過,你會功夫這件事情?”
“父親說笑了,兒子的確不會功夫,剛才父親在旁邊也看到了兒子,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過手。”
秦懷道回答的一臉老實,事實上他說的也的確沒錯,他的確是不懂得那些功夫,這一切都隻是因為他吃了那個獎勵包子得到的。
要不是因為這個包子賜予他的功力,他在秦懷法的手下肯定撐不過一分鍾,更別說能夠贏得這一次的比武了。
這些都是孢子給他帶來的本能反應,他本人其實還是不會功夫的,而且他也不知道這個包子的有效時長是有多長。
要是很快就功夫的話,那豈不是一下大方了嗎?他才不要做這樣的蠢事。
“不可能,這件事情你瞞得了別人瞞不到我,別人可能看不出來,但是我是誰?一摸就摸得出來,你體內藏有強大的武功!”
秦懷道適時的表現出一臉震驚:“什麽?父親你別是跟我開玩笑,我是說真的,真的不會功夫,又怎麽會是父親,您說的那樣體內藏有強大的武功呢?父親你是在說笑吧。”
秦懷道的這個反應讓秦瓊又開始迷惑了。
怎麽回事?怎麽看著秦懷道這個表情好像是並不知情的樣子。
難道是他看錯了並沒有習武嗎?但是也不對呀,那他剛剛摸到秦懷道的手的時候,摸到的又是什麽?
不,不可能,這件事絕對不會有錯的,他剛剛一定沒有摸錯,秦懷道身上一定有強大的武功。
這樣想著秦瓊還不打招呼,直接上手去摸秦懷道的脈搏。
果不其然,秦懷道的脈搏跳動的十分強勁有力,隻是這麽輕輕的一感覺就已經能夠發現秦懷道體內武功的霸道之處。
“行啊,你這小子在我麵前就別藏私了,這件事情你還能夠瞞得過我嗎?我一摸就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料,說吧,這些武功到底是誰教你的?放心,我又不會吃了你更不會怪罪你,你隻管說出是誰,你的師傅是誰?師承何人,現在他人又在那裏。”
請求後麵的那幾個問題,秦懷道一個都答不上來。
總不能說他沒有師父,這些功夫全部都是拜一個包子所賜,要嚴格來算的話,那個包子才算是他的師傅。
“父親您這些問題真的是為難我了,我確實已經不記得到底是誰教我的了,隻是腦海中有一個動作,在麵對外來的攻擊的時候,身體會本能的作出反應,但是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反應,我也實在是不知道。”
反正他也已經失憶了,正好可以借著這個借口說自己不記得,說他現在隻是腦子裏有一套動作,其餘的一切他全部都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