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死亡一小時
估計兩人做夢都沒想到,兩人之前是認識的,算是青梅竹馬了。
溫玉頭上已經冒煙兒了!“張秉南,你在我七歲的時候就看上我了,你還是不是人啊?連個孩子都不放過!”
溫玉想想都氣不打一處來。
“好了,管這些做什麽!現在重要的事情不是這個,而是我們是青梅竹馬誒!”
“青!”溫玉被他氣的口吐芬芳。說完就後悔,向自己身後“呸呸呸!!!”
“罵你呢!”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罵自己婆婆!”張秉南樣子可真是欠打。
這時一陣風吹過。
透心涼、心飛揚!
“啊~~~~~”溫玉被風吹得忍不住驚叫出來。
“凍死孩子了!什麽鬼天氣啊!出來的時候還是陽光明媚的好天氣呢!現在怎麽突然降溫了?”溫玉出來就穿了一件外套,出來的時候還是熱的,現在都不擋風!
“今天好像是下雪,我沒太注意!”
溫玉的臉不知道是氣綠的,還是被風吹的。
“張秉南,我恨你!我的嘴都抽筋兒了!怎麽降溫這麽快啊!啊啊啊啊!!!!”溫玉已經凍說不出話來了!
好在張秉南身上還穿著一件大衣,趕緊脫下來給溫玉披在身上。溫玉可不會感激他,這是他應得的,自作自受,帶自己出來不看天氣的嗎?要是真的下大雪了怎麽辦?這裏可不是中國啊!
“張秉南,你帶我來的什麽鬼地方啊?怎麽這裏什麽都沒有啊!”溫玉的臉縮在大衣裏麵,張秉南摟著溫玉向前走,來這裏的時候沒想到會留下來,所以也沒有準備太多東西。
“攝影師跑哪兒了?”張秉南看一眼周圍,攝影師早跑到大樹地下了。
“張先生,你們快來這裏,那邊風太大了,我過不去。”攝影師可真不夠專業的,拋下主角就跑了!
“等我回去扣完他的工資!”張秉南狠狠的說到。
“張秉南,還不快走,我快被風吹跑了!”溫玉說話都最裏透風。
張秉南摟的更緊了!“走,先去車裏。”
張秉南來的時候是兩輛車,一輛著他們兩個,另一輛是攝影師裝設備的車。
攝影師也跑了,張秉南把溫玉送到車上以後,給另一輛車上的人都電話。這鬼天氣,掛個風還能把信號掛沒。
張秉南上了車以後,就讓司機先開車到另一輛車的地方,讓他們去找住宿的地方。
這麽多人都是男人,隻有溫玉一個女人,張秉南這是故意折磨她的吧!大概是專門找了個下大雪的天氣,才決定帶溫玉來的。溫玉想著想著眼睛就瞪著張秉南,眼睛裏的怒氣怨氣結成一團。
“溫玉,別這麽看著我,我也沒想到啊!媽的,哪裏找的攝影師?出來拍外景這麽不專業,連個天氣都不看。”張秉南也有氣發不出。
但是車上就隻有張秉南溫玉和司機,張秉南又不能打電話罵人,隻有憋在肚子裏了!
“張秉南,我要回醫院了,你跟我說的,要當天就能回去的。我還是個病人呢!”溫玉現在滿口都是抱怨。
按照本來的計劃,拍完就可以走的,但是現在才半天,就開始刮風下雪了。要走就要趁著沒下大雪走,要是雪下大了,想走也得等雪化了再走,這裏可不比中國,中國人多,哪裏下場雪,走幾個人、過幾輛車馬上就化了,西雅圖可不是這樣。
更何況是在這樣荒無人煙的風景區。
風沙有些大,現在最怕的不是刮風下雪,慢點走就好了,怕的是落石。
司機開車這麽慢,溫玉要走到天黑才到醫院啊!本來的好心情這麽快就被打破了!溫玉心裏不好受,特別不好受。
但是張秉南可不這麽想,今天這次雖然遇見這麽個糟糕的天氣,但是他有一個重大發現,就是知道了溫玉就是小時候送自己粉色手套的小女孩兒。
張秉南一路上竟想著這件事情了,一路上光看溫玉的臉了,不僅看,還上手摸呢!
“別碰我,你有多動症啊!趁著我住院這段時間,你也看看自己的病。我看你都要病入膏肓了!”
溫玉沒給他一個好臉色。
“看都不能看,我結婚連這個權力都沒有了嗎?”張秉南苦惱,自己結婚這是娶了個刺蝟啊!隻許看,不許摸。
“張先生,前麵有落石。”司機在兩個人爭吵的時候停下車來。
“幹嘛停下來啊!我們這麽慢,天黑也回不去啊!”溫玉真的很擔心自己回不去了。
“溫小姐,前麵有落石,擋著陸了,我們沒辦法開過去了!”司機對溫玉說。
“啊!那怎麽辦啊?我們難道要困在這裏嗎?”
溫玉唯一想到的就是打電話求救。
“張秉南,你快試試現在有沒有信號。”
“不用試了,我們才開出多遠啊?沒有信號,這裏一大片都沒有信號!西雅圖地廣人稀,你還以為是在中國呢!”
溫玉就看不慣張秉南這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給我。”溫玉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張秉南,伸出手去跟他要手機。
不是張秉南不給,是沒有必要啊!張秉南剛剛才大國電話,沒有信號。
溫玉隻好自己上手搜。溫玉的小手撓的張秉南癢癢的。“好了,好了,別鬧了,我給你就是了!”張秉南最後還是服了溫玉了,要是他們兩個人還好,現在還有個這麽大的電燈泡,張秉南第一次覺得這司機這麽不順眼。
“張秉南,你是不是故意的,沒電了!”
“溫小姐,用我的吧!我的手機還有電!”司機從前麵遞給溫玉一個手機,溫玉就像看見了天堂來的使者一樣。對司機的眼神都變了。
“謝謝你啊!大哥,大哥你人真好,打通了我們就能得救了,你人這麽好,老天一定不會讓你困在這裏的,要困也是困他一個人!”
溫玉好像變色龍,上一句話對司機說的時候還是溫婉可人兒的小可愛呢,馬上轉向張秉南就是一張冷冰冰的臉。
“張秉南,你給我等著,等我們回去了再算這筆賬。”溫玉氣的咬牙切齒。
“哎!怎麽沒信號啊!”
溫玉一下子從天堂跌落到了地獄,這落差太大,差點沒把人整抑鬱。
“張秉南,都怪你的烏鴉嘴。你今天的嘴吧是開了光了吧!”
“不要把什麽事情都怪罪到我頭上,我也是受害者!”
“得了吧,你是受害者,那全世界就沒壞人了!”溫玉又想到了張秉南從前的為人。
現在他已經改邪歸正了,溫玉和他在一起的這段時期裏,張秉南一直都在充當奶媽的角色,哪裏還有時間去做壞事啊!其實,嚴格的說起來,溫玉才是那個剝削勞動人民的地主婆。
溫玉不愁吃喝,因為一切都是張秉南的安排,張秉南承諾給溫玉的什麽都給她安排好了。既然已經嫁給他了,他就有責任、有義務做這些,誰讓當初是某某某強迫自己結婚的。
“溫小姐,這裏還有些水和食物,你要是餓了就吃點吧!我們估計今晚就要在這裏過了!”
不說不要緊,一說溫玉心裏就更焦慮了。
“怎麽辦?我們什麽時候才能走出去呢?什麽時候才能被別人發現呢?”
咦!溫玉突然想到了什麽。
“張秉南,我們在這兒停了這麽久了怎麽也不見攝影師他們來?是不是他們已經走了,沒有和我們一樣被堵在這兒,要是這樣的話,他們回去我們還能早點兒被人知道困在這裏。嗯!一定是這樣的!我們還是有希望的!”
溫玉是在和張秉南說話嗎?怎麽感覺更像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
“你放心,我們不會一直在這兒的。”溫玉不知道張秉南哪裏來的自信說這樣的大話。
想懟回去但是轉念一向想,還是省點口水吧!不要再浪費自己的口水了,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被人發現呢!
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莫名其麵的自信。哪怕全世界都承認的醜男,也能照著鏡子自稱美男。
溫玉餓了,就打開了一包美國的特產零食。雖然好吃,但是這東西也不頂飽啊!溫玉在醫院每天的食量太大,現在胃口變大了,吃什麽都沒感覺。
溫玉就隻能喝水充饑了,慢慢的,溫玉才意識到了,水喝多了是要上廁所的。
溫玉有感覺了,愣愣的看著張秉南,因為感覺越來越強烈,所以溫玉不敢動,眼睛睜得老大。
張秉南閉目養神,隻覺得背脊發冷,有人在注視著自己。
一睜眼,眼前就是溫玉。
“你幹嘛?無聊就睡覺啊!保存體力。”
“張秉南。”溫玉都要哭出來了。
張秉南這才意識到,溫玉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都怪自己,偏偏今天帶她來。
“溫玉,你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這時司機也轉過頭來看向溫玉。
溫玉最不願意的就是司機看自己。感覺自己呈現在別人眼前一樣。
“嗚嗚嗚!張秉南,我恨你。”溫玉眼淚像葡萄珠一樣,一滴接著一滴的往下掉。
張秉南以為溫玉傷口又複發了。臉上再也美喲一點不屑的表情了。
“張秉南,我水喝多了,怎麽辦啊?”溫玉趴在張秉南腿上哭。因為溫玉直不起身子來了。直起身她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了就。
張秉南見溫玉摟著肚子趴在自己腿上哭就覺得溫玉肯定是傷扣疼起來了。便說:“阿玉,你先忍忍,我看看傷口有沒有爆開!”
張秉南什麽時候腦子轉的這麽慢了?溫玉覺得他一定是故意的。
“張秉南,你去死吧!”
張秉南覺得莫名其妙,自己關心她她怎麽還這麽暴脾氣啊?
“媽媽!!!!”溫玉哭的喊媽媽。
最後還是司機說了一句:“咳咳咳。先生,溫小姐這是想上洗手間了!”
司機講話還是比較隱晦的了。但是溫玉想要躲的就是司機了。現在張秉南不懂得自己想說什麽,反而是司機告訴的張秉南,要不是溫玉現在不敢動,溫玉真想大嘴巴抽他。
張秉南這才恍然大悟。
“噢!!!!”
“你噢個屁啊!快點想辦法啊!我快忍不住了。”溫玉急得哭了都。
“溫小姐,現在雪嚇得不大,我先下車看看前麵什麽情況,一會兒再回來!”
張秉南是個死人嗎?
“司機大哥,謝謝你啊!”溫玉對司機師傅一向的友好。和張秉南呈現出極差。
張秉南現在覺得他才是個外人,司機才是溫玉老公。
司機師傅下車後,溫玉恨恨的打了張秉南一拳。
“噢!”
“你又噢,你噢個屁,快想辦法,我要尿尿!”
溫玉真的把張秉南當成老媽子使喚了。張秉南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趕緊想辦法,但是也不能讓她在車裏解決啊!
張秉南就帶著溫玉也下了車,溫玉身上披著張秉南的大衣。溫玉現在腦子裏想的都是怎麽辦?去哪裏?
張秉南把溫玉帶到一個岩石角落,這裏沒人。
“好了,你就在這裏解決吧!這裏沒人有隱蔽。”張秉南看一眼溫玉說。
溫玉瞪著張秉南。
張秉南見溫玉還是這副樣子對自己,他也想不明白了。自己哪裏又做錯了?“我沒做錯、說錯什麽吧?”
“你不是人啊?你還待在這裏幹什麽?”溫玉現在真的什麽都不想說了,把張秉南往一邊推,張秉南竟然還在看著自己。
“你*啊!我上廁所你還看。”
張秉南這才意識到溫玉是不想讓自己看見才遲遲不動的。
馬上轉過頭去,走到一邊了,溫玉看人走遠了才快速解決了。
溫玉解決好自己的事情後第一件事就是找張秉南算賬,九天就算是老天爺懲罰自己回不去了溫玉也要教訓張秉南,張秉南真不是個人。
溫玉過去的時候,張秉南就站在車邊背對著她,溫玉想了足足有兩分鍾,該怎麽給他一個驚嚇呢?是給他來一拳還是直接給他一腳呢?
想想還是給他一拳好了,溫玉可是個練家子,這一腳下去要是殘廢了可怎麽辦?自己還要為他的下半生父負責,溫玉可不想把自己的後半生也搭進去。
“張秉南!”溫玉站在張秉南身後,張秉南聽見聲音,一回頭。
眼前一片黑暗。
“欸欸欸!輕點兒啊!大哥,大哥,你會不會擦藥啊?”
“張先生,我年輕的時候經常擦傷,我都是自己給自己塗藥的。我的手一點兒都不比醫院的護士差的。”
“他那是自己活該,膽小鬼。我看是打他打的輕了,還有力氣喊疼,下一次我直接給他幹趴下,讓他連喊都喊不出來。”
不知道溫玉哪裏來的口氣。敢和張秉南叫板了。張秉南是真的打不過溫玉嗎?笑話,手下那麽多兄弟都是吃白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