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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陸生橫叉一腳

  然而陸生也沒有閑著,程真真出逃的消息已經泄露。


  張秉南動用了那麽多人力出去找人,不僅陸生一家知道了消息,而且檢查院也沒有歇著,一直都沒有放棄查找張秉南的證據。


  白鶴就是陸生成功路上的絆腳石,緊急關頭時候可以拿來墊墊腳,沒用的時候就是攔路虎。


  陸生這次行動暗中進行,才不會讓白鶴插手,但是陸生不說白鶴就不知道了嗎?別人都能知道的事情,白鶴怎麽會不知?白鶴最懂陸生,陸生不會善罷甘休的,愛情算什麽?在利益麵前一文不值。


  既然陸生什麽都不跟自己說,不讓自己插手這件事情,那樣正好,自己去派人去查,也省去了被逼無奈,左右為難的尷尬情況了。


  白鶴在自己的專業領域是優秀的,許多朋友都是做信息領域的,所以想要找一個朋友幫忙調查泰國的情況不難。


  難的是知道情況後如何能夠幫忙還不被陸生知曉。


  白鶴每天在陸生的監控下工作,每天就算在電腦上發個郵件陸生那裏都能得知,監控就差安裝在溫玉手機裏了。


  就算陸生沒有安裝,白鶴也要避諱著,因為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白鶴的另一個手機從來不在辦公室,白鶴用一部一模一樣的手機和泰國的朋友溝通。


  白鶴得到的信息總是速度最快最準確的,並且還通過別的渠道知道了不僅張秉南在尋找程真真的下落,陸生和周連凱為了得到張秉南的把柄,也在尋找,不過還是敵不過資本的力量。


  周連凱的力量不足為懼,怕的就是陸生,因為陸生若是比張秉南先行一步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手的,絕對會對此大做文章。


  張秉南是溫玉的丈夫,白鶴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溫玉身邊最親近的人被陸生掌控的。


  主要就是防陸生,還有他那不安分的父親,一個快埋黃土的父親,不安分的心還是那麽突兀。


  白鶴過年過節會和陸生一起回家,一個大家族的聚餐是必不可少的,家族規矩必須到場,無論什麽原因,就算是兩歲孩童也要到場。


  做豪門的兒媳豪門的孩子從小都要學習餐桌禮儀。


  白鶴是秘書,對於豪門禮儀再熟悉不過了,不過場麵還是讓他大開眼界了!


  果然有錢人的思想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


  陸生的父親是陸氏集團的董事長,外人麵前多麽祥和!多麽慈善,每年給福利院的巨款從開都是以億計的。因此,外界對這位陸老先生的評價從來都是善良、慈善、溫和的。


  但是白鶴從來都不覺得陸生的父親有多溫和,從陸生那裏知道的也是如此。


  陸生和他父親的關係很不好,以前怎麽樣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從溫玉的事情過了以後,他和陸老先生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差了。


  白鶴對調查這位陸老先生才更小心,被陸生查到自己調查程真真的事情陸生不會對自己怎樣的!但是陸老先生就不一樣了。


  他可是個狠人,陸生在他麵前不過是一隻小狼狗,他才是真正的大灰狼。


  白鶴格外小心這一點。


  張秉南為了程真真的事情曾兩次出國去泰國,可見這件事情對陸生有多重要!程真真手裏才是真正能幹敗張秉南的證據。


  周連凱幾次上報要上麵多派些人員調查此事,但是做事效率實在太慢了,而且一個在明一個在暗,究竟誰快誰慢,誰輸誰贏,早就清晰可見了!

  不是貶低周的辦事效率,而是沒有真實有效的證據,他也沒有那麽大的權力直接調遣那麽多人手出擊。


  更何況是跨國!更是想也不要想!


  這其中牽扯了兩國的利益,上麵寧願程真真回到中國境地再進行調查。


  笑死人,等到人真的到達中國境地了,哪還有這裏人的份兒了!

  這麽重要的證據,周連凱無能為力,白鶴以為陸生會親自去調查,但是誰知道陸生並沒有動。


  對於白鶴來說既是好事有事壞事。


  但是總歸是好的吧!


  陸生不去泰國了,那麽張秉南就可以付出全身心力來找程真真了,陸生主要心力放在公司上,對於程真真、張秉南都是好的。


  但是對於白鶴也有一點不好,那就是陸生就可以隨時盯著白鶴了!

  白鶴的一舉一動都在陸生的掌控之中,白鶴就更難幫溫玉了!


  白鶴想過先稱病告假一段時間,但是想著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麽陸生的注意力估計會更加集中在白鶴身上,就更加難辦了!


  所以白鶴仍舊選擇冒險,在張秉南的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


  說不害怕那是假的,白鶴作為溫玉的姐姐,每天都要為妹妹的幸福擔憂,誰讓溫玉家給了一個身世不清不楚的人呢!


  白鶴晚上加班到深夜,辦公室也就隻有她了,其他人都被白鶴放走了,白鶴是個沒有家庭的人,辦公室的各位不是有家庭就是還有男女朋友,大家不是有個大家庭就是還有小家庭,所以崇尚加班文化的人從來都是這些單身狗。


  不過白鶴不同,白鶴隻是單純的工作狂人。


  每天不完成自己的任務不會回去的,就算是回家也會帶走一部分工作回家,然後第二天開始接受新的任務。


  這才是老板最喜歡的秘書,業內的代表。


  “白總還不走啊!”一個男聲驚醒了正在打瞌睡的白鶴。


  “保存好最後一份文件就準備走了!”白鶴看了一眼門口的陸生。


  他今天發什麽神經?竟然跑到白鶴的辦公室看看自己有沒有走?


  白鶴趕緊整理了一下郵件還有文件,然後關燈離開了辦公室。


  新生奇怪!陸生還在外麵站著,是在等自己嗎?

  直接走不太好吧!萬一真的就是等自己呢?


  轉念一想,等自己的又如何?他這人從沒安什麽好心思!

  最腫還是被陸生點破,“你是不打算等我了嗎?我可是等了你好久呢!”


  “你才在外麵等幾分鍾?噢,不對,陸總的時間不比我們,自然是比我們的貴好多!”反諷語氣,句句帶刺。


  “你什麽時候也這樣夾槍帶刺的了!我記得我初次見你的時候你溫柔體貼,細心又認真,我才經過深思熟慮把你從紅星挖過來的。你不會是裝的吧!就是為了迷惑我,然後來到陸氏。”


  還說白鶴是夾槍帶刺,陸生也沒有好在哪裏?

  “陸生!我可是深謀遠慮計劃了好久才如嚐所願的,我本以為自己可以漫天過海,不過今日還是被陸生無情拆破!陸生,你說你是幾十識得的?我好反思反思自己錯在了哪裏?”


  白鶴才是真真的懟人小天才!


  “哈哈哈哈!!!”陸生笑得失了分寸。


  深夜了,一個總裁,一個副總竟然不回家,不工作,竟然在這裏說笑究竟誰騙誰?

  陸生笑得好容止住了,又問白鶴“白鶴,你說究竟是我騙了你還是你騙了我?我怎麽覺得怎麽都是你騙了我?”


  陸生這樣說笑,白鶴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白鶴從未真心欺騙過陸生!就算是現在也是無能為力才對他期瞞,為了保護別人,不是真心的欺騙。


  可是聽陸生這話,陸生好像從始至終都是在欺騙白鶴,不是好像,本來就是!


  不該認真的人卻認真了,認真的那人卻好不放在心上。


  白鶴有多可悲?


  “陸生,你從始至終都是在騙我嗎?我作為受害者,有這個權力知道為什麽嗎?”白鶴認真了,臉上意思笑意都沒有,全都是陸生的錯。


  陸生一個人笑得尷尬了,慢慢把氣氛拉回。


  陸生開始認真思考,是說真話還是再找你個理由欺騙?

  已經不重要了,對於白鶴來說從始至終的欺騙,最後的這點真誠已經不需要了!


  如果陸生願意欺騙,就請繼續欺騙吧!

  陸生思所半天,剛想開口說話,就被白鶴堵回去。


  白鶴隻是笑著說:“好了,不必了!陸生願意怎麽做就怎麽做好了!陸生的欺騙不見的就是壞事啊!陸生是什麽人?肯對我欺騙而不去欺騙別人,那一定是我特殊嘍!在眾多人裏成為陸生看上的那個特殊的人,聽起來還不錯,騙就騙吧!我又不是少塊肉!更何況陸生這麽大公無私,肯定不是為了自己吧!為了集體利益而對另一個人機型欺騙聽起來好像不是那麽罪不可赦。”


  白鶴的笑那麽可悲,她為陸生找好了開脫。


  “當然這事拋開了法律層麵上講的。如果陸生真的做了什麽傷害別人的事情,就算我不追究,也不會逃過法律的追究的!”


  給他找一個開脫,讓他產生愧疚之感。又給一把刀威脅,給他壓迫。


  也隻有白鶴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她不缺東西,別人也許會看上陸生的錢財,名利,勢力;但是白鶴什麽都不缺,她有錢,有能力,沒有親人,沒有弱點。這在她自己的領域裏是最高境界了吧!

  此時的陸生聽了隻有嗬嗬一笑!

  這才是白鶴呀!他看上的秘書,他看上的人,從那麽多人中千挑萬選出來的。


  陸生突然認真起來,沒有像白鶴想象的那樣暴怒,是陸生的好脾氣了!


  “白鶴,我早就知道你不會隻是我想象的那樣委屈求全,你的能力全靠你的老板給你多少空間發揮了!看來我的選擇不錯,你確實是個有潛力的可造之才!”陸生看白鶴的眼神都變了。


  白鶴以為的暴怒變成了欣賞的眼光,直直的盯著自己看。


  全身上下的看,如果是暴怒,白俄和尚且有能力掌控局麵,但是變成了欣賞,白鶴反而不知所措了。


  白鶴強裝鎮定:“你以為的隻是你以為的,我自己什麽模樣自己說了算,我命由我不由天!”


  白鶴的真理名言。


  從來都是如此,她能活下來,活到現在已經算是個奇跡了。


  “我以為我給你的已經是最好的了,但是你做的比我想象的更多,更好!也許是我小看了你,你遠超我對你的預期。”陸生說的實話,他卻是沒有想到自己隨口說的一句話,要來的一個秘書,竟然能成為今日陸氏的副總裁。


  白鶴實至名歸,整個公司沒有任何人比她更適合這個位子!

  “白鶴愧不敢當,一切都是陸總的提拔,沒有陸生,哪來今日的白鶴?”


  翅膀硬了,學會頂撞上司了!不過也是應該的,從前的卑微不過是因為自己沒有到那個地位,當人到達了自己預期的地位,有能力為自己爭取更多,誰又不願意呢?


  陸生就是這樣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又怎麽不知她的隱忍?


  “你不必這樣說,你不僅是陸氏的副總裁,更是我陸生的妻子,沒有我的應允,你永遠都是!”


  陸生這句話說的很欠啊!


  什麽叫是他陸生的妻子?白鶴從來都是自己!


  不過白鶴沒時間陪他在這兒玩兒。


  “陸總,您還要在這兒呆多久?我可是要回家睡覺的!就不陪您了!拜拜!”白鶴就是不給他麵子,就是要給他甩臉子。


  白鶴小腰一扭一扭從陸生麵前走過。


  看的陸生心裏不知作何感想!


  備厚的目光熾熱而熱烈,緊緊盯著白鶴的腰上看。


  “白鶴,明天我要你接手最新項目的策劃,記得發我郵箱!”


  陸生就是陸生,不愧是榨幹員工最後一滴血的奪命書生。


  “知道了,明早七點發您郵箱,記得查收。”


  白鶴連臉都不給他,一邊向著電梯口走去一邊揮手跟陸生告別。


  “死丫頭,就知道跟我耍心機。不願意做老子車老子還懶得載你呢!”陸生嘴裏罵罵咧咧。


  白鶴走後陸生才孤單離開。


  白鶴不願意冒險,她最近在跟泰國那邊的人密寫聯係,據說陸生已經查道程真真在哪裏的大概位置了,稱有人見過一個中國女人出現在曼穀。


  白鶴不敢冒險,今晚她還要繼續追蹤,若是陸生臨時突然該主意怎麽辦?她雖然自知陸生的心思在溫玉身上,但是也不敢不做防備,因為她明顯感覺陸生對自己的感情變了。


  就像剛剛的眼神,除了溫玉,白鶴從來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表露出這樣的神情,她不得不重視。


  “師傅,麻煩開快點,我趕著回家!”白鶴看了一下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平時這個時候她應該在家裏和那邊的人聯係上了,這幾天緊要關頭,她不能離開。


  萬一人被陸生找到了,那張秉南和溫玉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陸生就要繼續和張秉南他們夫婦糾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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