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受傷
院子外,十個黑衣人把我團團圍住,一人手上一種武器,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這是一種陣法,看來這群黑衣人不是那麽容易惹的,手腕一動,鋼化的手就戴在了手上,她先對著離她最近的那個人發起攻擊,果然,她猜的沒錯,為了不讓她逃跑,其餘的人果然不動,身體淩空而起,雙手對著他的麵門就抓了過去,他拿著匕首就迎了上來,找死,隻聽“錚”的一聲匕首就兩截了,見他赤手空拳,我又對著他的脖頸抓了上去,“哢嚓”一聲,就聽到了脖子斷裂的聲音,而剩餘的人又迅速的把我圍了起來,人越是少,圈子就越小我心中就越緊張,而他們仿佛又換了一種戰略,當我攻擊著那個拿大刀的人時,那個在我後麵的人,又直接襲擊我的後背,我操,奶奶的,這些人雖說內力和武功修為都沒有她高,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又搞這麽一招,算了,隻能做最後一搏,看著那長劍就要刺了過來,本來對著前麵的身子突然的翻轉過來,就聽見清脆的一聲,刀和劍就交在了一起,趁著這時,我抽出腰間的軟劍,直直的刺向其中一人的心髒,再用另一隻手折斷剩下的那人的脖子,又死了兩個,而現在,包圍圈越來越小,參加戰鬥的也越來越多,我屏住呼吸,看來這次要用絕招了,但是她還沒有領悟劍譜的最後一招,那就是人劍合一,讓劍隨著自己的意念來攻擊,現在她也隻能試一試了。
“以血為祭,人劍合一,心隨意動,唯我獨尊”,她一聲爆喝,催動身體裏的全部內力,將血滴於劍尖之上,隻見紅光一閃,煞氣衝天,連屋裏的沐言溪也震驚了一下,她成功了,可是由於損耗了太多內力,她隻能坐在石頭上運功調息,用意念來控製劍,而忘記了潛在的危險……
屋內,沐言溪的毒也解的差不多了,一出來就看見一群人在對付一把劍,而那個女人正坐在石頭上運功調息。
天空中突然烏雲密布,突然間狂風大作,一股陰沉的氣息撲麵而來,隻聽到冷冷的聲音在空中回蕩:“你們這些廢物,”然後一道勁氣撲麵而來,卻是直直的擊倒了那一群人,我猛的睜開眼,對著空中就喊了一聲:“誰在那裏裝神弄鬼,還不快滾出來”
“嗬嗬,對付你們,我還不用親自動手,”話音剛落,就看見兩個人,一男一女從空而降,直接就開始攻擊,他們兩個背靠背,十分默契,不論哪一方占了下風都有另一個人來幫忙,可謂是天衣無縫,我和沐言溪的體力漸漸透支,越來越不敵,我隻好和他配合,我和他對了個眼色,我直接襲擊那女子的麵門,他也直接攻擊那個男子,我用意念控製軟劍直直的刺向兩人後背緊靠處的縫隙,兩人被巨大的力量彈開,這樣對付起來就容易多了,那女子手握長鞭,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讓人感覺酷酷的,拽拽的,隻見她催動內力,大喝一聲“鞭魂”,那鞭子就像長了眼睛一樣直直的向我揮來,看來那女子也是個內力修為極高的人,會人鞭合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而她是今天剛剛突破的,她隻好硬著頭皮迎戰,劍也隨著意念而動。而另一邊,沐言溪也陷入了戰鬥之中,看他的情況,應該是占了上風,畢竟這四國之內沒有幾個是他的對手了,可是這邊的情況就不那麽理想了,由於剛剛的戰鬥,強硬的破了劍魂,所以還沒有全部恢複。
“金蛇狂舞,”於是就見那條鞭子圍成了一個網,沒有一絲縫隙,而且周圍有一股勁氣圍繞,直直的向我圍攻過來,將我困住,我拔地而起,可是它們又隨我一樣淩空而起,糟了,看來這次隻能做殊死一搏了,打開了身上九個大穴,讓所有的內力全部釋放出來,“第九式,蒼龍霸天,破”我做了也許這輩子都沒做的重大決定,如果不能成功那麽不僅不能出去,而且還要盡失內力,但是沒辦法,成敗在此一舉,內力從我身上緩緩流失,我漸漸有些抵擋不住,看著那漸漸破碎的網,我提氣,將內力全部釋放,“給我破,”隻聽到劈裏啪啦的聲音,那長長的鞭子就碎了一地,那個女子也口吐鮮血,看來也受了重傷,我鬆了一口氣,可是卻不爭氣的向後倒去,可是卻有一股內力將她托起,一個帶著怒氣的聲音響起:“女人,哪有你這麽拚命的,這麽玩下去,你會內力盡失的,”隨著話音的落下,一個溫暖的懷抱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將她身上的幾個穴道全部封了起來,接踵而來的是源源不斷的內力,而沐言溪一邊要對抗敵人,一邊又要給她輸送內力,已經占了下風,看著他已經快要輸了,連忙把他一推,自己運功恢複,剛剛他灌輸的內力已經差不多了,而且又把我周身大穴全部封住,才沒讓我內力盡失,現在可以自己運功了,隻聽到沐言溪的一聲大吼,“明月之刀,斬,”然後便是那個男子倒地的聲音,而此刻,那個女子見他的夥伴也已經死去,臉上是止不住的恨意,看見我此刻毫無抵擋的能力便用了一枚毒鏢向我射來,而正向我走來的沐言溪看見她要偷襲,便一掌向她擊去,她死了,可是她的鏢卻直直的向我射來,沐言溪對著我大喊了一聲:“上官宸月,小心,”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便被他抱住,剛想推開他,卻發現他一聲悶哼,看見他後背的毒鏢,隻好任由他抱住,此刻空氣中又飄來那個人的聲音,“溪王爺與宸月郡主的武功果然厲害,不過中了我的嗜血,十二個時辰內沒有解藥,怕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
“解藥呢”我冷冷的質問
“你以為我會給他解藥,哈哈哈哈,我就是要讓他死”說完一溜煙就跑了
“該死”我低咒一聲,便把他扶到了房間裏去,看著他緊閉的雙眸,和皺緊的眉頭,給他把了把脈,我臉上有如死灰般沉寂,這次的情況怕是凶多吉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