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37.再見 情感的重重複複

  距離我寫完上一章已經過了十二天，我曾經給自己定下每一周最後一天也就是周日必須寫完一章，所以之前我連著一個多月遵守約定，而這一次，我視為我的這個行為算作“出軌”。可能我正處於一個瓶頸期，因為好像有點寫不下去，幾天前我打算寫，可是反反複複不知道該說點啥，好像一直以來我都沒有過新鮮的東西，有點厭倦。可能真的是一個瓶頸期，靜不下心。於是我打算休息幾天不寫，調整一下心情和想法。所以事隔五天，我打算寫。因為我有話可說了。


  剛開學，本來想著周一就寫。但是一直拖到周三，現在是3月8號0點剛過，所以就算周四了吧。原因是因為還是現實裏有很多事情很煩心，還有心太亂，太累。我想說什麽呢，就是關於我們這一學期新換的語文老師這一話題，其實我周一就想說一說這個，但是沒想好怎麽說。


  至今為止我的初中語文老師換了三位。第一位，也是我的初中第一位班主任。他是我人生中第一位男班主任，他的很多習慣很多教學風格，都和小學劉老師很多地方都很像。我那個時候能感覺到我們班裏有很多人都不適應，但我感覺卻很輕鬆，因為我非常熟悉。但剛到初一，我一直都不忘小學的時光，就像李誌在《尋找》裏唱的那樣：“我再也不會把自己徹底的交給一個人。”就像我沒有徹底地把自己交給初中，等到初一下學期的時候，這個老師調到初三去交畢業班了。我們班裏有很多人竟然很難受，甚至有的男生還哭了。很多家長、同學都不舍得讓他走。我知道這是人之常情，但我卻非常出乎意料，因為我沒有這種情感，所以也沒有想到別人有這種情感，那個時候我看著他們就像看著一群小醜。而我就是那個在台下安靜坐在椅子上看這一群小醜演雜技的人，也不笑也不感動。


  換的第二個語文老師也是我初中的第二個班主任，她也姓劉。不過很年輕，才26歲。記得當時看她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是很認真的大學生。她沒有戴眼鏡，個子很高，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看見她時她穿的棉襖。在初一下學期報道的時候，有一個很弱智的人當她的麵哭了，原因就是不舍得第一個老師走。其實她這種做法很無知啊，她讓新老師怎麽想，做事不考慮後果真的是沒腦子的人。但我對這個老師好的印象就是她去安慰哭的弱智了，這個做法讓我很佩服她。還有一個好印象就是她很認真聽每一個人講話，沒有尊卑之分，聽好學生和壞學生講話的態度是一樣的。可以用一個詞語來形容叫做洗耳恭聽。她在報道的那一天問我們班幹部希望保留什麽之前的活動，並說明理由。我發言時她非常認真地聽還看著我，並且在筆記本上記下來，還時不時點頭和說嗯，回答完還說了請坐。這一點也讓我感覺非常不錯。當然在長達兩學期的相處中，她也是一個遵守契約精神的人，保證一打下課鈴就下課。而且她提問問題的時候也像最開始那樣注視著你，然後肯定你，就說嗯……嗯，然後回答完她也會說請坐，即使是她問誰沒寫完作業讓站起來，最後也會說請坐。我覺得“請”這一字非常難得，這也是我尊敬這一老師的理由。另外她也非常民主，有的事情她會讓大家舉手投票來決定，就像報道的時候舉手決定還要保留的過去的活動。她的課堂氣氛很活躍，讓大家暢所欲言，她也愛和我們開玩笑，那個時候我們最愛上的就是語文課了。她還十分投入感情，那次講作文，有一個同學寫的是一個小男孩和白血病頑強對抗的故事，她給我們讀作文，讀著讀著她就哭了，那次我坐第一排，看見她哭的很激動，激動到無法說話。她平定了情緒後說她想起了她一個得癌症的朋友。我覺得這也是很難得，一個老師可以講課這麽用心，也已經不多了吧。還有就是她經常找我們班幹部開會商量各種事，這是我們現在的班主任所不能及的。我現在就像是淹沒在了人群中，和那時完全不能比。那個時候她會找我們商量大大小小的事，我覺得她安排事情非常完美，我也非常樂意去找她提意見，因為基本上找她提的意見最後都會妥善解決，是一定會妥善解決完美的。其實我今天主要就是說她的，她也是很看重我吧，初一下學期的時候她和二班的班主任，那個時候二班的班主任是之前的地理老師，之前的地理老師也是我非常喜歡的老師，他們倆來我家家訪，我是他們第一個家訪的人，一個原因是距離學校近，一個原因是老師看重我。但那個時候地理老師不認識我，甚至不知道我長什麽樣子，可能屬於對不上號的那種，因為我上地理課從不發言，也沒有出過頭什麽的，也沒有成績非常好。那次家訪，我才知道原來是因為劉老師看重我有潛力，說實話，我那個時候也沒有和她有過太多接觸，她說的話讓我很震驚。從那個時候地理老師開始關注我了，因為她認為我們班自己的班主任認為好的學生一定不會錯在哪裏，從那以後她也經常關注我，認識我了。隻有那一學期，是我初中以來最努力的一個學期，考了班級第六名。地理學的也非常好，副科裏就地理最好。


  這個語文老師兼班主任呢應該是我在初中裏非常難以忘記的一名老師，她是一名好老師。這一學期開學，是因為她要生孩子，所以不能再教我們，就換了新老師。


  其實說了不想再投入情感對任何一個人，但情感也會不經意流露，流露在一點一滴，流露在不經意間，我就這麽不自覺地說了這麽多我無法忘記的事情。她走了我內心還是不舍的，可新老師已經來了，也沒辦法改變了，隻能暗自不舍，隻能暗自難過，隻能慢慢接受。這個道理，已經在我的身上重演幾遍了。可，雖然努力節製自己，但心裏還是會留下痕跡。


  說實話我對新老師的印象還是不怎麽好，外表不好，說話慢吞吞有點像我小學遇到的一個老師叫梁躍新，我相信小學有很多同學都忘不了她，她當過我們的代理班主任，隻是臨時的。她們的神態、表情不知道哪裏有些相似。這個老師是那種不管你學不學，她隻管自己教不教。即使我沒有否認她的教學水平。我對這個老師還不太了解，這幾天總是能想起過去的語文課。每當想起那個時候內心都充滿了空虛和悲涼。


  我無法忘記和放下太多太多事情，我應該是活在一個情感擁擠的世界裏，外麵卻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而我永遠都將無法掙脫融入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