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便宜都讓你占光了
第56章便宜都讓你占光了
誰都沒想到舒梓然竟然連禦劍都不會,怎麽會有人能廢柴到這樣呢。
古悅琨也不明白袁毛青那死老頭在搞什麽,教了這麽多,怎麽就偏偏沒教他禦劍呢!
這倒是錯怪袁毛青了,就連舒芷寧都沒想到的事,他又怎麽會知道呢。
古悅琨實在沒眼看他繼續丟臉下去,直接飛下去拎起他的後領。
舒梓然霎時隻覺得身子一個騰空,下一秒就被人給丟到了台上了。
他一臉懵逼,爬起來後,後知後覺憨憨地摸了摸後腦勺:“嘿嘿,師伯真好。”
古悅琨差點就被氣暈過去。
要不是這裏有那麽多人,他早甩臉子了!
他憤憤地甩袖回到看台,迎麵就對上郭元剛似笑非笑的表情。
郭元剛:“古長老真是費心了,他這人便是如此,明明天資不好卻還不認真修煉,一心走旁門歪道,以至於連這麽簡單的禦劍飛行都還學不會。”
頓了頓,他故意說:“不過想來這種小問題對於紫仙宗這麽大的門派應該也不算什麽的吧?”
古悅琨的臉就變得很難看。
這郭元剛分明是在暗諷他們紫仙宗連小偷都能收入門下,不會禦劍又算什麽。
古悅琨冷笑一聲:“貴派張口閉口就提他偷盜之事,讓古某都不免好奇,當初舒梓然到底是偷盜了什麽至寶,以至於郭長老過了這麽久還念念不忘?”
郭元剛自然不會接話,也沒有接的理由,畢竟門派至寶都是秘密,豈能告知外人。
古悅琨也猜到他不會接話,就故意說:“不過由此可見貴派的防禦結界不是很好,才會讓一個練氣期的小弟子闖了進去還偷到手。幸好他當初隻是個練氣期,不然可能還真讓人跑了。”
他幾次強調練氣期三個字,暗諷完還不忘陰陽怪氣:“當然了,若是貴派有需要的話,大可向我派萬象峰的峰主求助,大家是盟友,這點忙我們還是會幫的。”
郭元剛被諷的臉色紅黑:“你!”
古悅琨卻已經偏過頭跟旁邊的天月閣長老說話:“看來要開始了。”
直接打斷了郭元剛後麵的話。
郭元剛怒不可遏,好在想到待會陳凱嶽一定會好好教訓舒梓然,間接等於打了紫仙宗的臉,他內心稍微舒坦了一些。
而台上。
舒梓然被丟上台後先是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才慢悠悠地撿起佩劍,扛在了肩頭。
沒錯,就是扛在了肩上,因為太重了。
陶天磊哈哈的笑了起來:“舒兄真是個有趣的人,我喜歡!”
舒芷寧:“……”
這到底哪裏有趣了?
奇怪的是,舒梓然無用的動作那麽多,偏偏陳凱嶽居然能耐心的等他整理完才開口。
陳凱嶽:“舒梓然,別說我小人或者勝之不武了,你如果需要的話,我大可先讓你三招,要是三招不夠,五招也是可以的。”
明麵上聽著很大度,但不管舒梓然選擇要還是不要,最後都會被詬病。
如果陳凱嶽讓了他還輸,就會被大家嘲笑的更厲害。可如果不用讓,他還是輸了,就會讓人覺得他死鴨子嘴硬,何必如此狂妄呢。
這真是挖的一手好坑啊。
當然了,根本無人覺得舒梓然會贏,所以陳凱嶽的讓與不讓意義不大,但能羞辱啊。
沒想到舒梓然還真是認真的想了一會,才說:“你說的對,你是築基前期,我隻是練氣後期,按理來說還是你占便宜了。”
占便宜三個字說的有點大聲,陳凱嶽眼角抽了抽,竭力忍耐罵人的衝動。
他僵硬著嘴角:“那你是要我讓還是不要啊!”
舒梓然:“那當然是要的啊,總不能便宜都讓你占光了吧,那我也太虧了!”
下麵的人聞言齊齊笑了起來,甚至覺得舒梓然說的挺對的。
拋開別的不說,這一場比試實力太懸殊了,風劍派不明擺著是欺負人嘛!
郭元剛也看出不少人露出鄙夷的神色,不由臉色一沉,橫了陳凱嶽一眼。
陳凱嶽頓時心下一慌,隻好快速道:“你要讓幾招快說!別磨磨唧唧的。”
舒梓然又認真想了一下:“那就三招吧,別待會輸了就賴說是讓我太多了。”
陳凱嶽就笑了:“我會輸?舒梓然啊舒梓然,你別的本事沒有,吹牛的本事倒是見長了。”
舒梓然眼神無辜:“我沒在吹牛啊。”
陳凱嶽就冷笑一聲,決定不再聽他胡說八道,他要用事實來扇他一個耳光!
他是個土木雙靈根,這是一個相生的屬性,因為土雖然不生木,但也能滋養木,他可以隻用土靈根催生出來的土,就能源源不斷的催動木靈根,對於陳凱嶽來說十分有利。
所以一開始他就先是讓石台變成了土地。
隻見腳下一陣晃動,石台子一接一塊的隆起,腳下的踩著的地方開始變得凹凸不平,且還不斷在湧動。
舒梓然差點被這震動給掀到地上去,要不是他手裏那把劍實在太重,把他釘在了原地,還沒開打他就輸了。
隻見鬆動後的石台開始逐漸變色,短短幾個眨眼間,石台就變成了土台。
舒梓然驚奇的張大了嘴巴:“原來還能這麽做。”
陳凱嶽就得意的勾起嘴角:“以你的資質,就算看懂了也做不到。”
說著手張開一揚,幾棵大樹拔地而起,把陳凱嶽層層護在了後麵。
他的動靜很大,但舒梓然很淡定,甚至莫名地撓了撓後腦勺,顯然是根本看不出陳凱嶽在做什麽。
但有經驗的一下就瞧出了陳凱嶽的打算。
陶天磊摸著下巴:“雖然風劍派的人陰險小氣,不過這個人還是有點小聰明的。”
舒芷寧讚同的點了點頭。
陳凱嶽這招看似把自己的路給堵死了,但實際他是攻也可,守也可,因為那些樹就是他最大的屏障!
至於攻……
不等陶天磊說出下一步,陳凱嶽率先進攻了。
隻見四棵大樹的枝椏突然伸長,對著舒梓然就是一個橫掃。
舒梓然堪堪避開一條枝椏,左右和前方竟同時掃來幾條枝椏。
他隻好連忙側身後仰身子下沉避開,但四棵樹有無數的枝椏,他躲的十分狼狽,好幾次在地麵上翻滾。
但躲得開這個躲不開那個,饒是舒梓然反應再快,也難免會被抽到。
陳凱嶽大概是存了戲耍舒梓然的想法,沒有一上來就對他趕盡殺絕,而是逗猴子似的玩他。
那些大樹的枝椏十分古怪,前端看似很柔軟,但枝椏十分尖銳,而且葉子上有不少倒刺,隻要被碰到,輕則流血,重則就是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沒一會舒梓然身上就多了不少的血痕,衣裳都被抽爛了,全是被枝椏給抽的,狼狽不已。
底下風劍派的弟子連連叫好,不斷用言語嘲諷挑釁,而紫仙宗的弟子全都冷著一張臉,隱忍著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