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4章 妖獸全身都是寶
周遊也不好把她忽視了專門去問滅珠,隻是現在往回走的路上橫豎沒事,他便趁機把這個疑惑給問清楚。
小黑蜘蛛雖然擅長隱瞞事情,可不得不說,與他相處了這麽長地時間,周遊也的確是很少看到它那樣懊惱中又帶著憤怒地情緒。
滅珠歎了口氣,他到現在也能夠冷靜下來了,便將事情原原本本說給自家老大聽:
“之前老大你不是引走了那隻大耗子嗎?我就想著去看看它老巢究竟有什麽,能夠讓一隻普通地耗子變得那麽大。”
說到這兒滅珠很是惆悵地歎了口氣。
瞧他這副樣子,周遊便知道肯定是沒有結果的。
果然,還不等他開口問,滅珠就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腦兒地說道:
“可是我去轉了,那大耗子的老窩就在七劫尋龍定魂石的陣眼處,可是那邊地氣息卻沒有了。”
周遊聽得忍不住皺起了眉,用神識問他:“你的意思是說,被人拿走了?”
有人地動作比自己更快嗎?可是不對啊……周遊劍眉緊皺,心裏快速將這件事從頭開始分析,可越想他就越覺得不對勁。
看著周遊皺眉,趙梓安抿著唇,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有點堵得慌,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便已經伸了出去,替他將緊皺眉心輕輕揉開。
“周神醫,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趙梓安以為周遊愁眉苦臉的樣子是因為自己的腿傷,忍不住就開口說了一句。
周遊在懷裏那隻芊芊素手伸出來時,就已經回過了神,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想要躲開,可是聽到對方柔和的聲音之後,又硬生生製止了自己的動手。
而趙梓安也是伸出手去,抹開他眉心地皺紋後,才發現這個動作,似乎略帶了幾分曖日未。
“我……”趙梓安一下子就羞紅了臉,下意識收回手,抬起頭,就與周遊四目相對了。
察覺到懷裏人的緊張,周遊若無其事的轉開視線,說道:“回去我用真氣運轉,再快也要兩個小時,你要是餓了的話,我準備了壓縮餅幹和清水。”
周遊開口地語氣很平淡,似乎就隻是在討論晚飯吃什麽而已。
他就是這樣平靜無波地態度,仿佛剛才所有地曖日未事情都不曾發生過般,趙梓安鬆了口氣地同時,心裏又忍不住有點失落。
“我不餓,周神醫呢?”
趙梓安跟著周遊也移開了視線,她此時什麽胃口都沒有。
周遊更沒有胃口了,婉言拒絕之後,便沒有說話。
兩人之間地氣氛再次陷入了安靜,趙梓安要說現在不尷尬的話,肯定是假的,畢竟真要算起來,她壽命已經有兩百多年,放在現今,如果成家立業估計在輩分上都能當祖奶奶了。
而這些年來,趙梓安除了父親之外,極少見外人,這樣跟一個男人距離如此之近,不管是為了治病還是意外,那都是一隻巴掌就都能數的過來。
“你要是困了,就睡一會兒吧。”周遊顯然也看出了趙梓安地局促不安,他想要跟滅珠繼續之前的話題,又不能把她無視了,幹脆提出一個對彼此都不錯的建議。
察覺到周遊地體貼,趙梓安抿唇笑了笑,而後也沒有再客氣,倚在了他的懷裏,微微合上雙眼。
見趙梓安閉上眼睛,周遊便立刻就用神識來問滅珠:
“剛才的話具體是什麽意思?”
滅珠沒有立刻回答,反而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地話:“老大,你覺得這位趙小姐有可能拿走定魂石嗎?”
周遊沉默了下,沒有立刻回答,隻是視線下意識就順著滅珠的話,也看向了懷裏的人。
雖然閉上了眼睛,可是趙梓安拿著手電筒偶爾睜開眼睛調整角度之餘,也會用眼角的餘光,瞥幾眼周遊。
即便是養在深閨地趙梓安,也不得不承認,周遊有一種令人心動地氣質,豐神俊朗地眉眼,沉穩地氣場,寬闊地能給人安全感地胸膛,就如無數唱腔說辭裏麵描述地春閨夢裏人般。
讓趙梓安不由自主地就為之沉湎。
周遊哪裏知道閉眼假睡地趙梓安,此時心裏在想什麽,他將七劫尋龍定魂石地事情再從頭到尾梳理了遍後,視線落在肩膀上蔫嗒嗒趴著地滅珠身上,直截了當地問:
“你在懷疑什麽?”
滅珠一下子坐了起來,認真地道:“老大我想過了,之前我們去的時候,尋龍旗是有反應的,而定魂石用來壓製七劫尋龍的龍脈,如果在我們來之前就被人拿走了的話,那麽是不可能在我們來地時候還有反應的。
可是剛才我回去看了,的確是沒有能夠查到定魂石,甚至連七劫尋龍的龍脈氣息都消失了。”
對於什麽七劫尋龍,什麽龍脈氣息的周遊不太了解,他直白地對滅珠道:“說重點,你懷疑趙梓安什麽?!”
“她在我們離開之後,就一個人呆著。”其實滅珠也沒有完全想清楚,別說證據了,他連這個假設地依據都不太立得住,畢竟趙梓安地身體糟糕情況是有目共睹的。
周遊不喜歡懷疑人,既然滅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便也沒有再多說什麽,轉而問了另外一個話題:“你之前讓我把那隻巨型耗子收了是有什麽用意?”
雖然周神醫無肉不歡,可是也真心沒有到吃老鼠肉地地步,尤其那隻老鼠還會變異成渾身上下全部血紅的。
“主要是妖丹比較重要啦!”滅珠又無精打采地趴在了周遊的肩膀上,而後有氣無力地繼續說道:“其餘妖獸的血可以煉藥,皮也能夠煉器,爪牙更是比一般的兵器要好。
老大你總要在焚天劍之外,有幾樣趁手地家夥什,別下次開路還用大材小用地使喚焚天劍對吧,而且那耗子咱們看不上它的肉,那個新劍靈或許用得著。”
想了想之後,滅珠做出總結道:“反正妖獸渾身都是寶!”
周遊還是第一次知道這些,聽著滅珠地話後,覺得長見識之餘,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