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 異變
時代靈株的意外登場使得整個銀蛇小隊人心惶惶,對方隱藏在暗中,而且還有著致命的威脅。
閻天祥緊皺著眉頭,雖然他想要嚐試著做出應對的,但是對於時代靈株這種傳說中的神物,他也是第一次接觸,並沒有任何的經驗,到了最後也隻能將目光放在了妙蘭湘的身上。
妙蘭湘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大家不用驚慌,接下來跟著我走就好了,我追了那個家夥一路,想來它也是害怕我的,不會在對你們出手了。”
閻天祥道:“可是既然它怕你的話,那豈不是會躲起來?我們要怎麽才能找到它?”
“放心吧,這裏的空間很小的,更何況,我已經鎖定了它的位置。”
妙蘭湘的嘴角微微上揚,身子快速的朝著前方衝去,顯然是去追時代靈株了。閻天祥有心想要跟上去看一看,但是無奈的是他的手臂還沒有生長出來,以免再出現什麽意外,玄妙稞將他攔了下來。
“你就留在這裏別亂動了,出了事情我還得照顧你。”
看著玄妙稞那明顯是裝出來的不滿,閻天祥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妙蘭湘離開隊伍之後,銀蛇便停止了前進,整個小隊都停在了原地,在等待著妙蘭湘的同時原地休整。
要說現在隊伍中最鬱悶的要數楊方無疑了,因為他和閻天祥等人之間的恩怨,現在他已經基本被整個隊伍隔離了,除了平時唯他馬首是瞻的幾個人之外,他在銀蛇小隊中的威望已經完全喪失了。
他心中清楚,這一次任務結束後,他基本也就要離開銀蛇小隊了。以他的實力來說,在任何冒險小隊中都是最強大的那一批人,隻是就這麽像喪家之犬般的離開,他心有不甘。
因為情緒的低落,他一直都跟在隊伍的後方,休整的時候,他和兩名心腹坐在一起,聽著兩名心腹在那裏為自己打抱不平,他的思緒卻是已經神遊天外了。
“嗯?”
就在某一個瞬間,楊方的神情一愣,就在剛才他感受到了一股異樣的氣息。
他猛地抬起了頭,朝著一個方向看去,發現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正懸浮著一個紅色的星芒。
“楊隊長,那是什麽?”
盡管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答案,但是那兩名心腹心中明顯還是有些不確定的問了出來。
此時別說是他們二人了,就連楊方的目光都有些呆滯了,要知道這紅色的星芒很有可能就是時代靈株啊!當然了,他也沒有忘記剛才那三名化靈境成員詭異的死亡。
盡管心中已經知道這紅色的星芒中很有可能蘊含著極大的危險,但是楊方還是沒有壓下心中的那份貪念。四下看了一眼,其他人並沒有注意這裏之後,緩緩的朝著星芒走了過去。
楊方的兩名心腹相互看了看,還是沒敢跟隨楊方的腳步朝著紅芒靠近,之前那三名死亡的弟兄原本就走在他們的身旁,而對於三人的死亡他們二人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
楊方的靠近,並沒有讓這星芒離開,依舊是懸浮在原地,仿佛本就是在等著楊方一樣。
此時的楊方,滿腦子都已經被時代靈株給填滿了,哪裏還會想這些事情,如果是一開始的時候,他心中還有些一絲警惕的話,隨著他的靠近,他已經完全放鬆了警惕。
很快,他就已經來到了星芒的前方,壓抑著心中的激動朝著星芒緩緩的伸出了手臂。
時代靈株就在眼前,楊方的心中充滿了激動,以致於抬起的手臂都有些顫抖。
隻要得到這傳說中的神物,他的修為就會有一個很大的提升,到時候即便是銀蛇在他麵前也隻有顫抖的份,說不得就連妙蘭湘都有一拚之力,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就不必這麽屈辱的離開銀蛇小隊了。
更重要的是,如此一來就沒有人能夠阻止他對閻天祥的報複了。
“哈哈”
想到這裏,楊方不由自主的輕笑了起來,他的這聲輕笑驚動了很多人的目光,閻天祥第一個轉過頭來,當看到他身前懸浮的那個紅色星芒的時候,他的臉色一變。
銀蛇更是大呼一聲,說道:“別碰它……”
“想要阻止我?不可能的,你們準備好顫抖的準備吧!”
聽到銀蛇的喊聲,楊方淡淡一笑,非但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快速的朝著前方抓去。
這個時候銀蛇等人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隻能眼看著楊方的手觸碰到那團紅色的星芒。
“哈哈,從此以後你們都要臣服,我看還有誰敢和我作對!”
觸摸到了那絲紅色的星芒,楊方整個人癲狂的笑了起來,隨後那絲紅芒竟然順著他的手指,鑽進了他的皮膚內,朝著他的心髒位置走去。
心髒位置,那是楊方星丹所在的位置,別人不知道此時發生了什麽,身為當事人的楊方自己卻是十分的清楚。
星芒在到達他心髒部位的時候,直接進入了他的星丹中,這個時候他在如何被貪婪迷失了雙眼也是發現了不對勁,可是那又有什麽用呢?
紅色的星芒在進入他的星丹中之後,直接就占據了他的星丹,他整個人臉色大變,似乎那絲紅芒正在與他爭奪身體的控製權。
“怎麽回事?”
這個時候,妙蘭湘趕了回來,她按照精神力鎖定的放向追了過去,當她到達指定的位置之後,卻沒有想到那裏並沒有時代靈株的影子,有的隻是它身上的一絲氣息。
妙蘭湘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知道自己中了對方的計,一時間擔心閻天祥等人的安危,快速折返了回來。
當她回來的時候,卻是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樣的身上,心中一動,便知道自己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閻天祥皺了皺眉頭,說道:“應該是時代靈株,鑽到了楊方的體內.……”
妙蘭湘輕輕的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了楊方的身上,以她的見識,自然是看出了他此時在經曆些什麽,隻是有些事情她沒有搞明白,所以一時間沒有輕舉妄動。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