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血水的抉擇
當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察覺不到尹玄轅蹤跡的時候,何一奇的臉色終於是變了,因為他現在的狀態根本就不可能繼續太長的時間,即便他是踏天境巔峰的強者,也承受不了道丹的持續消耗。
他能夠感覺的到,尹玄轅就在他的身邊,但是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他根本就找不到尹玄轅的確切位置。
感受著身體內星辰之力的快速損耗,何一奇的麵色上閃過一絲憤怒,但還是不得不停止道丹的使用。
就在何一奇剛一停止使用道丹的那一瞬間,一道寒芒自他的身後悄無聲息的出現,何一奇本能的感覺到一股危機,根本就來不及確認,快速的朝著一側閃躲。
噗——
劍氣落在地麵,形成一道深深地溝壑。
何一奇眯起了雙眼,看向之前劍氣揮斬過來的位置,陷入了沉思。
殊不知尹玄轅現在也是一陣苦惱,因為何一奇對危機的感覺實在是太過於敏銳了,他的攻擊往往剛一揮斬出去,就會被對方察覺到。
雖然說魅之幻術能夠作用一個人的精神,但是尹玄轅現在的實力太低了,之所以能夠使得何一奇的感官發生一些錯誤的判斷,也是憑借著自己那強橫的精神力量。
“幻術?”
突然,尹玄轅聽到何一奇的口中吐出了兩個字,麵色一陣變換,不得不說何一奇是一位老牌強者,可謂是見多識廣,即便是沒有見到過類似的能力,也是聽說過的,很快的就針對尹玄轅的現狀做出了判斷。
“真是沒有想到,你的身上竟然會擁有幻能,而且還是級別不低的幻能,如果我能夠殺死你的話,說不好就能夠繼承這種能力了。”
猜測出了尹玄轅的能力,何一奇臉上的愁容逐漸消散,同時也想到了什麽,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
聽到何一奇的話後,尹玄轅的麵色沒有發生什麽變化,但是內心中卻已經是掀起了驚濤駭浪,實在是何一奇說出來的話有些古怪。
聽他的意思,似乎隻要是殺了自己,他就很有可能繼承自己身上魅之幻術的能力。
這在之前尹玄轅是根本就沒有聽說過的,此時聽到內心怎麽能夠不震驚呢?
當然,現在這種場合不是討論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尹玄轅打算等到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向血水詢問一下,或許他會清楚這些也說不定呢!
心中這樣想著,尹玄轅卻是再一次變換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朝著何一奇揮出了一道劍氣。
“修羅,戮劍!”
可是讓尹玄轅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他的劍氣剛一出手,何一奇的目光就朝著他所在的位置看了過來,身體險而又險的避開了自己的揮斬出去的劍氣的同時,朝著自己所在的位置揮出了一道星辰匹煉。
轟——
雖然尹玄轅閃躲的及時,但是還是被餘波給波及到了,身體一個翻滾,勉強的半蹲在地上穩住了身形。
可是還沒等尹玄轅抬頭,便感覺到一道陰影覆蓋了自己,卻是何一奇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
彭——
來到尹玄轅的身邊之後,何一奇一腳踢出,將尹玄轅踢倒在地。
“浮光劍,浮光影!”
何一奇冷哼一聲,一抹黑色的劍影自尹玄轅在地麵上的影子中浮現出來,瞬間便貫穿了尹玄轅的胸口。
“咳咳.……”
胸口受到重創,雖然沒有瞬間致命,但是也是危及到了生命的,尹玄轅一陣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鮮血不要命的從口中湧出。
“玄轅哥哥!”
夏悠凝驚呼一聲,一個閃身便來到了尹玄轅的麵前,之前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以致於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尹玄轅已經倒在了地上,這個時候他們想要救援都來不及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尹玄轅的胸口被貫穿。
這個時候血水也攔在了尹玄轅的身前,血水此時的狀態並不是很好,身體上多處都被劍芒擊穿,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他此時的麵色十分的蒼白。
“嗬嗬,憑你也能夠攔得住我?任何阻止我得到劍魔的人都要死!”
何一奇冷笑一聲,身形突然之間出現在血水的麵前,手中的光劍瞬間便刺進了他的腹部。
“嗬嗬.……”
看著近在咫尺的何一奇,血水輕輕的笑了起來,隻是因為他的嘴中不斷地流下鮮血,此時他笑起來的樣子實在是有些詭異。
“你笑什麽?”
何一奇眉頭一皺,本能的感覺到一絲不對,但是卻不知道是什麽,同時他也不認為,這種狀態的何一奇能夠做什麽。
而就在下一秒,他便知道自己心中的那一絲不對勁是來自於哪裏了,因為血水的雙手直接握住了他的光劍。
“混蛋!”
何一奇總算是知道了血水的目的,他是想要限製住自己手中的光劍,讓自己失去兵器的輔助。
“星辰極光,升華!”
就在這時,月茵冷喝一聲,他的身體上閃耀著光芒,從上到下都被一股充滿了活力的藍色所取代。
“萬茜元術,一元神劍!”
月茵屈指成劍,一道藍色的星辰劍芒從她的指尖激發,朝著何一奇所在的位置激射而去。
噗——
劍芒直接破開了何一奇的護體星辰,落在了他的身上,雖然沒有帶給他什麽實質性的傷害,但是還是在他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萬茜元術,二元聖光!”
這個時候,何一奇就是一個活生生的靶子,不得不說月茵完全的抓住了這次機會,手中印記再變,光芒閃耀,一道藍色的光球朝著何一奇的身上砸了下去。
轟——
一陣劇烈的聲響,光球在何一奇的身上炸開,使得他體內氣血翻湧,受了一絲內傷。
因為血水距離何一奇十分的近,雖然月茵的攻擊不是直接作用在他的身上,但是間接地餘波還是給他帶去了不小的傷害,再加上他的身體原本就很虛弱,恐怕根本就承受不了多少的時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