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 風雲荒星城
聽了南嶺巫女的敘述之後,萬寶雲沉吟了一下,隨後說道:“以你所說的情況來看,那道藍色的光芒應該是那個叫做月茵的女子釋放的技能,上一次我們的人打聽到她的幻能似乎就是消失已久的星辰極光,隻不過這件事情上報的有些晚了,所以你們並不知道罷了。”
“傳言中的星辰極光?”
南嶺巫女的神情十分的驚訝,他沒有想到這傳說中的能力竟然真的存在。
“這荒星城也太強大了吧?一個血水聽說就已經很強了,甚至都有可能與踏天境後期的人物拚殺,現在竟然又多出了一位星辰極光。”
萬寶雲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你說的隻不過都是一些片麵的而已,要我來說,這荒星城中的那幾位主事人,沒有一位是簡單的,尤其是荒星城的城主,尹玄轅。”
“尹玄轅?那個殺氣很重的少年?”
南嶺巫女有些疑惑的問道。
萬寶雲點了點頭,說道:“沒錯,聽說他有一個稱號,叫做什麽鬼魅修羅血刹,我想他修煉的方向應該和傳說中的修羅有關。”
“修羅?那個存在於另一片空間的可怕種族?”
這一次,即便是巫女的臉上也流露出一絲忌憚的神情,不過很快她的神情就舒展開了,說道:“不過修羅雖然強大,但是現在這種還未成長起來的修羅,我還是不怕的。”
萬寶雲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他和巫女便朝著江永歸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站住,什麽人?這裏是江家的重地,趕緊離開!”
眼看著前方不遠的地方就是江永歸停留的位置,一名來自於江家的修士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哼!”
萬寶雲冷哼一聲,隨後這名攔住了他的修士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僵硬了下來,根本就無法行動。
這個發現讓他很是驚慌,剛要說些什麽,卻是發現江永歸竟然親自過來了,並且恭敬的對著萬寶雲說道:“刀王總算是過來了,眼下的局麵我們很是被動啊!”
“被動?”
萬寶雲的嘴角浮現出一抹譏諷,好似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冷哼道:“那為什麽我就沒有看出被動?”
“這.……”
“好了,趕緊通知所有人,給我進攻荒星城,就算是生撕硬撼也要給我將這守城大陣給我破開。”
江永歸剛要說什麽話語來解釋一下,但是萬寶雲一聲冷哼卻是打斷了他想要說的話,而是淡淡的說了起來。
江永歸想要說什麽,但是他心中更是清楚,以自己的地位,頂多隻能夠讓南嶺方麵在得手之後,饒自己一命,根本就沒有任何話語的權利。
所以,心中即便是有些抗拒,但是江永歸還是按照萬寶雲的吩咐傳達了下去。
命令下達之後,所有來自於荒星城的修士紛紛朝著守城大陣的星辰光幕發動了攻擊,隻是這種程度的攻擊也隻是能夠勉強的成功罷了。
但是雖然一個人算不了什麽,但是這裏卻是存在著數千名修士,一人來一次,還不夠嗎?
守城大陣的星辰光幕晃動的越發激烈了,城牆上方,尹玄轅等人麵色十分的凝重。
“他們怎麽突然就發起進攻了?”
尹玄轅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的看著下方的人群。
血水的目光在人群中打量了一會兒,才說道:“應該是因為那個人,那個人的畫像我見過,是南嶺四大王者當中的刀王萬寶雲。”
“刀王?他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難不成泗水城已經淪陷了?”
聶榮桓驚呼一聲,雙目瞪的很大,仿佛根本就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血水苦笑一聲,說道:“現在想來應該就是這樣樣子了,看來南嶺十城幕後的那個人或者說是勢力,真的很強大啊!”
尹玄轅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們已經沒有任何出路了,現在的情況隻能夠硬拚了。”
血水搖了搖頭,說道:“硬拚肯定是還行不通過的,畢竟現在這種情況來看的話,南嶺十城完全的碾壓我們。”
夏幽凝有些喪氣的說道:“什麽都不行,那我們應該怎麽辦?難不成就留在這裏等著他阿門衝進來?”
血水搖了搖頭,說道:“坐以待斃肯定是不可能的,我們必須盡可能的把一切戰鬥放在城外,盡可能的減少城中的損失。”
尹玄轅點了點頭,讚同的說道:“血水所說的並沒有錯,那麽接下來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嗬嗬,喋血少年,老朋友來了,你們難道還不出來打聲招呼嗎?”
天地間,一道略顯妖媚的聲音響了起來,當聽到這聲音的時候,萬寶雲和南嶺巫女的麵色上浮現出一抹驚駭。
因為他們聽出了這句話的主人是什麽人,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心中才會驚訝,畢竟在他們看來,荒星城雖然使得劍聖隕落,但是實際上也並沒有什麽危險,她根本就沒有出手的必要。
萬寶雲和南嶺巫女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疑惑,再加上剛才那人說的話,難不成這荒星城內還有她的熟人不成?
當然,這個熟人並不是指朋友之類的人,畢竟從那人的語氣中就能夠聽的出來,那根本就不是什麽善意的話語。
相對於萬寶雲和南嶺巫女二人的驚訝,城牆上方的尹玄轅等人心中更加的驚訝,因為這道聲音他們同樣的熟悉。
“這聲音怎麽這麽熟悉?”
聶榮桓皺了皺眉頭,疑惑的自語了起來。
尹玄轅臉色微變,有些猶豫的說道:“這聲音.……難道是.……”
察覺到自己身邊二人的變化,血水不禁有些疑惑,問道:“怎麽了?難道你們認識這人?雖然沒有見到對方,但是這星辰威壓至少也是踏天境巔峰啊!”
尹玄轅搖了搖頭,麵色有些凝重的說道:“隻是猜測罷了,但是根本就不可能啊,那個人怎麽可能來到這裏?”
聶榮桓皺了皺眉頭,說道:“如果真的是她的話,我們現在豈不是很危險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