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仙皇的驚恐
另一處戰場,仙皇喋血,楊方的實力超出了她的預料,連她地境的修為都無法抗衡,而且她落在楊方身上的傷勢,對方竟然在轉瞬間就能夠恢複。
仙皇自然不清楚,楊方之所以有著如此逆天的恢複能力,都是依靠體內六月茗仙的原因,身為時代靈株,足以延續壽命的存在,區區傷勢又算得了什麽?
“噗——”
仙皇的左臂被楊方身上散發出來的寒芒斬碎,整個人的樣子好不淒慘。
“殺了你,七皇也就真正的落幕了!”
楊方的口中發出一陣陰森森的笑聲,任誰聽了都毛骨悚然。
“嗬嗬”
麵對強勢的楊方,仙皇慘笑道:“不要得意的太早了,就算我今天輸了,後麵會有人替我斬殺你的。”
楊方大笑一聲,道:“真的是天大的笑話,你不會真的認為會有人是本座的對手吧?”
仙皇冷聲道:“不要以為贏了我你就能夠贏得了天下人,星辰大陸何其遼闊,修為在我之上的人何其多,總有人能夠製服你的。”
楊方不屑的笑了一聲,道:“你還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邪族之王在你們眼中如何?”
仙皇一愣,有些不明白楊方為什麽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道:“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嗬嗬,我隻是想要告訴你,你們所鎮壓了萬古歲月都無法斬殺的邪族之王在本座看來隻不過是一隻可笑的臭蟲,要不了多久,本座的實力就會超越他,站在這片大陸的巔峰。”
“什麽?”
仙皇一驚,驚疑的看著楊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對方所說的話究竟是實話還是大話。
“怎麽?不信?哈哈,今天本座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楊方大笑一聲,身上的氣勢猛然一變,在其身後一株耀眼的花朵驟然綻放,上麵散發出一股讓人為之神往的氣息。
“這.……”
仙皇呼吸一滯,美目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楊方身後的六月茗仙虛影。
“這是……時代靈株,六月茗仙?”
“哈哈,還算你有點眼力,沒有錯,這就是時代靈株六月茗仙!”
楊方哈哈大笑,隨後神情一冷,淡淡的道:“如何,現在你還有什麽想要說的嗎?”
“六月茗仙?那是什麽?”
“據說是時代靈株,隻是時代靈株怎麽會出現在這個人的身上?難不成他吞服過時代靈株?”
一些注意到這一處戰場的修士麵色都是一變,紛紛議論了起來,都對楊方身後的虛影產生了質問。
雷河疑惑的看向雷毅,問道:“父親,這是怎麽回事?難道說對方真的吞服過時代靈株?”
雷毅皺了皺眉頭,沉聲道:“不,事情沒有這麽簡單,這不單單是吞服過時代靈株能夠產生的異象,這個人……恐怕根本就不是人.……”
雷河一愣,有些不解的問道:“父親,你.……這是什麽意思?他不是人?難不成還會是獸族不成?”
雷毅搖了搖頭,道:“不,這個人怕就是六月茗仙.……”
沒有理會雷河的震驚,雷毅接著說道:“時代靈株,都會通靈的存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六月茗仙當初應該是受到了什麽重創,不得已之下,隻能夠吞噬了他人的靈魂,占據了這個人的軀體。”
“而且,這個人的身上所擁有的可不單單是六月茗仙的氣息,還有一股十分詭異的氣息……”
雷河已經被震驚的不知道說些什麽了,雷毅所說的話讓他有些回不過神來,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
仙皇此時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些說些什麽了,雷毅看出來的問題,她自然也是看出來,正是因為這樣,她的心中才更加的震撼。
“你竟然是六月茗仙.……你為什麽要做這些事情?”
楊方冷笑一聲,道:“我為什麽要做這些事情?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本座之所以落的今天這副下場,還不都是你們這些家夥做的?”
仙皇皺了皺眉頭,沉聲道:“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本來就是天地間的自然法則,修士獵殺靈株是不對,但是靈株生長在天地間,與修士爭奪同一片天地的修煉資源,最後為修士服務也是很正常的。”
“嗬嗬,正如你所說的,本座反過來獵殺修士有錯嗎?”
楊方冷笑一聲,身上湧現出另一股氣息,這股氣息充滿了陰冷,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這.……”
“你的體內竟然還有怨靈?而且還是極為接近惡靈……”
仙皇看向楊方的目光已經變了,心中更是萌生出一股退意,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怪物,星辰大陸誕生出了這樣一尊怪物,即便是消滅了邪族之王又能夠如何?
“想要跑?你認為可能嗎?”
看著身體不斷後退的仙皇,楊方發出一陣刺耳的尖叫聲,大手一揮,星辰之力凝聚成一隻星辰大手,朝著仙皇就拍了過去。
仙皇大驚,這個時候哪裏還敢與對方交手,體內星辰之力瘋狂運轉,朝著後方退去。
隻是這星辰大手下落的速度太快了,眼看就要落在仙皇的身上,後者的目光中都湧現出一股絕望的神情。
嗖——
就在這危機關頭,一道紫色箭矢破空而至,瞬間洞穿了星辰大手,星辰大手在距離仙皇一米之外的地方,轟然破碎,趁著這段時間,仙皇已經遁出了十數裏遠。
“你在找死!”
眼看著到手的獵物就這麽跑了,楊方的目光中浮現出一抹怒容,看向雷毅所在的方向,雙眼中綻放出一絲冰冷的殺意。
雷毅的神情有些凝重,說實話,他是真的不想再這個時候招惹上楊方這種恐怖的存在,但是仙皇生命危在旦夕,他不可能眼看著對方被轟殺。
“你快點離開這裏,去喋血城中與他們匯合!”
想到這裏,雷毅的對著身旁的雷河囑咐道。
“父親.……”
這一幕雷河都看在眼裏,如何不知道雷毅此時是什麽意思,無非是擔心連累到了自己,一時間淚水在其眼中打轉。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