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8討回公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王珍小姐吧,”禦傑的目光看向了一直哭泣的女孩。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王珍。”
“有沒有想過去大使館尋求幫助?”
王珍的神情有些激動:“大使館的門很難進,我先後去過三次,直到最後一次才見到了大使館的一個工作人員。”
“他們怎麽說?”
“他們說這件事情最好還是通過法律程序解決,目前我們國家正在與英國政府就香港回歸的問題進行談判,形勢比較敏感,並建議我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了。”
“他們怎麽能這樣講話呢,”禦傑皺起了眉頭,駐外使領館的職責就是負責管理當地本國僑民和本國事物,本國的公民受到了外國人的不法侵害,使領館就有責任幫助他們討還公道,而這個工作人員卻以兩國政府正在就香港問題進行談判為理由,要求王珍息事寧人,這顯然是非常錯誤的。
想到這裏禦傑憤怒了,國與國之間的關係應該是平等的,即便就是進行重大的談判也應該充分維護本國的利益和尊嚴,隻用討好對方的方式絕對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更不能以犧牲本國公民利益為代價。
禦傑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也在為個別外交人員的懦弱而惋惜,作為一個駐外使領館的工作人員,不能夠維護本國公民的利益,他就不配擁有外交官的身份。
弱國無外交,從滿清政府以來,華夏與列強們簽訂了多少不平等的條約,不就是因為國家沒有富強起來嗎?雖然華夏建國以來在外交方麵取得了多次的勝利,但是外交使領館隻注重政府之間的交往,卻把維護本國僑民的利益拋在了腦後。
看了看王珍那雙浸滿淚水的大眼睛,禦傑對這位女孩的悲慘遭遇感到十分的同情,更為沃爾斯母子的禽獸行為感到憤慨。
當地警察局在接到王珍的報案之後,不僅不把罪犯抓起來,反而還在有意袒護,法院更是荒唐,還沒有進入審判程序怎麽就知道沃爾斯沒有*王珍呢。
“你遭到沃爾斯的強暴之後有沒有留下他的犯罪證據。”
王珍的臉刷的一下紅了:“當時我隻覺得這件事情很丟人,沒有保留任何證據。”
禦傑明白了,怪不得法院不受理呢,原來確實沒有證據。在英美這種所謂的民主國家,有錢人犯了罪即便有證據,他們還會請律師幫他們洗脫罪責,好多殺人犯逍遙法外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更何況這種沒有證據的事。
通過王珍的敘述,禦傑才知道事情的經過,王珍在遭到沃爾斯的強暴之後羞愧萬分,到警察局報過案之後,回到了宿舍就跑進浴室,好像要洗刷掉自己的屈辱似的,拚命的洗刷著身體,有好幾次都想一死了事,可是一想起留在國內的父母,王珍又把伸向電源的手縮了回來。
也許是為了永遠忘記這場噩夢,王珍竟然把她去沃爾斯家穿的那身衣服包括內褲全燒掉了,當同學們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提醒王珍要保存證據時,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
從這一件事情就可以看得出來,當時國人的法律意識極為淡薄,尤其是像王珍這樣剛從華夏來英國的女孩,根本就沒有想到保留證據,在她以為,隻要到警察局報了案,沃爾斯就一定會被抓起來的,而這也正是當時華夏國內的真實情況,遇到*犯不管有沒有證據,隻要是女方報案警察就會出手抓人。
雖然王珍是留學生,但畢竟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在她的心目中,英國是個講究民主和自由的國家,根本就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令人發指的事情,殘酷的事實教育了她,絕對不能相信一個人的外表。
目前的形勢對王珍極為不利,去警察局報案因為當時沒有留下證據,再加上警察局袒護沃爾斯,人家自然就不會受理這個案子了,通過法律訴訟又因為缺乏證據,也不可能把沃爾斯繩之以法。
現在王珍也隻能通過到街上散發傳單來揭露沃爾斯的醜陋嘴臉了,可是這個辦法不僅沒有任何用處,搞不好還會遭到沃爾斯的報複。
王珍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沃爾斯對她實施了*,而反過來沃爾斯卻可以控告王珍對他名譽的傷害,這樣的官司一旦打起來,王珍是必輸無疑。
看了看王珍無助的樣子,禦傑暗暗的感歎,善良的姑娘啊,你真是太天真了,難道連最基本的法律常識都不懂嗎?哪怕你能留下一點證據也不會出現今天這種被動局麵。
又一次看了看傳單,禦傑靈機一動:“王珍小姐,你這份傳單上說沃爾斯的母親經常虐待你,甚至用簪子紮傷了你,不知道你身上的傷痕還有沒有,你的舍友能不能給你作證?”
“昨天沃爾斯讓我去他家裏,把我按倒在地上讓他的母親拿簪子在我的臀部上紮了十幾下,我的舍友可以證明我確實受傷了。”
禦傑點了點頭:“既然我們是親人,我就絕對不會讓你忍受這種屈辱,一定要為你討還公道,不過打官司要有證據,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會幫你的。”
“我在這裏舉目無親,不相信你又相信誰呢,不管這個官司能不能打贏,我都要謝謝你。”
禦傑轉回身來對梅登吩咐道:“梅登小姐,你馬上陪王珍小姐去做一個傷痕司法鑒定,並把她的傷口拍成照片。”
旁邊的幾個華人學生看到終於有人肯幫他們了,也收起了橫幅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詢問禦傑,用什麽方式才能幫到王珍。
“由於王珍提供不出有效的證據,所以我們無法控告沃爾斯的*,隻能從人身傷害這方麵做點文章了,不過請你們放心,我一定盡最大的努力來幫助王珍。”
幾個學生默默地點頭,他們知道禦傑說的是實話,王珍遭到沃爾斯的*本來是事實,可就是因為提供不出證據而無法追究那個混蛋的法律責任,而沃爾斯的母親用銀簪紮傷了王珍,隻要經過了司法鑒定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據,雖然不至於討還全部公道,但目前也隻能這樣做了。
一個長著幾顆雀斑的華人女生仔細的看了看禦傑:“請問先生,你能不能告訴我們你的尊姓大名。”
“我叫禦傑,來自華夏中原省,隻不過我目前已經加入了美國國籍。”
“你就是禦傑?”雀斑女孩跳了起來:“前幾天剛被英國女王授為子爵爵位的那位世界級富豪?”
“嗬嗬,是不是世界級富豪倒不敢說,不過被女王授予子爵爵位倒是真的。”
所有的華人學生都沒有想到,站在他們麵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有如此顯赫的身份,隻要有他的幫助,這件事情也就好辦多了,沃爾斯才是一個男爵,比禦傑還差了一個等級呢。
聽著幾個華人女生嘰嘰喳喳議論著,禦傑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些人真是太天真了,她們哪裏知道爵位隻是一個榮譽,並不代表權力,這兩者之間還有著巨大的差距。
不過這些學生的話也提醒了禦傑,既然自己擁有了這個身份,何不好好利用一下呢,如果這件事情讓女王知道了,又會是一種什麽結果呢?
禦傑此時已經下定了決心,雖然沒有沃爾斯*王珍的證據,但有了他母子對王珍的傷害證據也就足夠了,利用輿論給沃爾斯母子施加壓力,就不相信他們不低頭,至於說到沃爾斯的財勢,那就更不值得一提了,難道他們還會比禦傑富有嗎。
鮮花長得慘不忍睹,雖然不好意思,但微笑依然要求一求花,否則前六名恐怕也保不住了,哎,誰還沒有有事的時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