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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她不是!

  要是對方真有什麽圖謀的話隻怕會打草驚蛇。


  “此事母親不便插手,交給兒子便好!”


  慕容思音一聽這話,瞬間明白兒子說自己不便插手的意思,難道是……宮中之人!?


  可宮中的人誰有這麽大的計謀來算計這麽大的一盤棋,且這麽多年來一直沒有動靜!

  “母親,您先將身體養好,必然會有那麽一天事情會水落石出的!”


  慕容思音如今情緒已經是激動不已,有些期待事情真有轉機,上天能眷顧他們一家。


  聽了兒子的話以後,慕容思音冷靜下來。


  沒錯,她得先養好身體,未來路還長,她絕不能先倒下,給別人可趁之機看自己笑話,隻要有一線機會,她便要親眼見她女兒完好無損的回到她身邊!

  “晏清,你有什麽消息一定要告訴我!”


  慕容思音答應陸晏清,但必須要讓她知道進展,要不然就算冒再大的風險,她也得賭一把。


  “母親放心!”


  陸晏清知道這是他們一家人的心願,自然不會輕舉妄動。


  “那兒子就先告退了!”


  隨後向慕容思音行禮告辭回了自己的澤清院。


  慕容思音看著手上的長命鎖,眼中閃過一絲銳利,誰都不能傷害她的女兒!


  陸晏清回了澤清院後,伺候的人已經備好熱水。


  綠桃是貼身伺候陸晏清的丫鬟,見陸晏清進來,立馬上前來想幫陸晏清更衣。


  “下去!”


  還沒等碰到陸晏清,就聽見一句冷清吩咐。


  “是,世子。”


  綠桃沒有遲疑,福身行禮後便立刻退下,她是澤清院內院唯一的大丫鬟,其他都是外頭掃地灑水的小丫鬟和小廝。


  這並不意味著她平常能近陸晏清身,陸晏清其實並不喜歡丫鬟的貼身伺候,但有時整理衣物之類,尤其是陸晏清時常出征,需要丫鬟的收拾,這才留了一個綠桃。


  綠桃能留下的原因自然是她識時務,陸晏清早有說明,進了澤清院,便得守澤清院的規矩。


  原先有丫鬟妄想靠幾分姿色,借著伺候的名義來爬陸晏清的床榻。


  陸晏清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叫墨竹把人拖到院子裏,還叫來所有澤清院的下人看著,當場將人杖斃,還讓人將屋內的陳設都給換了一遍。


  自此以後再也沒人敢觸弄陸世子的威嚴,也沒人敢興風作浪,按陸晏清的說法是殺一儆百永遠比嘴上說的要來的一勞永逸。


  尤其是陸晏清身為軍中的將領,他在軍中多年,軍令如山便是他身為將軍不可撼動的底線,從來便是說一不二,誰敢違抗需要遵守的紀律,便別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這也是為何他手下的兵能勢如破竹的攻打下敵人的城池而如探囊取物。


  陸晏清脫下腰圍,解開自己的衣衫,平常看著並不魁梧的身形,徹底暴露出被衣衫遮擋的裏頭堅硬如鐵的肌肉和上頭無數交錯的傷疤。


  這些都是他身為軍人的勳章,更是他為天啟百姓護衛一方的榮譽。


  隨意衝洗了一下身體,拿起一旁放置好的玄色常服套上,走出了浴室。


  衣服穿戴整齊後,未曾停歇的又出了屋子到了旁邊的書房。


  陸晏清的書房布置的非常簡單同時又顯得有些奇怪,一側全是兵書和曆年的戰冊。


  而另一側的架子上擺著十多個大大小小的木雕,雕的都是同一隻貓,不過每個的動作神態都是不一樣的,或睡或立或怒……表情生動形象。


  唯一一個不同的木雕是一海棠花枝,被放在最不顯眼的位置,這個架子平常都會在下人們打掃的時候給鎖上。


  書房沒有他的吩咐,誰都不敢進來,包括平常打掃的下人都會先問過陸晏清之後才會間隔幾天打掃一遍。


  陸晏清就坐在這兩個架子之間的位置,鬼事神差的拿筆在宣紙上隨意幾筆畫出了一個女子的背影。


  等畫完後,陸晏清突然伸手將畫一把撕爛,打開燈罩,將撕成兩半的畫給點燃,油燈幽幽的照清楚陸晏清的神情,布滿寒霜。


  隨意的扔在了地上,無法言語的煩躁,靠在了身後的圈椅上拿手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閉目養神。


  “世子,墨竹那邊有消息了!”


  墨星半跪在外頭抱拳回話。


  陸晏清立刻睜開眼,眼神幽暗冷靜。


  “進來!”


  “是!”


  墨星推開書房門,將信遞給陸晏清。


  陸晏清撕開信口,快速從裏頭抽出來信件,抖開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


  江菀卿:桑州城秋水郡洛河鎮人士,天啟二百五十八年生,其父江隆昌,年幼失母……


  沒錯,上頭調查的便是之前陸晏清讓墨竹查的江菀卿的信息記錄。


  看完後陸晏清皺了皺眉,不是她!


  這份檔文詳細具體,除卻她年幼失母以外沒有任何的不妥,從她出生至如今的十多年間事無巨細,連什麽年月和喜好玉蘭花都詳細具體。


  但和自己要找的完全不一致,她自己也表明從未出過桑州城,這和信上說的別無二致。


  可當時他的感覺非常奇怪,難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陸晏清又仔細的看了幾遍,確實沒有任何問題。


  桑州在淮河以南,距離塢城幾千裏路,水運不便,隻能通過陸上車馬日夜行駛也得近一月有餘,且當年隻有商販進行貿易才會組織大隊人馬長途跋涉,那段時間並無大量商販貿易,且當時那種情況若沒有大夫幼童根本活不下來。


  思索了一番,將信放在案前,神色明暗不定,塢城那邊有線索在那說明肯定暗中有人留在那處守著,隻要抓到可疑之人,關鍵才有可能得到突破,那桑州便不可浪費過多時間。


  折好信又放回自己書架的案卷軸中,便墨星吩咐,“讓墨竹立即回長安!”


  墨星領了命令應了一聲便要朝外頭去。


  “等等!”


  “世子還有什麽吩咐?”墨星聽聞又轉身恭敬的問。


  陸晏清腦子裏突然快速的閃過一絲什麽,但來不及捕捉就又轉瞬即逝。


  墨星等了一會兒,並未等到世子有什麽吩咐,於是猶豫的開口,“世子?”


  並未關聯到任何有用的消息,陸晏清嘴唇緊抿,最後手掌輕輕一抬,“下去吧……”


  墨星這次抬眼看了一眼世子,見世子眉心一點鬱色,臨走之前最後還是忍不住有些擔憂的說了一句,“世子您也得多注意休息……”


  陸晏清靠坐在圈椅中,左右兩邊的架子像兩幅不同的世界,一個冰冷殘酷,一個溫馨輕鬆。


  但陸晏清此刻就如同融於孤寂的沙漠,隻能無盡的和群狼廝殺,等待一方的力竭聲嘶。


  “我知道了。”


  陸晏清眼睛都未曾打開,隻淡淡的回了一句。


  墨星心中輕歎一口氣,最後還是退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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