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九章 魔門少主回來了!
轟然巨響,這天地牢籠直接砸下。
張家聖人根本無法躲避,在這恐怖的鎮壓之力麵前,他仿佛化身螻蟻,連動彈一絲都做不到!
整個人,瞬間被這天地牢籠鎮壓,狠狠拍到地上!
這一刻,張家聖人仿佛瞬間衰老一般,原本的精氣神在這鎮壓之力的麵前,瞬間萎靡。
幾百個老儒也連帶一起被鎮壓,但與張家聖人不同的是,張家聖人憑借一身文氣,還隻是雙膝著地,而這些老儒完全無法承受這恐怖的鎮壓之力,直接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眼看著喘氣都費勁。
這一刻,張家聖人臉色慘白。
“口,口銜天牢!”
“聖人……不,不,這是,聖師!”
“我觸犯了一個聖師!”
“那魚長歌口中的仙人前輩,竟然真的存在!”
張家聖人已經完全明白了。
那魚長歌背後的前輩,真的存在!
而且,就是那似乎在沉睡的白衣少年!
想起那少年的恐怖氣息,以及雙目微睜時的星河璀璨,張家聖人隻感覺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和敬畏。
那等存在,完全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
聖師!
口銜天牢!
一個滾字,就讓自己被天地牢籠死死鎮壓,這是實打實的聖師手段!
聖人之師!
“嗡!”
張家聖人腦袋裏嗡然巨響,整個人大腦一片空白。
他知道,這四個字背後的含義。
聖人之師!
“十九州,何時出現了聖人之師!”
“莫非孔聖在仙界讀仙界聖典,再進一步?還是在仙界又教化了萬族?”
“該死,我方才大膽覬覦,引得此人不快,若是……”
想到這裏,哪怕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的張家聖人,在這一刻都冷汗直流。
聖人可成仙。
那聖人之師,又是何等存在?
要知道,文道之人和修真者有所不同,修真者修煉天地之力,羽化飛升步入仙界之後,又要學習掌握仙界的規則和力量,分為人仙地仙天仙真仙等等。
而文道聖人一念登仙之後,隻有一個境界,聖人!
弱小的聖人也就是相當於人仙。
而強大的聖人,可打過仙帝。
但哪怕能打得過仙帝,也還是聖人。
聖人之師……
這……
張聖人呆呆的跪在牢籠之中。
“張家聖人何必如此大禮?我多寶聖閣可沒有壓歲錢給你。”魚長歌頓時失笑,內心對張風更加敬佩。
前輩根本沒有露麵,就直接將這不可一世想要奪寶的張家聖人鎮壓在這裏!
這豈不是說,哪怕是自己家的老祖,前輩也隻是一個念頭就可在千裏之外生生鎮壓?
實在是太恐怖了!
日後,一定要好好為前輩做事,哪怕隻能學到這手段的十之一二,也足以讓多寶聖閣受益無窮了!
麵對魚長歌的嘲笑,張聖人隻是呆呆的跪在地上。
不是他不想起身。
是特麽真的起不來啊!
但張聖人臉上卻沒有一絲不滿,反而還深呼口氣,恭敬道“沒想到,那前輩真的存在。”
“方才晚輩失禮,打攪了前輩美夢,請前輩恕罪。”
說著,張聖人朝著魚長歌懷裏的棋盤抱拳一拜。
隨即,張聖人看向魚長歌,緩緩道“長歌小友,還請告知前輩所在,老夫方才冒昧了前輩,理當登門賠罪。”
聽到張聖人的請求,魚長歌嗬嗬一笑。
神特麽的登門賠罪。
你當我看不出來嗎,你就是想去討好前輩,巴結前輩,求前輩指點!
我多寶聖閣豈能告訴你,那不是給自己在舔狗之路……啊呸,是在棋子之路上樹立競爭對手麽?
“這可有些難辦啊。”魚長歌樂嗬嗬道,“前輩喜好安靜,如今遊戲人間,你還是不要打擾前輩了。”
“若是前輩想要見你,以前輩的手段,你早就見到前輩了。”
張聖人點點頭,並未生氣,反而繼續問道“可否長歌小友告知,這前輩到底是哪位存在?”
魚長歌故作神秘道“前輩的名諱,我也不能提及。”
“但你可知,前些日子,劍心真君和狂刀真君兩位聖宗宗主,忽然步入大乘境界這件事?”
“什麽!”張聖人頓時震驚,“這,這莫非是前輩手筆?”
“這豈不是說,那位前輩除卻一身聖人之師的文道造詣之外,更有仙人實力……這……”
“難怪,難怪,有傳聞說,劍心真君和狂刀真君是得仙人賜寶,老夫本以為隻是個傳聞,卻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也隻有前輩,才有這樣的實力了。”
“之前,是老夫冒昧了。”
張聖人冷汗直流,內心後怕不已,深呼口氣,高聲道“張家儒門,恭送小友回行複命!”
“還請小友在前輩麵前,替我張家儒門美言幾句,替老夫賠罪!”
無數儒生雖然不明所以,但也同樣高呼。
魚長歌看到這一幕。
內心極度激動和喜悅。
現在知道恭敬了,知道叫我小友了啊。
剛才的桀驁不馴呢?剛才的讀書人一身傲骨呢?
知道前輩厲害了,就開始裝孫子了?
這真是……爽啊!
為前輩辦事,還能替前輩裝逼,妙哉!
魚長歌故作高傲,冷哼一聲,轉身掠去。
……
與此同時。
張風在魔門,躺在床上猛然驚醒。
看著窗外的月光,張風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腦袋。
方才半夢半醒的時候,他隱約夢見有個棋盤朝著自己飛來。
然後自己正要拿呢。
一個老頭兒伸手就要搶。
然後張風就爆喝一聲,把那老頭兒嚇跑了。
“為什麽會夢見棋盤?”
“難道白天開特效的緣故?”
“或許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張風沒把這事兒放在心裏,正要再睡,卻看外麵忽然亮起火光。
張風一愣,連忙起身,簡單穿戴一下,衝出了魔門給自己安排的宅院。
隻見。
魔門上下,豎起火把。
所有長老都恭敬站立,就連李鐵牛都站在那裏。
氣氛幾度凝重,一些長老甚至紅了眼圈,滿是悲愴的長籲短歎。
“二長老,這是怎麽了?”張風悄悄找負責藏書閣的二長老問道。
“少主他,回來了!”二長老渾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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