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正主(41)
忽然被兩人注視的白橙表示與我無關,“兩位還有什麽需要吩咐的嗎?”
肖振一把拽著她的手把她拉到兩人中間,對著她就是一通指指點點:“就這樣的,有屁股有胸的,模樣還清純的,頭發長短都可以,重要的是像她這麽白,還好上手的。”
說就說,他還動起手捏她的臉,“這樣軟軟的臉蛋就很可以。”
張去翻了個白眼,“說來說去,你不就是喜歡蘿莉嗎,簡單,對麵網吧裏一堆不良少女,給你揪一個過來瞧瞧?”
肖振瞪了他一眼,“你是有病吧?我要清純的,要不良少女幹嘛?看她們打著唇釘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穿著短袖馬甲,我就難受,妝抹的像牆粉一樣厚,我真想幫她們用鐵鍬鏟下來。”
看到這麽暴躁的地頭蛇老大,白橙有點懷疑自己的認知。
成熟霸道穩重,在肖振身上白橙隻看到了暴躁。
“行行行行,你說什麽都行,我給你找個高中生,俗話說,男人保養得好,女朋友在高考。”
“我怎麽聽說過這句話?”
“你平時又不看書,叫你看都不看,文盲能知道個屁。”
“兩位……”白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被肖振上下指點得她都有點冒火,這樣很不尊重人可知道?
“有了。”肖振忽然一拍手,把白橙拉到自己旁邊坐下,一本正經地詢問她:“小姑娘,我給你一千萬,你跟你男朋友分手,和我在一起唄?”
白橙真心懷疑自己是不是拿錯女主的劇本了,大反派居然喜歡她這種類型,甚至用錢買對象,這種要求……好像挺劃算。
【宿主,背叛愛人是非常不對的!】她還沒說,係統1212就冒出來提醒她了。
白橙笑了笑,“千金難買愛情,先生你還是靜候你的緣分吧。”
“喲,看起來小姑娘挺有故事的,這麽堅定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可知道他是誰?他說的話可是板上釘釘的。”張去就喜歡聽一些奇人異誌。
“兩位先生別拿我開玩笑了,我還有工作呢,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先去工作了。”白橙端起酒盤就有離開。
肖振第N次把她拉回來,“我給你一千小費,陪我們聊聊。”
說著,他掏出一遝百元大鈔拍在茶幾上,“一個小時一千,怎麽樣?”
白橙看不明白他們這般操作,人傻錢多嗎?
“先生,我有工作,你別拿我打趣。”
“沒開玩笑,真的,我說到做到。”
“小姑娘,你別怕,他其實是這家酒吧的幕後大老板。”張去也是勸說安撫。
白橙看了眼鈔票,她沒什麽興趣賺錢,隻是想找機會扳倒江葉,把賀煜從牢裏救出來。
張去在她進來之前的言語中,分明提到了有關殺手組織的事情,如果能套出他所說的秘密,說不定有什麽意想不到的幫助。
反正司馬當活馬醫,白橙總不能劫獄,也不能直接刺殺江葉,來到A城也是為了從肖振這個大反派身上找到一點希望。
“你們想聽什麽?”
“就說說你和你男友的愛情故事。”張去尤為好奇地說道。
白橙輕笑,“算不上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我隻是喜歡上了一個殺手,恰巧那個殺手剛和我告白不久就受到了牢獄之災。”
簡簡單單的兩句話,提起了張去的胃口。
“殺手?你不是在開玩笑戲弄我們吧?小姑娘,做人要誠實哦。”
“我很誠實的,先生,他確實是個殺手,不過他沒有殺過人,他是從組織逃出來的,本來他想為護自己逃出來的姐姐報仇,毀掉地下拳場,沒想到惹上了不該惹的人物。”
“你說的不會是江葉吧?”肖振都猜到了。
“沒錯,就是他。江家勢力強大,我的男友本來打算金盆洗手了,去接一些保送物件的活,沒想到被江葉坑了,保的不是普通物件,是文物,而且他還報警,害他鋃鐺入獄。”
“嘖嘖嘖,瞧瞧,聽聽,這就是我剛才要說的消息。”
——
清晨,路上的車不是太多,道路還算通暢,公交車還在前行的路上,車裏趕早班的人挺多,有五六個人因為沒有座位隻能站著。
一個穿著黑色皮背心的青年不察痕跡地靠近一個中年阿姨,兩隻三角眼時不時瞟向阿姨身上挎著的紅皮包。
他按兵不動,是為了等待著下一站停車的那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包、跑路。
“手賤啊。”眼見著身旁的阿姨被扒手盯上,莫子酥低調地翻了個白眼,暗自吐槽那個傻逼扒手。
唉,要不要提醒那個傻逼,我的旁邊就站著位軍人帥哥呢?
莫子酥卻在思量著,待會兒到底是自己動手還是讓人代勞?不過一會兒,她呼了口氣,鬆開手把,轉過身去。
一旁的男人一身灰白色休閑衣褲,一米八八的個頭,站在一米六七的她的旁邊,簡直像座大山,遮住了她的光線,將她籠罩在陰影裏。
她一臉不經意地抓住另一邊的手把,忽地踮了下腳尖,輕輕的聲音從軍哥耳邊飄過去:“五點鍾方向。”
秦凱宸正低頭看手機,忽然聽到這麽個聲音,修長的手指一頓,微微眯起好看的丹鳳眼瞥了眼身旁的女孩。
對方幹淨利索地紮著一根短馬尾辮,戴著耳機,手裏拿著隨身聽,一副低頭正忙著換歌的模樣。
見她穿著X一中的校服,秦凱宸沒有多想,這車上有十幾個鹿鳴一中的學生,順著她的話向五點鍾方向望了眼,一眼就捕捉到作案嫌疑人。
那個三角眼男人正偷偷向阿姨的包伸過手去。
說時遲那時快,莫子酥剛察覺到被人碰了下手臂,一抬眼,剛才還在身邊的人已經將扒手抓住。
“你你你幹嘛?!快放開勞資!”扒手顯然還想狡辯,死命要從秦凱宸的大手裏掙脫。但死活掙脫不了。
莫子酥聳了聳肩,人家可是當了五年的軍人,你一個瘦不拉幾的扒手能從他手裏跑掉不是說笑話呢?
阿姨和其他人都躲遠了些,還以為是他倆在爭執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