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 《女範捷錄》女犯人?
正當我暈的七葷八素時,屁股一痛,被人扔在地上,身上一鬆穴道解開了。
“再……再劫我,不……不要大頭朝下,我,暈路!”穴道一解我暈頭轉向顫聲道,“再說,這……樣太不……浪漫了,最好……像‘泰坦尼克號’那樣。”我真佩服自己了,性命攸關之時,竟然還能想到這個。
邊說邊扭頭看向“劫匪”,一身黑衣,帶著帷帽,好眼熟,竟然……是“帷帽哥”!?
我立刻想起他把我放牆頭上的事兒,想站起來,誰知身上泛軟,站了幾下也沒站起來,想罵他,又咽下去了,我現在可是越王妃,不是男扮女裝的帥哥,隻能瞪著他。
“要不咱換個方向再來一次。”“帷帽哥”譏笑一聲道,他蹲下身,摘掉了帷帽看著我。
我立刻眼睛濕潤了,你可別誤會我感動了。
我這人吧,有個很沒出息的毛病,別人見了帥哥辣妹流鼻血,而我卻是流淚。
其實,還不如流鼻血呢!怎麽著顏色上出彩啊!這叫什麽動不動就流淚,真衰,像被人非禮了似的。
就像現在我見到“帷帽哥”,這廝長的真帥,高鼻深眼,五官的輪廓線條很是清晰明朗。
這迷人的表情,這麵上帶著的若有若無的笑容,真讓姐不淡定,哎!你說幹嘛非臭美的帶個帷帽,硬把他的帥遮住不讓人欣賞呢?沒人跟他搶。隻是現在,他還不如戴著帷帽呢,那樣我還能看上去很淡定,不像現在眼睛蓄滿了淚,嘴巴大張著,真丟人啊!
在他的注視下,我趕緊定定神,訕訕笑道:“不用客氣!下次!下次!”
沒聽說過被劫持還上癮。不過,被這麽帥的劫匪打劫,多來幾次吧!姐願意!但前提條件是隻劫著玩,別拿性命開玩笑。
“莫要哭!我不會把你怎麽樣!”我說什麽來著,被誤會了吧!
“我哭了嗎?我是愛哭的人嗎?”我趕緊抹一把要奪眶而出的眼淚,衝他嚷道。
“帷帽哥”繼續盯著我看,“你是誰?”他肅起了麵容,冷臉問道。
“你說呢?”我反問,難道這廝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越王妃,不對呀,我們隻有“扔繡球”這一麵之緣,他如何知曉?在詐我吧?
“越王府除了我這越王妃有讓人劫色的資本,你覺得其他人配嗎?”我故意高傲地昂頭答道。
“帷帽哥”淺勾唇角,嘲諷道:“越王妃就你這個樣子嗎?”
“那她該是哪個樣子”我說著把手中的鞋穿上,拍拍手試著站了起來,反問他,“你半夜三更偷聽別人家的牆角,想幹什麽?你又是誰?”
“我喜歡。”他答。
“你變態。”我答。
他眼神淩厲起來,不會被惹毛了吧!
我們互瞪著對方,月光下他眼神清冷明亮,不錯眼珠地看著我,我不懼,還他以眼色。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莞爾一樂道:“聽聞夏思柔公主才貌堪稱南杞翹楚。”說著上下打量我一番,“在下有個問題想請教越王妃‘麟趾關雎,後妃之德’出自《女範捷錄》第幾篇。”
‘女犯……傑路’?這,這是什麽路?這古代真是奇葩呀!犯了罪的女犯人還有傑出的路線呢?
剛才那廝說的什麽指關著,出自哪篇?聽所未聽聞所未聞啊?他這樣問我,一定是對我的身份還心存懷疑。可我真不知道啊!
月老,你這廝為什麽就不對我培訓一下啊!讓姑奶奶出醜!
架勢上絕對不能輸,我一揚頭不屑地冷聲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莫非你不知?”“帷帽哥”譏笑道。
“我會不知道?我像是不知道的嗎?你剛才還說我是翹楚呢?你是不相信自己吧!”我急急地辯道,翹什麽楚啊,我是真不知道啊!
“那就請越王妃賜教?”“帷帽哥”一副不恥下問的樣子拱手道。
我眨眨眼睛,故意做出一副鄙視的樣子,卻又不敢肯定地道:“你,真連這個都不知道?”
“真不知道!”他不理我的鄙視,堅定地點點頭。
不知道?哈,這就好辦了,我心中立刻輕鬆起來,拿出老師教訓學生的派頭,背著手圍著他踱著步子,一副恨鐵不成鋼地搖搖頭道:“這麽大人都記不住,真是孺子教不得呀!”
腦中卻在飛速地轉著,這“女犯人傑出路線”我猜八成是一本“反麵教材”,古代對女性要求相當無節操的嚴格,為了讓她們謹記“三從四德”,有正麵的肯定也有反麵輔助類的書了。
對!肯定就是這樣,我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釋然。
聽完我的話,“帷帽哥”不在意地嘴角上揚,一副虛心請教地樣子道,“在下愚笨,還請王妃賜教。”
我看著他那俊朗的麵容,心中竊喜,既然你不知道就好說了嘛,我非常不厚道地揚揚唇角,“我偏不告訴你,憑什麽要告訴你呢?我一不想做老師,二不想上‘百家講台’做叫獸。”
他一愣,轉瞬一臉認真地道:“我如此虛心請教,你也不告之?”
“不告之。”
他默然了片刻又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何劫你到此?”
“切,你變態唄!呃,等等,你為什麽呀!”我還真想知道這帥哥為嘛劫持我,不會是暗戀我吧!
“先回答我的問題!”
“你必保我性命無憂!”
他點點頭。
為了滿足好奇心,也為了保性命,裝模作樣道,“那你聽好了,我可要說了!”是腦汁絞盡也不知道啊!
出自哪篇呢?管他呢,反正他也不知道,還不是是我說了算,我想起了前世上大學時的學號, “你記好了,是第十二篇。”蒙吧!而且我蒙的是一點都不臉紅。
那廝聽完睜著一雙熤熤生輝的眸子愣愣地看我幾秒,“噗”地一聲笑了。
我瞬間又不淡定了,月光下這笑容太有殺傷力了,迷死個人啊!這一笑似乎月亮都暗淡下去了。
“多謝,受教了!”他說著向我一揖,臉上依然帶著迷死人的笑容,可我怎麽覺得都像是在嘲笑我呢!
“不用客氣!”我謙虛地擺擺手,內心卻七上八下敲小鼓,鬼才知道是不是,女人犯了罪就犯了唄,怎麽也要搞出書!變態的古代! 不過,這動不動就是古言,可真叫人不適應啊!
“你劫我來此,不會就為了向我請教學問吧?該說正事了!”我怕這小子再給我說出點古文古語的露怯,忙差開話題。
那廝繼續笑著看著我,卻道:“我叫樓揚,你叫什麽?”
“你傻啊!剛才還說我叫夏思柔呢!這會兒就忘了?”我揶揄道。這貨難道被我的美色迷的腦中缺了弦?怎麽會問這麽個弱智的問題,
“我劫你來是跟你合作!”他收斂了笑容。
“我有合作的資本嗎?”我道。
說完,耷拉下了腦袋,一屁股坐在地上,灰心喪氣道,“你剛才也聽到了,我都在生死邊緣徘徊了?還能如何?”想起司馬玨母子的對話,。
樓揚和我並排著,也坐在地上,輕輕歎道,“這就是要跟你合作的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