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錄音器之盧雨非
班文:“那您現在開始講吧。”
王大爺:“.……事情是這樣的,自【血影】災禍爆發以來,整個神州大陸都不安寧,可奇怪的是,我們這個小區都還好,一直都沒出現過,新聞裏播報的詭異死者。
可就是在前些天,這種平靜就被打破了,一時間,整個小區都不正常了。
接二連三的出現不正常事件。
好多老人都說自己,最近幾天一直睡不醒。
還有一部分老人說自己經常夢遊,可這種情況以往都從未發生過,這其中,就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
自稱自己活了一輩子都好好的,不成想,就在這個時候開始夢遊了,說夢遊也就罷了,可這一遊,竟差點連命都搭進去。
老人說,那天中午,若不是被隔壁早起晨練的鄰居發現,說不定,就真的從那四樓跳下去了。
這些都很平常。
另外,更嚴重的是,有一部分人還患上了失眠症。
呃,你不知道,我們小區最近因為失眠,已經死了五六個老人了,吃安眠藥都沒用,腦子一直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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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文:“大爺,您說的這些現象,我給您解釋一下吧,這就是典型的生物鍾紊亂。
當然這並非人為,我是說,這次【血影】災禍之後,我們神州大陸普遍人都患上了這種症狀。
隻是輕重不同,或許您所在的小區,算是很嚴重的吧。
而具體治愈辦法,我們神州大陸,乃至整個藍星都沒有,遇到了也隻能聽天由命。
就像癌症,迄今為止我們都沒辦法解決,這也是世界級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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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爺:“反正我不曉得是不是【血影】災禍惹得,我們幸福小區就是從這幾天開始,一下子不正常了。
我患上了夢遊症,隻是目前還算輕微,不曉得後麵會咋樣。”
班文:“王大爺,您說說鬧鬼的事情吧。”
王大爺:“哦,鬧鬼,是這樣子的,那天下午,我夢遊了嘛,然後就像往常一樣,從我家五樓一直走到一樓。
然後我就看到一個身穿紅衣,呃!好像是紅嫁衣,古時候的那種,血紅血紅的。
頭發蓬亂的年輕女子,像古代的仙女一樣,搖搖晃晃,在小區樓棟之間往來飛翔。
身上穿的紅色綢子,被風吹得劈裏啪啦的響,長長的頭發一飄一飄的……
她的麵目我看不清,畢竟人老了,眼睛也花了,但大概輪廓還是看的一清二楚。
當時我一下就被她嚇得清醒了過來。
你想想看,這大白天的,能不害怕麽?
雖然是下午,但天還沒黑,對不對?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那些網紅在擺拍,畢竟,這種視頻在手機上太常見了。
另外,我還想到了,或許是哪個劇組正在拍攝古裝劇。
也不是不可能,前幾年我曾在市中心旅遊的時候,就趕上了一群人在拍攝古裝劇,那個陣勢剛好就像這個,整個人在天上飛翔.……
就這樣,一直到八樓的一個小男孩尖叫,說鬼啊鬼啊的。
然後我才恍然大悟,心想,可能真的是‘鬼’。
那小男孩尖叫一聲,下一刻,就墜了下去。
我看的一清二楚,活生生墜落在樓下的草坪上。
這時候,引得整個小區的人都恐慌起來,還以為又是那【血影】,畢竟,災禍之下,誰都會有這種敏感心理。
一時間,大人小孩們都跑下樓去看熱鬧。
一些人又是好奇、又是心疼地跑去圍觀那小男孩,另些人好奇追著天上的紅衣女子跑。
很快,人群中就傳出‘厲鬼’的呼聲。
沒錯,我當時聽見有人說,那女子的麵目就像被誰用水果刀劃破了,臉上盡是一道道血痕,太駭人了。
當時我一聽,都不由地頭皮發麻。
我就在想,我們古時候的人封建迷信,那是因為人們知道的知識太少了,胡思亂想的結果。
可是我們現在的科技如此發達,竟還會傳出這等封建迷信的東西。
可現實就擺在眼前,你不信能怎樣,信又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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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文:“王大爺,我想知道那‘紅衣女子’最後去哪了?還有,你曉不曉得她叫啥名字?哪的人?”
王大爺:“最後去哪了?呃!那女子在我們小區樓棟間,盤旋了幾分鍾就不見了。
具體去了哪,我也不清楚,等我趕出去時,人群都已經散了,問誰都說不曉得,但人們都肯定地說那是鬼。”
班文:“王大爺,您有沒聽人說過那女子姓啥名啥?”
王大爺:“不曉得,自從夢遊之後,我也很少再出門,畢竟年紀大了,萬一出個什麽茬子,還給孩子添麻煩。”
班文:“那謝謝您了。”
王大爺:“謝啥呢?我們都——”
……
錄音響到這裏就中斷了。
聽完錄音,蘇北目光呆滯,良久都沒回過神。
腦海中胡思亂想著,“複雜了!複雜了!紅衣女子因何會飛起來呢?難道真的是厲鬼?呃!不科學,不科學啊!
那又為什麽會飛?又去了哪?”
“喂喂!”
劉立軒突然叫道,“你咋啦?發啥呆啊!”
“小蘇,還有呢,要不要再聽下一個?”
武誌勇聲音清脆道,一邊按按鈕調試著下一個錄音。
“快放。”
蘇北又集中起注意力來。
……
盧雨非:“大嬸,您有沒聽說過,咱們幸福小區最近鬧鬼的事?”
大嬸:“這個,呃!當然聽過呀,全小區人都知道,咋啦?你也是幸福小區的?”
盧雨非:“不,不是,我們是‘守護神’組織的工作人員……”
大嬸:“.……”
盧雨非:“.……”
大嬸:“.……”
盧雨非:“大嬸,最後我想問一下,您知道那紅衣女子最後去了哪裏?”
大嬸:“飛走了唄,之後就再也不知道下落,這主要是因為沒人討論這件事,你不知道,事發當天,警察來勘察了現場之後,就禁止大家傳謠。
否則會被抓去坐牢,會被按照最近頒布的國難罪處理。”
盧雨非:“那,大嬸,您曉不曉得她從哪來的呀?”
大嬸:“從哪來的?呃!從,應該是從城北的哪裏來的吧,距離我們城南大約二十多公裏路,這個我倒是聽一個街坊鄰居說的。
具體不清楚。
但知道,她起先並不是我們城南附近的,而是外來的,一路經過了很多個小區,這也是我聽人說的。”
盧雨非:“那謝謝您啦!”
大嬸:“不用謝,應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