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斷絕來往

  何雪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還被盛懷玉給懟的回不了嘴,耳朵裏聽的是周圍看熱鬧的人的附和聲,說的不外是她如何如何不要臉,如何如何隨了她母親的根了。


  何雪此時仿佛就是那破鼓遭萬人捶打,隻見她鬆開宋文山的褲腳,一起身就奔著那門柱撞去,竟是要自殺。


  好在趙景堯手疾眼快,死死的把她拉住了,然後何冰和宋鳳琴也趕緊去拉住有些瘋狂的何雪。


  何雪隻是一個勁兒的掙紮,“鬆開……鬆開我,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宋鳳琴和何冰連摟帶抱的,想要何雪安靜下來,可何雪就像是魔障了一樣,不停的瘋狂掙紮。


  宋鳳琴抬起右手,用盡全力打了何雪一個耳光,啪的一聲脆響,讓何雪一下子楞在了那裏。


  “你不是要死嗎?你去吧,去吧!”宋鳳琴拉開何冰拽著何雪的手,用手推了何雪一下,又指了指那門柱,“去吧,往那兒撞!”


  何雪看著宋鳳琴這樣,反而老實了,她哭著跑進自己屋裏去,把門關上,再也不肯出來了。


  宋文山目睹了這一切,本來有心安慰一下宋鳳琴,但又想到剛才宋鳳琴對他的攀咬,又心生失望,生生忍住了。


  他看向趙景堯,“咱們回家!”


  盛懷玉見趙景堯攙扶著宋文山走了,她轉身對李春芳的母親張氏說道:“你先回家去,我去宋家看看!”


  張氏心裏也是放心不下李春芳,她也有心去宋家看看情況,但又知道自己笨嘴拙舌,恐怕去了也不頂事,隻好聽了盛懷玉的話,回家去了。


  宋文山回到家裏的時候,他們一家人還有李春芳、沈修遠都聚在客廳裏,談論的正是剛才宋鳳琴家發生的事。


  宋文山一進屋,江芳華就麵色不善的說道:“告訴你,我不同意讓何雪進咱們家門,你想都別想,你最好是別開口,不然我帶著肚子裏的孩子,死給你看!”


  宋文山頭更痛了,無奈的對江芳華道:“沒看見我受傷了嗎?還不給我把藥酒拿來擦一下?”


  江氏坐著沒動,“你先答應我不讓何雪進門才行!”


  宋文山沒理江氏,讓趙景堯將他攙到裏屋,他坐在炕邊,自己脫了鞋襪,嘴裏還叨咕著,“這狠心的老娘們兒,自己爺們兒受傷了,居然還談條件呢,我不答應你,你還不給我治傷了?”


  宋文山小聲叨咕完,就看見李春芳手裏拿著藥酒和棉花進了裏屋,“宋叔,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小心傷到你的腳了,我給你塗藥吧?”


  宋文山伸手製止了李春芳要蹲下身來給他塗藥的動作,“不用,叔自己來,我這腳丫子臭的很呢!”


  宋文山接過李春芳遞過來的藥酒,就倒了一些在棉花上,還沒敷到腳麵上,江氏就挑簾進來了。


  她一把搶過宋文山手裏的藥酒棉花,宋文山還以為江氏又來鬧他來了。


  剛要生氣,就見江氏輕柔地將那藥棉花敷在了他腳麵上破損的地方。


  宋文山這才把剛要說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江氏處理完宋文山的腳,就將他的腿,往炕裏一推,宋文山也順勢坐在了熱乎的炕頭上。


  江氏坐在炕邊,抬手示意李春芳先出去。


  待李春芳去了廳堂後,江氏先是對著宋文山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才說道:“你到底怎麽想的?咱們家都讓宋鳳琴給鬧成什麽樣子了,我今天把話撂下了,這何雪不僅不能進咱們家的門,以後宋鳳琴這門親戚我也不認了,這都什麽人啊,道德敗壞,毫無底線,如果你之後硬是要和她們往來,那我們就和離好了!”


  宋鳳琴先頭不管不顧的對宋文山的態度,已經傷了宋文山的心,本就不是親姐弟,宋文山一直還待宋鳳琴不薄,誰知道她竟然信口雌黃,汙蔑他兒子玷汙了她姑娘,她宋鳳琴的姑娘她心疼,他宋文山的兒子,還是他唯一的根呢,他也在乎!


  宋文山歎了一口氣,對著江芳華說道:“以前是我不對,我也不是識人不清,多少還是了解她的秉性的,隻是太過注重恩情了。


  以後,就按著你說的,咱們兩家就斷了來往吧,她要是再登門,我就避而不見,有什麽事,你就看著處理。”


  江芳華原來攢了一肚子說服宋文山的話,卻不想宋文山居然想通了。


  頓時心裏高興不已,麵上也隨之露出笑容。


  宋文山此人雖然從小過得是苦日子,但他為人不摳門,而且還樂於助人,有一顆感恩包容的心。


  但人要像宋文山這樣,太過善良,不懂拒絕和變通,那就是迂腐了。


  江氏短暫笑過之後又開始愁眉不展,“宋鳳琴難道肯就這麽算了?畢竟我聽鬆兒說,那何雪都已經和鬆兒躺到一個被窩裏了。”


  宋文山又是深深地歎氣,“她們真是……糊塗啊!”


  何雪好好的一個姑娘家,長的又很是俊俏,為什麽會動這個齷齪心思呢?


  還不是養不教,父之過,都是父母沒有好好教導的原因啊!

  江氏見宋文山心情沉重,沉默不語,隻好又說道:“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到要看看她們還能使出什麽不要臉的招數來!”


  因為頭痛,宋文山讓江氏拿了一個枕頭給他,然後躺在炕頭,閉目養神了。


  江氏則撩起門簾,去了廳堂,見盛懷玉也坐在那裏,連忙讓賀辰去泡好茶招待。


  又麵色有愧的對盛懷玉說道:“今天這事發生的突然,讓春芳受委屈了,不過,我已經和老宋說好了,絕不會讓何雪進門的,你們盡管放心,我隻認春芳這一個兒媳婦!”


  盛懷玉在宋文山和江氏談話的時候就已經來了,事情的經過,宋青鬆已經向她解釋過了,所以,她此時已經不生宋青鬆的氣了,“要我說,今天這事,受委屈的是青鬆才對,誰能想到她們母女能做出這麽齷齪的事情來。


  唉,就怕這事輕易沒完,被毒蛇惦記上了,就怕甩也甩不脫呢!”


  江氏的心裏擔憂的,正如盛懷玉說的一樣,就怕事情不能簡單的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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