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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3.夢,紅色欲望中的陰霾

  黃山的美景,是絕無僅有的。


  “你快看啊李響,老陳,好漂亮啊!”


  陳夢在叫我的名字前,明明叫了一聲前男友的名字。


  我不知道她是心裏有他還是口誤,最近聽紅梅說她的前男友李響結婚了,不是和紅梅。也許這個男人給她造成了一定的困擾,


  “你有點累了吧小夢。”


  不愉快的情緒都寫在我的臉上,盡管我經常跟學生將,情緒要以目標為目的,如果達不成某種目標就不要亂讓情緒表露出來。


  顯然我不想讓這點小事影響我們的關係。


  小夢麵帶愧色。


  她應該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不過還好她叫的不是老公。


  因為,她從來沒管我叫過老公。


  她和我一樣,喜歡抹茶拿鐵,東南亞小館的午餐過後,我們來到咖啡廳小坐。


  “小美女,你現在是上大學嗎,一直都沒問你。”


  “我真的有那麽年輕呀,哈哈,我怎麽感覺你這套路滿滿,我都畢業好幾年了。”


  “城市套路深,還好我來自農村。”


  “不像吧,不過也對,我們前幾輩誰不是農民。”


  “別人不知道,但你肯定不是,你這氣質百年難得一遇啊。”


  “像你嘴這麽甜的我看是千年一遇。”


  “可能吧,我的隱藏技能被你激發出來了。”


  “哈哈,我有那麽大魅力嘛。”


  “有,哎說真的,怎麽和你見過一次你就敢出來和我吃飯。”


  “怎麽,你以為隻有你會看人啊。”


  我愣了一下。


  “知道你盯著我很久了,不過看得出你不是壞人,一開始我以為你跟蹤我呢,不過,我還是挺提防你的,現在也是,誰知道你是不是壞人。”


  “說實話,我沒有惡意,其實我是做人事工作的,看的人多了,就喜歡打量一下美女,不過你真的很漂亮,憑良心說。”


  “見色起意是吧。你知道你給我的感覺是什麽樣的嗎?”


  “什麽樣,不會印象很差吧。”


  “切,印象差我就不會出來和你吃飯了。你,長得很像我的初戀,別在意哈,我們是高中同學,雖然隻在一起半年,不過你比他帥,比他高。”


  我瞬間感覺到一股子自信油然升起。


  “那天呢,你應該是戴著西鐵城手表,穿著ML和nba聯名的球褲,手腕還戴著芝華士勇士隊聯名的手環,特別是你的挎包,看完電影的時候你出來拿紙巾,都露出來你那個牌牌了,我看上麵寫著什麽代表大會,所以你能是什麽壞人,甚至比我們這種沒工作的好的多呢。”


  這小女孩還真不簡單,我倒覺得她越來越有意思了。


  “喲,嘖嘖嘖,厲害,真厲害,我真沒看錯人,就說跟你能學到東西吧,你看你不僅顏值高,品味好,還如此識人斷字,我都有點不敢說話了。”


  “怕什麽,你覺得你應該挺勇的呀,不會是外強中幹吧。”


  “試試?”


  “試試就試試。”


  你可別想歪,周六下午的單位室內球場,空無一人,企業裏就是這樣,年輕人都出去談戀愛了,隻有我這種單身狗才留戀這揮灑著年輕的荷爾蒙的地方。


  “咻。。。”


  隨著漂亮的弧線完美地劃過,籃球應聲入網,沒想到她還會打籃球。


  “怎麽樣,服不服。”


  她右手拿著礦泉水,瓶口在接觸到她那薄薄的嘴唇時,掉落下幾滴礦泉水珠,她用手擦了擦,西曬的球場窗口透過幾縷沉悶的日光,卻把她映照的明媚而可愛,我開始喜歡單眼皮的女孩子了。


  那該死的魅力。


  荒野,無數的牛頭馬麵和撒旦在奔走,河流逐漸變成了紅色。


  驅逐,這些畜生全部向我跑來,帶著醜惡的嘴臉宣示著原始的主權,慌亂的逃竄中我把鞋子全部遺失,但我是忍受了好一會兒針紮般的刺痛後才有所發覺,時候已晚。無計可施的我隻能跳進。


  那紅色的河流。湍急,我快喪失自我,而幾對男女在岸邊縱情聲色,但我驚奇地發現女主角都是一個人,這讓我不知所措,而迎麵趕來的牛群馬群,還有撒旦,一股腦地跳進湍急的紅色中,陪我一同淹沒。


  我懷疑我自己的視網膜是不是出了問題,好幾天,我做的夢都是源於紅色的印象,真奇怪。


  “喂,陳老師,我是淩雪,你能出來一下嗎,我有點事和你說。”


  頭痛得要死。


  早飯沒吃,我懶得梳洗打扮,胡子有幾天沒刮了,雜草叢生。


  “陳老師,你這是怎麽了。”


  “我?不用管我,你是怎麽了,感覺一身煩惱絲似的。”


  “我實在沒有辦法了,我,我遇到了一件惡心的事。”


  “關於小向?他欺負你了?”


  “不是,我發現,我喜歡上他了。”


  “那不是挺好的,就在一起唄,我估摸著他也不敢欺負你,你那麽強壯。”


  “不是的陳老師,我發現,我發現他同時還撩其他兩個女生,這也隻是我發現的。”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我做的夢,是關於淩雪的?

  “那他什麽態度,想腳踏三隻船麽,我覺得小向不是那種人,但我不確定他是不是中央空調,因為有些女孩子他可能不舍得傷害,你懂我的意思吧。”


  “陳老師,我做了一件不理智的事。”


  “說說吧,慢慢說。”


  我把服務生剛剛端來的咖啡向她挪了挪,自己淡淡地喝了一口茶。


  “我和他,那個了。”


  淩雪看著我,我對著她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


  “我挺喜歡他的,但我知道我和他不可能長久的在一起,所以,所以有一天我們街舞社聚會後,我就情不自禁了,陳老師,那是我的第一次。之後我們幾天都沒有提談戀愛的事,我也覺得我們還是忘記那件事好一點,可是當我看見他和其他女生聊天出去吃飯時,我有點,有點。”


  “有點氣不過是吧,不甘心,潛意識裏有些東西你把握不準,所以你才來找我。”


  “也對,也不對。”


  “你不會後悔了吧,或者,你想把他據為己有,哪怕是暫時的,但是談戀愛的事要想清楚,女孩的初次,不提了吧,我知道非常重要的,但你既然有了自己的選擇,其他人說什麽也都無益,我認為現在你最好和他說清楚,不要把那一次當成one night,而是想要長久的愛情。”


  “但我這樣,又顯得我不夠大氣,因為那晚過後,我跟他說這件事不要再提起,我們還是朋友,永遠不要再想起這件事。”


  “在真實的情感麵前,那些說過的話甚至是謊言,都不值得一提,我勸你,還是和他講清楚,這樣你也不會再有後顧之憂了,要麽,在一起,要麽,連朋友都做不成,我覺得你是這樣的性格。”


  “您看人還真挺準的。”


  “孩子,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吧,千萬別違法就行,你還是得想清楚,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那我要是說,我最後悔的就是認識你呢。”


  我愣了一下,剛才,明明我是占據主動權的長者。


  “我開玩笑的,和你聊完心情好多了,不要把我的事告訴夢姐哈,對了你們怎麽樣最近,我們好久不聚一下了呢。”


  我看著窗外,大千世界,赤橙黃綠青藍紫。


  “我們啊,就那樣吧,挺好的。”


  “我感覺你過得並不好,需要我的時候,你就告訴我一聲。”


  “傻丫頭,感情的事,還是要自己去解決,你明白嗎?”


  “我當然明白。”


  “不,你不明白。”


  陳老師今天的話是什麽意思,我並不清楚。


  整晚我都在低燒,不知道是疲憊還是受了風,人在脆弱的時候,容易敞開心門,但我的身邊沒有任何人。


  我自覺地關上它,昏昏欲睡。


  門上開始滲出血水,不是很多,但更令我恐懼,那星星點點都象征著我有救,但已經受到了傷害,紅色的燈籠在我的頭頂旋轉。


  “你個臭婊子,賤貨,說,你的第一次給哪個野男人了,你是不是還忘不了他,嗯,你說啊,你說啊。”


  雨點般的巴掌朝我落下,我看到我得一滴血飛到了燈籠上,融逝在血紅的黎明中。


  上次我在地鐵撞見的男人,今天和另一個女人在我常去的咖啡店裏聊天,這個女人很年輕,但有點點男相,算是英俊的女孩吧。她們兩個都時不時的低頭,我猜想這個男人夠可以的,有魅力。


  遲雨的手表,可以抵得過一套房子。


  這是我們單位最八卦的紅姐告訴我們得。因為她的好女婿給他買了一塊二手的手表,她說原價要80多萬,二手的也要50萬。


  有識貨的同事說,她那塊表是假的,不跟她說是二手的,怎麽能掩蓋的了那些瑕疵。


  我有點搞不懂遲雨了。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國企員工,如何能高攀一個手表都要80多萬的小美女,也許她的表也是假的,或是種類相似的吧,我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小穆啊,你周末陪我去吃個飯,認識一下我們的合作企業。”


  我是真的不想去。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我們這一代人的習慣變成了獨居,愛好變成了遊戲,我們可以一天不吃不喝但不能一天不看手機,我們能單身很久不談戀愛但難以忍受出去和陌生人吃一頓飯。


  “周末又泡湯了。”


  “怎麽啦?”


  “領導讓我陪他去應酬,好煩。”


  “好巧啊,我也有個飯局,我也不愛去,沒辦法領導讓我參加。”


  “你還有工作啊,我都不知道你什麽工作,小富婆。”


  “我也不知道你在哪個單位上班呀,知道也沒什麽用,我最討厭談工作了。”


  “我也是,還有,端茶倒水的飯局。”


  “什麽時候你給我端個茶倒個水,也給大爺我服務服務。”


  “您吩咐,隨時恭候啊。”


  我換上帥氣西裝,把頭發梳成大人模樣。


  行了,標準的小角色形象。


  “小穆啊,做了幾年人事了。”


  “啊,我已經幹了4年多了。”


  坐在副駕駛得我略顯拘謹的回答道。


  “是個好苗子,我挺看好你的,好好幹,以後我這個位置,就是你的了。”


  “您也得多提拔提拔我啊,我這個司機可幹了不止4年了,8年了都。”


  “都提拔,都提拔,一個都不能少。”


  這種酒局我是非常厭煩的,就像老一輩的領導看不慣我們這群年輕人一樣,都是一個性質。


  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牛奶,在角落裏偷偷地喝下去,墊墊肚子,待會兒少不了一次大戰,酒場上一般都是喝白酒和紅酒的,啤酒這東西,難上得了台麵。


  我對著衛生間的鏡子長籲了一口氣,好家夥,每次都是要上刑場似的。


  走出門,我看到對方公司的車緩緩駛入,那是一輛奔馳S級,我們男人夢寐以求的座駕,嗨,這輩子我看是很難實現這個目標了。


  從車上下來幾個人,這時,我竟然發現從車裏左側下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遲雨。


  是的,從瑞星集團老總座駕的左側下車的,就是遲雨。


  頭腦風暴開始作祟,我的心蹦蹦跳著,也許這輛車並不是瑞星的,可是這個響當當的車牌號碼,不是他們是誰呢?


  我開始無端的猜測起來,她是老總的夫人,不對,她這麽年輕,難道會騙我說她單身麽,或許她是老總的女兒,那我可賺大了,但這種場合相見,實在是尷尬,又或者她是公司的高管,這麽年輕就戴那麽好的一塊表,確實沒有什麽不可能的。


  坐上酒席,她一眼就認出了我。


  “劉總,這是我們單位的小穆,帶他來見見世麵,以後還得多多合作啊。”


  “盧經理言重了,互相學習,互相交流嘛,哦對了,這位是我們集團分管影院的遲經理,遲紅梅。”


  “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這麽年輕漂亮的經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她啊,不到二十歲就開始跟我出來打拚了,現在整個省的電影市場都是她來把控的。”


  “來來來,為我們的年輕的遲經理,一起喝一杯,來來,遲經理,我敬你一杯。”


  我還是那樣對每一個人點頭哈腰。


  她微笑著,像慈母一樣的眼光,就那樣看著我。


  我覺得事後,她應該有很多話要對我講,我也有很多話,想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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