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一步步落入圈套
“他們當然不會追你,畢竟顧明遇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聽到安玲的話,謝安淡淡出聲。
說話的時候,謝安的視線一直落在安玲的臉上,見她眼中的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男人才笑著開口,“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很喜歡顧明遇嗎,怎麽現在聽到他的消息,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從他把我送到療養院的時候,我就不再愛他了。我確實是喜歡他,但他心裏沒有我不是嗎,既然如此,我又為什麽要關心他。”
安玲的眼中全是淡漠和疏離,看見她眼中的神情,謝安笑了笑,“你能想明白這一點最好,以後就好好的留在這裏吧。”
說話的時候,他輕輕撫摸她的臉,安玲沒有阻止,本以為他會進行下一步動作,但關鍵時刻,謝安卻停了下來,看著一臉迷惑的安玲,他低聲開口,“沒事,不急,等你身上的傷好了之後,我們有的時間。”
安玲沒有說什麽,起身去了一旁,從衣櫃拿出衣服套上。
“我有點累了,先休息了。”
當著謝安的麵,安玲直接躺在了床上,看著她閉上眼睛,謝安低聲開口,“那你休息吧。”
說完,他直接離開了房間,順便幫安玲把門給帶上了。
聽到關門的聲音,安玲才睜開了眼睛。
此時她,眼中全是陰沉,哪裏還有半點的溫和。
從床頭摸出自己的手機,她給顧默安發了個消息。
此時的顧默安正和安想容在一起,看見上麵顯示的內容,他看向對麵的人開口,“安玲已經在謝安身邊留下了。”
“嗯。”
聽到顧默安的話,安想容眼眸閃了閃,但也沒有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
想到自己讓李三去調查的事情,安想容忍不住看向顧默安開口,“顧海家裏情況怎麽樣?”
“具體的情況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知道他至今無一兒半女,聽傳聞說,他好像是不能生。”
說到最後的時候,顧默安直接笑出了聲。
坐在對麵的安想容看見他臉上的笑容,一臉懵逼,等他笑完了之後,她才低聲開口,“不管怎麽說,顧海也是你的堂伯父,他不能生你那麽高興做什麽?”
“你可拉倒吧,你覺得豪門有親情嗎?”
聽到安想容的話,顧默安直接翻了個白眼。
對此,安想容倒是沒有反駁。別說是堂兄弟,便是親兄弟,也有為了家產反目成仇的。
剛準備說話的時候,安想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見上麵顯示的號碼,她直接按下了接通建,“李三?”
“想容小姐,有消息了。”
“你現在在哪裏,我過去找你。”
說完這句話之後,安想容直接掛斷了電話,看著她起身,顧默安忍不住開口,“是有什麽情況嗎?”
“具體的還不清楚,我們今天跟著顧海,發現了一點情況,李三剛剛給我打電話,說有新的情況。”
“我跟你一起去。”
說完,顧默安也從沙發上起身。
兩人直接開車去了安想容今天去的小區附近。
一個平常的奶茶店,李三正和小六在裏麵坐著,看見安想容和顧默安出現的時候,兩人立刻起身。
“想容小姐,您看。”
在安想容坐下的時候,李三將一些照片推到了她的跟前。
照片上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牽著一個小男孩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是顧海,那個女人看起來很年輕,隻有二十多歲,那個小男孩看起來也不過兩三歲,和顧海長的很像。
“這,這個孩子是?”
“如果猜的沒有錯的話,應該是你的堂弟。”
“嗬嗬……”
顧默安沒好氣的笑了笑,隨後看向安想容開口,“我的那位伯母,可不是什麽好說話的人。”
顧海的夫人,嶽珊珊是嶽家的老來女,自幼受寵,嫁給顧海之後,性格也一如既往的跋扈。
“想容小姐,那這些照片,可要送到那位顧夫人的手中。”
從顧默安那裏了解到顧海的情況之後,李三就忍不住開口。
看著桌上的照片,安想容陷入了沉默,許久之後,她低聲開口,“先等等。”
瞧見幾人眼中的疑惑,安想容低聲說道,“這個時候如果直接告訴顧夫人,她雖然生氣,但也知道是被有心人算計。”
“所以,想要讓這些照片發揮它原有的作用,需要在關鍵時刻拿出來。”
說話的時候,安想容的神情十分冷靜。
不管是顧默安還是李三,都下意識注視著她。
或許是兩人的視線過於明顯,安想容忍不住開口,“你們這麽看我做什麽?”
“我隻能說,你太厲害了。”
對著安想容豎起一個大拇指,顧默安淡淡開口。
安想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麽話都沒有說。
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安想容看向李三開口,“時候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吧,顧海這邊可以繼續盯著,但不要輕舉妄動。”
“明白。”
分開之後,安想容便坐上了顧默安的車,本想直接回別墅的,但在路上的時候,安想容接到了林寶寶的電話。
從林青自殺之後,林寶寶一直都沒有聯係過安想容,再加上安想容這段時間也很忙,也沒有聯係過她。
所以看見上麵顯示著林寶寶的號碼,安想容立刻按下了接通建。
“阿容?”
電話一接通,安想容就聽到了那頭震耳欲聾的響聲,皺了皺眉,安想容叫著林寶寶的名字,“寶寶,你在哪裏?”
看看手腕上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
“我在,在夜色啊。”
“你在那裏不要動,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好。”
也不知道那頭人有沒有聽到自己的話,林寶寶隻是一個勁的說好。
掛斷電話之後,安想容看向開車的顧默安,“麻煩你送我去一下夜色。”
“好。”
顧默安沒有問什麽事情,直接開車去了夜色。
夜色。
林寶寶一個人趴在大堂的酒桌上,整個人已經有些暈暈沉沉的了。但她還是拿起了旁邊的酒杯,但酒杯卻是空的,不管她怎麽倒,都沒有辦法從裏麵倒出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