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李煜之死11
說完了這句話,宋太宗上前一把就摟住了小周後。
小周後拚命掙紮,突然之間一不小心就用她的腳一腳就踢到了宋太宗的臉上。宋太宗被這一突然來到的一腳正正地踢到了臉上,一個踉蹌跌倒在了地上。
小周後看見宋太宗被踢倒了,立即跪了下來,對著宋太宗道歉道:“官家,妾身不是故意的,求求官家放過妾身吧。”
宋太宗站了起來,用他的手指著臉蛋,對著小周後說道:“鄭國夫人,你可是踢到朕的臉上了,你可知道你這是什麽罪名?你這可是謀殺天子啊,這個罪名把你滅了三族完全不冤枉。”
小周後一邊磕著頭,一邊用非常悲傷的聲音哀求道:“妾身不是故意的,求求官家放過妾身。”
宋太宗說道:“鄭國夫人,你就說吧,現在應該怎麽辦?”
小周後非常的心慌,一邊磕著頭,一邊哭泣著,似乎變成了啞巴,隻會哭,不會說話了。
宋太宗突然想到民間非常流行的春宮圖,對了,何不讓自己與小周後弄一幅春宮圖?
宋太宗臉上露出非常陰險的笑容,說道:“鄭國夫人,你不說話,那就由我來說,那就不要怪我用強了,這樣子吧,隻要你配合,那麽,整個過程就不會很痛苦,如果你不配合的話,那就不能怪朕了。”
聽到這裏,小周後的內心突然之間變得非常的慌張,抬了頭,看著宋太宗說道:“官家,你究竟想用什麽辦法折磨妾身呢?”
宋太宗說道:“等會你就知道了,現在放在你麵前隻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配合朕,那麽整個過程會很輕鬆,一點都不會痛苦,第二個選擇,如果你不配合的話,那麽朕隻能用強的了,聽清楚了嗎?”
小周後再次跪了下來,用她的額頭碰著地板,說道:“求求官家放過妾身,求求官家饒過妾身,妾身不值得官家如此對待。”
宋太宗轉身就對著門外的太監說道:“立即給朕叫畫師進來,快點,快點。”
門外的太監回應道:“奴才領命,奴才這就喊畫師進來。”
沒過多久,一個畫師拿著筆和紙張走進了宋太宗的寢宮。
宋太宗看了一眼小周後。
小周後看見畫師進來了,她抬頭看了看宋太宗說道:“官家,你究竟想幹什麽?”
宋太宗臉上露出非常淫蕩的笑容,說道:“鄭國夫人,你可曾看見過春宮圖?”
聽到這裏,小周後的臉上滿臉的恐慌,說道:“不要,不要,求求官家放過妾身。”
宋太宗說道:“現在可由不得你了。你就說吧,配合,還是不配合。”
小周後哭著說道:“妾身隻是一個亡國之君的夫人,滿身的不吉利。官家,您如此羞辱妾身,畫春宮圖羞辱一個亡國之君的夫人,如果您真的用強的話,您和您的後代會遭到報應的,總有一天,你的大宋也會有亡國的那麽一天,你如此對待我這麽一個亡國之君的夫人,你們大宋亡國的那一天,大宋皇帝的夫人和女兒,必定會遭受到比我還要慘的報應。”
宋太宗不屑一顧,說道:“報應?朕是當今天下的天子,朕怎麽可能會有報應呢?我大宋江山千秋萬代,絕對不會有亡國的那一天的。鄭國夫人,你如此詛咒我,詛咒我大宋,那就不要怪朕不講仁義了。朕畫一幅春宮圖,你來當春宮圖的女主,這圖,讓萬民都看到你這麽一個美人,哈哈。話我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請鄭國夫人脫衣服吧。”
小周後一邊磕頭,一邊哭著哀求道:“不要,不要,求求官家放過妾身。”
宋太宗已經沒有耐心了,他看了看身邊的太監,說道:“你們過來吧,幫小周後脫衣。”
身邊的太監聽到宋太宗這麽一喊,五六個太監就走了過來,三下兩下的就把小周後的衣服全部都脫了下來。
宋太宗的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對著畫師說道:“畫師,你一定要畫的栩栩如生,非常的生動,聽到沒有?”
畫師一邊攤開畫紙,一邊點著頭說道:“回稟官家,老臣準備好了。”
……
皇宮的上空傳來了非常慘烈的叫聲。
……
一年一度的七夕節又來了。
宋太宗正在皇宮裏麵遊玩,太監小跑的進來,對著宋太宗說道:“回稟官家,齊王求見。”
宋太宗說道:“今天七夕節,臣弟進宮來看我,有心了,宣。”
不一會,宋太宗就看見趙廷美帶著禮物走了進來。
宋太宗說道:“臣弟,你進宮來看我就行了,你還帶什麽禮物呢?你真的是太客氣了,我們兩個人是誰呀?我可是你的親哥哥。”
趙廷美放下了禮物,對宋太宗行了行禮,說道:“哎呀,皇兄啊,親哥哥就沒必要帶禮物了嗎?你這說法的不對。臣弟今天來,是想讓皇兄看一首詩詞。”
宋太宗故意裝作非常的驚訝,說道:“哦,臣弟,那你拿給我看看。”
趙廷美把一張紙遞給了宋太宗。
宋太宗接過來一看,隻見這張紙的上麵寫著一首詞,名字叫《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隻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趙廷美說道:“皇兄,如今這首詞在京城非常的流行,在青樓聽到唱歌的,都唱這一首詞,可以這麽一說,這詞火遍了我大宋帝國的每一個角落。”
宋太宗臉上露出笑容,說道:“這首詞,不錯,不錯。不用猜了,肯定是李煜這個人寫的,如今,也隻有這個人才能寫出如此悲傷的詞。挺可惜啊,可惜呀。”
趙廷美聽到這裏有點想不明白,問道:“皇兄,你說的可惜是什麽意思?”
宋太宗說道:“朕可惜的是,如此有才華之人,就要了結此生了。朕,正準備親征北漢,李煜畢竟是當過國主的人,在這個時候作詩作詞發牢騷,其悲觀情緒在京城蔓延勢,必會影響我大宋的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