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夜訪賭場花樓
原來這個小村莊不知從何時開了一家地下賭場,後來是越開越大,漸漸的成為這裏的支柱產業。可這賭場隻在深夜開放,後來村民們為了迎合它的時間,愣是將日夜顛倒,最終成為如今的局麵。
現在這個地下賭場已經被擺上了明麵,可以如果沒了它,這裏的原住民可能生活不下去,已經滲透了小村莊的方方麵麵。
看開這個地下賭場很有問題,基本了解完這裏的情況之後,洛清筱這才將隨手攔下的那名男子放走。
兩人商議一番之後,選擇進入賭場一探究竟。蕭慕懷喬裝打扮,換了一身鑲金戴玉的裝扮。而為了提現他的紈絝,洛清筱換回女裝,與他一同前往賭場。
這裏的賭場並非像普通賭場那般烏煙瘴氣,反而處處顯露出它的典雅得致,不過這消費自然也要往上麵提一提。
“這位公子,瞧著麵生,應該是第一次過來吧,咱紅區請!”裏麵的小倌看到人,立馬迎了過去。
賭場分為紅區和黃區,黃區的消費要比紅區低一些,基本上第一次來這裏的人都會首選紅區。
蕭慕懷一手虛虛的攬著洛清筱的纖腰,另一手拿著扇子不停,混不吝道:“瞧不起誰呢?黃區尋個位給爺侯著!”
洛清筱在他的懷中忍不住的笑了一下,他這可真是把紈絝演繹的淋漓盡致,渾身就差寫滿了不差錢。
小倌滿臉堆笑,腰彎的更低了:“好嘞,公子這邊請,您小心腳下。”
這般暴發戶的氣勢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有壞心眼人故意過來要和他賭,蕭慕懷假裝不會玩,一輸就輸一大半過去。
可他是個不服輸的,籌碼輸完了就在添上,一夜之間不知道散盡多少金銀。這下整個賭場的都知道今天來了位有錢人,可惜沒有腦子。
靠著撒出去的大把錢財,賭場的人就差把蕭慕懷供起來了,畢竟誰會把財神爺往外麵的推得。憑借這關係,也讓蕭慕懷打聽了不少事情。
原來這賭場背後還有東家,是另一頭名叫藏嬌閣的花樓。這些消息,一麵是靠蕭慕懷拿錢砸,另一麵也多虧了小倌說漏了嘴。
得到這麽個線索之後,蕭慕懷假裝十分疲倦的樣子:“今天運氣不行,不玩了,我明日再準備些銀子過來耍。”
小倌雖不想放他離開,但是也害怕得罪人,畢竟像蕭慕懷這樣的大主顧可是一年都遇不上一次,又殷勤的將人送走。
出了賭場後,洛清筱在馬車內又重新換回男裝,看著她英姿颯爽的模樣,蕭慕懷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藏嬌閣也十分好找,除了賭場外最熱鬧的就是了。跟在幾個醉醺醺的男人後麵,很快就快到了。
還未等靠近,就能感受到藏嬌閣的熱鬧。在花樓裏麵的那片空地上搭了個高高的台子,上麵是姑娘們在表演。
前麵的人下去之後,又上來一位容色身段皆是上乘的姑娘,聽身邊的人解釋這位就是藏嬌閣的頭牌花魁。
蕭慕懷與洛清筱擠在人堆裏,想要在進一步那是不可能了。這位花魁人氣不小,不光閣樓的包間,就連台子下方那片寬闊地帶擠滿了人。
忽然間有種刺激的味道飄了過去,洛清筱在細聞一下,卻又發現好像沒了,這讓她莫名的想到了硫磺。
心中有些不太確定,她麵向蕭慕懷求證道:“大人,您剛剛有沒有聞到一股子硫磺味?這會兒又沒有了,難道是我聞錯了不成?”
花樓中客人眾多,又加上各種吃食酒水以及各色香薰的味道摻雜起來十分混亂,故而她也不敢確定那就是硫磺味。
底下人員擁擠,蕭慕懷攬緊了洛清筱,聞言點頭道:“不錯,我也聞到了硫磺的味道。”
兩人艱難的走動著,在藏嬌閣中尋找散發硫磺氣味的地方。繞了一圈之後,發現在樓下的一個小角落裏冒出了點點青煙。
“大人,您看那裏,硫磺說不定是從那裏散播出來的。”雖然隔得可能有些遠,但是她敢確定那絕對不是什麽香薰。
兩人側身在人群中擠動,蕭慕懷隻能用眼神關注著洛清筱。這個時候,花魁的表演忽然結束,人群刷的就散開了。
圍觀的群眾隨著花魁的走動而走動,人群就像是海浪一般將本來就挨大不近的兩個人瞬間衝散。
洛清筱根本尋不到蕭慕懷的蹤影,為了防止自己被踩踏,隻能被動的跟著人群擠動,不知不覺之間,她直接被擠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門前。
這個時候人流倒是少了許多,洛清筱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該走向哪裏。鼻尖的硫磺味越發的重了,她輕輕嗅了兩下,發覺是從身邊的房間傳過來。
敲了兩下門,裏麵遲遲不傳來動靜,洛清筱大著膽子推門二入。不得不說這個藏嬌閣的設計是相當不錯,她以為一進去便是房間擺設才對,哪曾想竟又是個院子。一環套著一環,實屬精巧。
就在她剛打算進去的時候,外邊人群之中忽然爆發出來一道尖刺的叫喊聲。洛清筱聽到聲音之後,第一反應自然是奪門而出。
她的幅度有些大,出門的時候不小心碰倒房門外麵用以裝飾的綠植。一枚細小鋒利的薄片從綠植的下方射了出來,直麵她的命脈。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緊要關頭,蕭慕懷飛身而過,把拿枚薄片踢離原本的軌跡。
緊緊的攬住洛清筱,他有些後怕道:“你怎麽樣?有沒有傷到你的地方?”那枚暗器閃著詭異的光芒,一瞧便知道是淬了劇毒的。
洛清筱白著小臉搖了搖頭,剛要開口說話,有一道可疑的黑影從花魁的房間衝出去。剛剛那綠植上的暗器,極有可能是他放的。
兩人什麽話都沒有說,但是卻心照不宣的分開了。一個去追拿黑影,而另一個人則去院外查看花魁的情況。
距離花魁表演完還沒到半個時辰,況且混到她這個地步身邊總是要有兩人丫頭才對,不知為何這裏靜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