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關押
蕭慕懷回去之後,就發現洛清筱不見了,找來人問道,這才知道她又不聽話擅自去找了顧誠。
算了算她離開的時間,暗道不好,這麽久還沒回來,不知是否遭遇不測。當即蕭慕懷點了人,一隊人馬跟著他去了顧誠的私宅。
顧誠的私宅就是為了豢養男寵,滿足自己的癖好,門口自然也是放了不少守衛。但這些人在錦衣衛的麵前,就有些不夠看了。
“哎呦喂,錦衣衛私闖民宅了!還有沒有天理啊!”
不顧府中管家的阻攔,帶著人滿身煞氣的衝進了院子。而此時,顧誠已經發現洛清筱是個女人,忍著湧上來的惡心感,下床尋找利器,想要結果了她。
“該死的女人,竟然敢扮成男子騙本公子!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利器很快找到,握在手心對著洛清筱的心髒處就要下手。說時遲那時快,就在他彎腰揮臂的時候,蕭慕懷趕到了!
腰間的繡春刀抽出,一刀將顧誠連著衣服釘在了床榻旁邊的木頭上。顧誠被嚇的後背發涼,剛剛那刀若是在偏一點,估計他現在已經沒命了。
因為他是背對著房門,故而沒有見到蕭慕懷的臉,還以為是哪個狗膽包天的東西,怒道:“狗東西,還不快放了你爺爺我!”
蕭慕懷過去用自己的衣服將昏迷的洛清筱包裹住,把她抱在懷中,忍著滔天怒火,冷冽道:“將人帶走,等候發落!”
顧誠費勁的轉身,不小心對上了蕭慕懷冰冷刺骨的眼神,瞬間僵在了原地,等他離開之後才敢動彈,眼中盡是恐懼。
他敢斷定,若是此時蕭慕懷手中握有證據,定會將他帶走碎屍萬段,那個眼神,太過駭人。麵對他,顧誠總有一種暴露在野獸視角下的恐慌。
被帶走的時候,顧誠的神情還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時何地。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關進了監牢中。
捶著牢門,他奮力的嘶吼:“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還不快把我放了!不然等我爹過來,你們誰都討不到好果子吃!”
可不管他是如何憤怒,也於事無補,這裏都是蕭慕懷帶來的人,沒有怕他的,隻當他是空氣,連搭理他的人都沒有。
還好洛清筱隻是後腦被打了一下,經過大夫的檢查之後並未有甚不妥,隻等她自己蘇醒即可。
蕭慕懷坐在她的旁邊,握緊了她的手,祈盼著她快點蘇醒。雖然大夫說無大礙,但是他總歸是擔心的。
雖然洛清筱尚未蘇醒,但是她在昏迷之前,卻是掌握了可以直接扳倒顧誠最有力的證據。隻要證據被拿到手,顧誠死罪難逃!
前腳顧誠剛被蕭慕懷抓走,後腳顧言就知道了這個消息。第一時間找到了蕭慕懷,他強壓著怒火質問道:“蕭大人,犬子可是犯了什麽罪,竟然能勞煩您親自去抓!”
蕭慕懷牽掛著洛清筱,對這個老東西也沒了應付的心,冷聲道:“顧大人不必心急,你很快就知道了。顧言心裏一突,不知道蕭慕懷是在詐自己,還是真的掌握了關鍵證據。雖是這樣想的,但是麵上可一點都不顯,強硬道:“蕭大人,你今日若不給我個說法,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就單憑他輕薄洛清筱這一點,蕭慕懷確實沒有資格去關押顧誠。但是他相信洛清筱,一定能找到證據。
說了這麽說,顧言都覺得有點口幹,再反觀蕭慕懷,坐在那裏端的是八風不動。顧言心口發梗,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這比跟蕭慕懷動粗,還讓他氣憤。
蕭慕懷輕飄飄道:“顧誠涉嫌殺人,而且還不止一條人命,單憑這一條,就夠他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他臉色一白,忽的停下了自己的喋喋不休,將此事在腦中轉了一圈,顧言嘲弄道:“我兒從未幹過什麽出格的事情,你說他殺人,那證據呢?”
現在顧言隻需要死死咬住這一點即可,他篤定蕭慕懷手中是沒證據的。不然就憑錦衣衛的做事風格,哪還有自己前來質問的份。
不管怎麽樣,蕭慕懷就是強壓著顧誠不讓顧言將人帶走,縱使沒有證據。
顧言是怒不可竭,麵皮緊漲:“還有蕭大人您私闖民宅,這可符合本朝律法?沒有證據,不過是無稽之談,放了我兒!”
“錦衣衛辦案,也需你多嘴?證據很快就到,莫非顧大人這麽迫不及待想看自己兒子赴黃泉?”
顧言一噎,“謔”的站了起來,而後指著他的鼻子怒道:“我告訴你,倘若那個姓洛的醒來之後你們還拿不出證據來,就趕緊把我兒放了!不然不要怪我不留情麵,我定要上書皇上,為我們討一個公道!”
原本放下的心,隨著蕭慕懷的話又再次提起。看來他們不是沒有證據,不過這證據暫時還沒到手,他必須得提前一步將他們所謂的證據毀了才行。
蕭慕懷對此表示無所謂,專門往顧言的痛腳上戳:“那就看看劊子手的刀快,還是你的心快!”
顧言指著他的手指微微顫抖,顯然是被氣的不輕,渾身都在抖,氣都喘不順暢:“你…你…好樣的!”
到這,蕭慕懷耐心盡失,打了個手勢道:“顧大人,我還有事,慢走不送!”
顧言死死的盯著他的臉,若是眼神能殺人,蕭慕懷死了多少次了。甩袖,顧言負氣離開。
這事情一直拖著,到了後半夜,洛清筱終於醒了。在她昏迷的期間,顧言不知道來了多少次,要求蕭慕懷放人。
“證據呢?蕭大人,到現在你還拿不出證據,趕緊的放了我兒子!”
“蕭大人,你沒有證據,憑什麽扣押我誠兒?我要上告!”
……
麵對顧言的要挾和利誘,蕭慕懷是紋絲不動,頂著上麵的壓力,就是不鬆口放人。
而顧言除了不停找蕭慕懷要求放人之外,還派出了不少人手,讓他們去將顧誠的私宅處理幹淨。
他也不知道他們所謂的證據究竟是什麽,但是隻要把痕跡抹了,證據銷毀諒他們也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