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沒有任何準備
“或許過不了多久,我就能回到現代。”
屍體是真的,葬禮卻是假的,在騙過所有人之後蕭晨豐就會告訴父母,這一切隻是晨越的一場計劃,為了報複盛淮惟等人的計劃。
也是為了從此以後,可以不受任何騷擾安心生活的一個計劃。
因為晨越沒有心思和精力跟他們鬥幾年了,而且在現代,她的家人朋友都在,晨越跟他們鬥不起。
這倒是讓盛淮惟有點心氣兒不順了。
他們都死了,她倒好,還好好的活著。
可是望著晨越,突然樂了,“壞妹妹,你覺得好哥哥會那麽容易就讓你回去嗎?”
長指曖昧的掃過晨越的下巴,好看的狐狸眼中裝著情意。
似乎方才的對峙和劍拔弩張隻是錯覺。
他還是那個喜歡調戲她的醉尋花。
而她還是那個被他調戲的蕭晨越。
“老規矩,你喊我一聲好哥哥,好哥哥就幫你解決了外麵的那些人,這筆買賣不虧吧?”
話題轉的迅速,晨越都差點跟不上盛淮惟,或許在這裏喊他醉尋花會更好一些。
“你真以為我沒有任何準備,就敢在這裏住下?”晨越又不傻,自然知道唐危沒死的事情瞞不了多久,但還是在這裏住下,隻能說明她有十足的把握,讓自己不會被抓。
醉尋花挑眉,蕭晨越做什麽事情都喜歡留後手,尤其是事關唐危。
所以說她敢在這裏住下,一定是做好了不會被抓的,萬全的準備。
“醉尋花,我勸你還是帶著你的那些人走吧,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拒絕,如果你還想再死一次的話。”
醉尋花狐狸眼輕眯,仔細回想著蕭晨越手裏到底有什麽王牌,才會讓她這般不知畏懼。
片刻後卻是笑了,“你以為手握玄齋,就能全身而退了嗎?”
“我也挺想試試,到底是玄齋裏的殺手比較厲害,還是大盛的禁衛軍技高一籌。要不,讓他們比劃比劃?”
小屋被禁衛軍包圍了,可禁衛軍並不知道,自己從進入村子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被玄齋的高手包圍。
如果雙方打起來,盛淮惟根本沒有勝算,即便他能全身而退,即便外麵那些禁衛軍隻是一些工具人,或者說就算外麵那些人是活生生的人,醉尋花也是不在意的。
但他的初衷並不打算和蕭晨越起爭執。
“嘖嘖,這人有了權利說話都硬氣了,小晨越,我若真想動你,便是你能全身而退,可那個小娃娃呢?你有把握能在護著他的情況下,全身而退嗎?”
眼看晨越杏眼劃過殺氣,醉尋花趕忙道,“這樣,咱換個交易,你叫聲好哥哥,好哥哥就送你一個可以給他保命的消息。如何?”
“你是有病嗎?那麽想讓我叫你好哥哥?”
“那要不換成情哥哥?”他笑的很欠扁。
晨越無語。
而後從善如流的換上笑容,盡量用溫柔的語氣說道,“好哥哥,現在可以告訴我救唐危的法子了嗎?”
醉尋花輕笑,望著晨越的眼神實在是不算清白,整個房間裏都因為他的眼神染上了曖昧,“如果,我想要的不止這麽多,小晨越會答應嗎?”
手上一個用力,就將晨越環在自己的雙臂和桌子之間。
“實不相瞞,小晨越的身子,好哥哥可是饞的不行。”長指微微掃過晨越的鎖骨,而後遊移在衣領上。
絲毫不顧及房間內還有一個小孩兒。
晨越挑眉,“別忘了,我可是你小叔叔的女人。”
“嘖嘖,小晨越,這你就不懂了吧?小嬸嬸才更帶感,不是嗎?”
指尖觸到肌膚,醉尋花那副架勢好像真的要把晨越就地正法。
傳說在西域有一種神器,能夠更改人的命格,具體是叫什麽醉尋花並沒有說,隻說在西域桑城的皇宮裏。
熱鬧的餐館裏,幾個大漢正在討論卿子樓新來的花魁,時不時吐出幾句不堪入耳的段子,引得周圍的男人都不由自主的跟著應和。自古以來,男人們聚在一起最常談論的就是女人。
尤其是美人。
晨越在客棧安置好唐危之後就出門去采買東西,順便去打探消息。
剛出門口就碰到一個晨越不想看到的人。
那男人的一雙狐狸眼風情萬種,“嘖嘖,小晨越,你怎麽看到好哥哥就躲啊?”
“你走開,我不想看到你。”晨越試圖繞過去,可是醉尋花卻堵住她的去路。
笑的格外沒臉沒皮,“嘖嘖,小晨越怎麽可以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當初你叫我好哥哥,要我告訴你神器消息的時候,你可不是現在這幅模樣。”
“醉尋花,其實我很懷疑消息的真實性,如果最後我發現你是在騙我的話,我保證,一定跟你沒完。”
她現在還清楚的記得,男人當初是怎麽哄騙她的,給她的所有消息都是為了要她小命。
“那你想怎麽個沒完法?天涯海角的追殺我?那我可真是求之不得。”醉尋花如今已經不要臉皮了。
或者說他從來沒有要過臉皮。
晨越實在是無語了。
最後惡狠狠的說,“滾!”
“滾哪兒去?滾到你心裏去嗎?”
“.……”
最後的情況便是,晨越在街上晃著,醉尋花就在她身旁緊緊跟著。
也不怪醉尋花千裏迢迢從大盛追到桑城,在醉尋花看來,他本來以為自己死了,結果睜開眼發現自己回到了大盛,而且蕭晨越也在。
這簡直是上天給他創造的追妻良機,他自然是不擇手段的抓緊了。
至於臉皮什麽的,那玩意兒跟他本來也不熟。
少年時期那麽社死的畫麵都被晨越看到了,還有什麽可顧慮的。
雖說當時在21年的他有了零幾年記憶,遇到晨越之後,說的那些中二台詞一度讓他恨不得立馬穿回去,狠狠給當時的自己兩個大耳刮子。
但也隻是剛開始的時候,後來他一想,反正又不是給別人看到,給蕭晨越看到也沒啥。
還能加深晨越對他的了解……
當然,那隻是自我安慰。
有了那些社死畫麵的記憶,他也徹底放飛自我,他現在就隻有一個念頭,追到蕭晨越。
“小晨越,這個好適合你,戴一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