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19歲,鄭西學是個禽獸吧!
下班走在回家路上時,夏黎一直心不在焉的擺弄手機,陸澤陽終於忍不住問:“莉莉,你想什麽呢?”
“你加趙茗兒微信沒?”她突然開口道。
陸澤陽一愣,還以為聽錯了,她心不在焉半天就想了這?
“你快說嘛,你加了她微信沒。”夏黎看上去有些著急,不停搖晃他的手:“我有很重要的事!”
把手機掏出來遞給她,陸澤陽還處於懵逼狀態,撓撓頭不解道:“什麽事啊?”
熟練的拿起他的手指解鎖,點開微信,置頂下方第一個就是趙茗兒,陸澤陽並未設置名字,不過那對臉拍的頭像一看就知道是她。
說起這個微信,當初在美國並沒有加,還是在趙茗兒來中醫館騷擾陸澤陽,他煩不勝煩後勉強同意的,為此,他換來一個下午的安靜。
加上後,陸澤陽從未回複過一句話,她發過來的所有語音,紅點都還沒消,聊天記錄看起來就像趙茗兒在自導自演似的,夏黎往上翻了翻,嘴角那抹嘲諷意味更濃烈。
隨後,夏黎拿出自己的手機,帶上大名加了趙茗兒,對方很快通過,氣憤發過來一句話:“你加我幹什麽,準備認輸了?”
夏黎還是冷笑,關掉手機管都不想管,轉身笑眯眯的看向陸澤陽,輕輕拽了拽他袖子:“親愛的,我有個主意?”
“什麽?”
夏黎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麽,隻見陸澤陽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都聽你的。”
兩人找到一家餐廳吃飯,菜上齊,夏黎靠在陸澤陽肩上,哢一聲拍下合照,搗鼓搗鼓發了出去,兩人相視一笑,仿佛已經看到了趙茗兒抓狂的模樣。
趙茗兒確實抓狂,本想點開朋友圈放鬆放鬆,沒想到看到一張腦袋瞬間充血的照片!
照片上,夏黎直視鏡頭笑得燦爛,陸澤陽微微低頭看向她,眼神曖昧,隻一眼就能看出來兩人感情特別好。
照片上的文字更是讓她氣不打一處來——“未來與共,楊先生餘生請多指教”。
評論出現了陸澤陽身影——“與夏小姐的每一天都很幸福”。
赤裸裸的秀恩愛!
文字和照片顯得十分刺眼,趙茗兒沒想到自己找茬不成,反而讓兩人更加親密,憤怒無處發泄,她截圖給錢瀟瀟發了過去,並立馬打去電話。
“你看到沒,那賤女人肯定就是故意發給我看的!”
錢瀟瀟剛坐上車,劈頭蓋臉這一通罵,她一時都沒反應過來,立馬看了趙茗兒發來的微信內容,嘴角一勾,毫無感情的安慰道:“所以你就更不能生氣啊,千萬不要讓他們如願所償。”
她沒有加陸澤陽和夏黎,隻看截圖還單純的以為他們這是官宣,不曾想這是陸澤陽二人的計謀,那條朋友圈僅趙茗兒一人所見,換言之,就是故意氣她的。
錢瀟瀟耳邊傳來趙茗兒的謾罵,拿開手機無聲打了個哈欠,搖下車窗任由晚風灌進來,她每次都是趙茗兒的出氣筒,已經習慣了。
接下來的幾天,趙茗兒真安靜了,沒再來過中醫館和仁心醫院,原本每天一條的朋友圈也不見蹤影,俗話說,敵人靜悄悄,必定在作妖,但這種人注定掀不起太大的風浪,要不是鄭西學提起,夏黎都快忘了她了。
經過幾天的恢複,鄭西學腳差不多好利索了,令夏黎感到奇怪的是,腳好了的鄭西學居然沒去撩妹,居然老實的待在家裏。
正想著,她敲響了房門,開門的是一個看上去約莫20歲,清純可人的小姑娘。
夏黎一愣,還以為自己敲錯門了,退後一步看了眼門牌,沒錯啊。
“你是澤……楊陽哥哥的女朋友吧!”小姑娘眉眼彎彎,笑得很是好看。
“你是?”一邊問著,夏黎一邊頭腦風暴,這不會是鄭西學新認識的女朋友吧,看上去年級這麽小,鄭西學禽獸啊!
小姑娘似乎沒聽清夏黎的話,熱切拉她進屋,熟練地倒水,看上去就像家裏的主人。
夏黎望向她稚嫩的背影,嘖嘖兩聲,下意識脫口而出道:“妹妹,你今年幾歲啊?”
“19。”話音落,水杯也正好遞到夏黎麵前,小姑娘笑得甜甜的:“你叫我舒雨好了。”
19……鄭西學禽獸啊!這麽小都下得去手!
內心大罵鄭西學,夏黎表麵不動聲色,畢竟也不可能在人家麵前罵人家男朋友吧。
“你今年還在上學嗎?”知道對方年紀後的夏黎連詢問都變得小心翼翼的。
舒雨倒比較大方,老實回答:“我目前在國外上大學,這兩天回來看看爸媽,馬上就回去繼續上學了。”
隻回來幾天都被鄭西學下手了!夏黎攥緊拳頭,眼神憤怒,鄭西學要是在這兒,他現在已經死了。
夏黎從來不管鄭西學戀愛,但舒雨不行,年紀太小了,同位女性,夏黎不得不管,卻又理解這個年紀的孩子十分倔強,不能直截了當說明,不然她一衝動很可能做出其他後悔不了的事情。
她小心的開口,生怕刺激到舒雨:“舒雨,你還小,你還有更多的選擇……”
舒雨愣了愣,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明白,雖然每個字都認識,為什麽連在一起就聽不懂了。
夏黎一看,更加確定鄭西學是禽獸的事實,小姑娘這都聽不懂,心理年齡肯定更小,肯定是被鄭西學欺騙了!
等鄭西學回來一個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說曹操曹操到,門鎖轉動,鄭西學陸澤陽二人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來,抬頭見到夏黎還有些驚喜,陸澤陽放下手裏的東西,自然走到她身邊,微笑道:“還說待會兒給你打電話呢。”
夏黎還沒從生氣中緩過來,眼睛死死瞪著鄭西學,本來想忍到舒雨走的,然而看到他吊兒郎當的樣子根本忍不了,咬牙切齒道:“你居然連19歲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所有人都愣了,鄭西學指了指自己,僵硬的開口:“你說我嗎?”
“除了你,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