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容晴坐在沈星樹的身邊,滿臉璀璨的笑容。
而在她的麵前,擺著一堆金光閃閃的籌碼!
這可是幾千萬呐!
一想到這些錢待會兒全是她的,容晴就覺得自己眼睛都快要綠了。
她雖然是容家大小姐,容家上下也全部都慣著她,但每個月的零花錢最多是幾十萬,什麽時候一下子擁有幾千萬的零錢?
可是剛才沈星樹說,贏了歸她的,輸了歸他的,她現在恨不能讓沈星樹再贏個幾千萬,那她轉瞬之間就成億萬富婆了!
“好啊!你猜大還是小?”沈星樹一臉悠閑的坐在那裏,衝著容晴淡淡一笑。
這個表妹有的時候還是挺可愛的,隻可惜啊……
她是姑姑的女兒!
如果是其它女人,他早就……
他雖想偷惺,卻不想惹上麻煩。
“我賭……大!”容晴想到剛才連贏了幾把大,雖然她不會猜點數,但她運氣好啊!
“那就大。”沈星樹寵溺的摸摸她的頭,抽著雪茄的手直接將所有籌碼都推上去:“既然是大,那就玩一把大的!”
“哇!”容晴覺得沈星樹那個表情簡直是帥呆了!
她以前特別喜歡薄喬遠冷漠俊美的模樣,可是現在,她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上像沈星樹這樣的男人也有吸引人的地方。
一把全押。
鳳紫涵微微勾起了唇。
正好,她要去見歐純,沒什麽時間,一把玩完了,才更好。
喜歡大是嗎?
那她就偏偏要讓容晴看看,小是什麽樣的感覺!
旁邊的保鏢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停了下來,此刻見她的目光一直望向包廂內,以為她是對包廂內的賭局感興起,於是在她耳邊解釋。
“這是賭場的VIP包廂,一般沒有在這兒消費千萬以上的人,是沒有資格進入這裏的,裏麵的這位是沈大少,他是我們的常客了!”
“哦?”鳳紫涵倒來了興致:“沈大少經常來這兒?”
保鏢沒想到鳳紫涵竟然真的會和自己說話,頓時有些意外之餘又覺得榮幸,連忙巨細無遺的向她解釋。
“容少爺幾乎每年都要來上兩三次,每次來都會贏幾億甚至百億回去,是我見過贏得最多的常勝將軍。”
鳳紫涵挑挑眉。
常勝將軍?
隻怕是因為這間賭場其中就有沈家的助力,那些錢不敢明正言順的送到沈家,所以才以這樣的名目送到沈星樹手上。
北市有多亂,外人無法理解,在這兒殺人越貨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法律都管不著的灰三。角地帶。
沈家人利用賭場撈錢,的確想得很美好。
“啊!怎麽變成小了?”裏麵傳來容晴的尖叫聲,她似乎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整個人差點就跳了起來。
“表哥,怎麽會變成這樣?”
她的億萬夢啊,瞬間就破碎了!
沈星樹似乎也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臉色也是倏的一變,他瞪了前麵的莊家一眼,然後安撫容晴。
“好了好了,不過幾千萬,輸了就輸了,我們繼續再贏回來!”
容晴好不容易被哄好了,結果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無論容晴賭什麽,最後的結果都是輸的,到最後連莊家都忍不住額頭冒汗了。
今天真是見鬼了,他想送錢都送不出去,究竟是怎麽回事?
“表哥!”容晴幾乎要崩潰了,她今天怎麽這麽倒黴?
“沒事沒事,現在我們手氣不好,下午再來。”
對於沈得樹來說,這個賭場的錢全部都是他們沈家的,無論什麽時候來拿都一樣。
容晴嘟著嘴滿臉心痛:“可是我剛才明明贏了幾千萬,現在全沒了!”
“等下午我們贏了,表哥再給你一億,怎麽樣?”
容晴頓時雙眸放光,恨不能親沈星樹一口,她挽著沈星樹的手嬌呼一聲:“真的嗎?表哥你真好!”
一億!
這可是她這一輩子都沒見過的錢!
有了這一億,她恐怕就是容家最富裕的人了!
“我們走吧!”
外麵的鳳紫涵終於心滿意足的離開。
下午是嗎?
那她倒要看看,下午沈星樹一毛錢都贏不到,拿什麽給容晴!
“禦遲小姐,老板正在裏麵,我們走吧!”
保鏢見她許久不動,連忙小心翼翼的催促道。
“好。”鳳紫涵跟著他來到了歐純的辦公室。
實木辦公桌上,擺放著一瓶十分顯眼的櫻花。
鳳紫涵幾乎在看見櫻花的第一秒,就想到了自己對歐純所說過的話。
她說以後不再相見,結果不過時隔一天,她又反悔來找他了!
雖然是迫不得已,但終歸是違背了自己的諾言。
如果薄喬遠知道的話,肯定會吃醋吧?
那個大醋壇子!
“淺淺,你來了!”歐純轉過身來,衝著她微微一笑:“你來聞聞,這是我新剪回來的櫻花,你聞聞看香不香?”
鳳紫涵走到他麵前的沙發上坐下:“歐純,我今天來,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問問你。”
歐純早有心理準備,聽到她這麽說也不著急,而是淡淡道:“你說。”
“我想問問,在櫻花林後,你有沒有再見過薄喬遠?”
她問這句話的時候一雙清亮的眸子用力的盯著歐純,不放過他臉上的每一絲變化。
“薄喬遠?”歐純臉上神色未變,甚至笑得更加單純無害:“薄喬遠不見了嗎?我和他不過兩麵之緣,如果不是淺淺,我和他恐怕不會有半點交際,淺淺怎麽會想到來找我?”
“他不見了!”鳳紫涵看著他:“在櫻花林前,他被人擄走了!”
歐純麵露吃驚之色:“擄走了?怎麽可能?北市的治安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差了?報警了嗎?”
鳳紫涵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
她實在看不出來歐純是真的關心,還是在她麵前做戲。
難道薄喬遠的失蹤真的和他沒有關係?
可是怎麽會那麽巧?
“既然你沒有看見,那我就先告辭了!抱歉,打擾!”
鳳紫涵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淺淺!”歐純叫住她,臉上露出一絲難過:“難道我們之間真的連半句多餘的話都不能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