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善惡到頭終有報
這回輪到燕雲悠閑自在地消遣兩人了。
“哎,我說你們兩個老東西,枉活了一大把歲數,怎麽臨死都不長一點記性,我真替你們感到惋惜。”
“小子,今日你意欲何為?”雙煞色厲內薦,不祥的氣息壓得他們胸悶氣短。
老大想到病書生挑了張掖和敦煌兩個分壇,雖然那裏並沒有特別強大的力量,但憑一己之力讓血門兩個分壇灰飛煙滅,身手一定了得,所以說話的口氣也耐人尋味。
“我不想怎麽樣,就是閑著無事,聽說你們快死了,特地趕來看看你們是否還有口氣在。”
“小子,你別欺人太甚!我祁連雙煞可沒把你放在眼裏。”雙煞畢竟凶惡成性,囂張了大半輩子,那股凶戾之氣又豈能見了棺材就落淚。
“那是,我早就知道祁連雙煞隻把雞鳴狗盜之事放在眼裏。”
“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哈哈,幾年之前,拜兩位之賜,我去了趟閻王那裏,沒想到閻王對我說‘回去’,所以我隻得又回來了,同時帶回閻王的口令,命兩位今夜務必到閻王那裏報道,為了及時把消息帶到,我從長安一路跑到這裏,累得我上氣不接下氣,我看不如這樣,我好事做到底,兩位一齊上,我免費送兩位一程。”
祁連雙煞的老大向老二一使眼色,桀桀怪笑道:“既然你小子等著死,看掌!”
這一掌他用了八成功力,雖然沒用全力,但也卷起了一陣狂飆罩向燕雲。
就在他一掌發出的同時,老二在背後更是雙掌推出。
這前後夾攻之威,在他們想來,不要說這個年輕人會被擊得粉身碎骨,恐怕當今武林也沒幾人能承受。
“公子快閃!”那女子也是大為著急。
可是奇跡並沒如他們所想,隻見燕雲身子未動,隻是把手輕輕一揮,攻來的兩股掌力便如石沉大海,化於無形。
這還好在燕雲沒有借力使力。
兩人陡覺掌勁突然消失,驚愕得不知所措。
“又來!”燕雲向他們招了一下手。
兩人可不信邪,雙掌交錯,同時向燕雲發起了進攻,掌影將燕雲包裹在中間。
可是不知怎的,燕雲總是能夠在毫厘之間,讓淩厲的掌風擦身而過。
不僅如此,燕雲還居然指導起兩人來。
“老大,你這一掌高了一點。”
“老二,你這一掌應拍向我下盤。”
······
觀戰的女子聽得‘噗嗤’一笑。
燕雲一邊閃轉騰挪,一邊偶爾用手揮一下。
兩人忙活了半天,連燕雲的衣角都沒沾到,氣得雙煞哇哇直叫。
其實祁連雙煞的武功並不弱,在武林中稱得上是頂尖高手,若是燕雲剛出江湖時,兩人聯手亦可與燕雲一戰。
奈何燕雲對武學的悟性出類拔萃,否則,他也不能將玄機老人和大悲和尚的兩種內功心法融會貫通。
在出道江湖後,更是在施展輕功的過程中將鷹揚九式悟徹,加上與催命婆婆一戰,對劍法和掌法的領悟,突飛猛進。
現在的燕雲豈是兩人能望其項背?
“兩位是不是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燕雲的調侃讓雙煞頭頂直冒青煙,奮起畢生功力,像兩條餓狼一樣撲向燕雲。
“躺下!”燕雲已不耐煩磨蹭下去,指風穿透他們的掌風,兩人乖乖地躺在了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姑娘,拜托你幫我看一下。”兩人已被燕雲用獨門手法點了穴,並不擔心兩人跑掉。而且還順手從他們齒縫間掏出了一粒黑色藥丸,也不擔心他們會自殺。
燕雲轉身飄向外麵。
隻聽一聲聲慘哼從寺廟不同的地方想起。
隨著慘哼聲停止,燕雲走了進來。
“姑娘,麻煩你把這兩位姑娘送到東側廂房如何,那裏還有好幾個姑娘,我有些話要問問這兩個畜生。”
那姑娘二話沒說,扶起兩個驚魂未定的少女走了出去。
“你到底是誰?”
祁連雙煞的老大仍然不減好奇心。
“嗬嗬,看來我不告訴你們,你們會死不瞑目,好!”
燕雲嘴唇微動。
“啊······”兩人驚呼出聲。
“這回你們該明白了吧。你們想要什麽樣的懲罰?”燕雲笑道。
“哼,老夫兄弟既然落在你手裏,殺剮聽便!”不愧是梟雄,一點也不懼死亡。
“那好!我就先替那些被你們糟蹋的無辜少女討回點公道。”燕雲說完,手指連點兩下,兩人殺豬般慘叫著,雙手捂著下身,在地上翻滾起來。
恰好蒙麵女走了進來。
“姑娘,你有什麽話需要問他們的嗎?如果有,你先請。”
“還是公子先請,如果需要我回避,我這就出去,等會兒你隻要交給我兩個活人就行了。”
蒙麵女說完轉身。
“姑娘等等,在下並無不可告人之言,姑娘大可不必回避。”
蒙麵女嫣然一笑,雙手抱胸,靜靜站在一旁。
此時雙煞的痛苦稍減,燕雲和顏悅色地問道:“想不到幾年不見,你們竟然變成了血門的狗,你們說,這裏是不是血門的一處分壇,你們是不是主事之人。”
“哼,小狗,既然知道這裏是血門的勢力,你就等著被碎屍萬段吧。”老大連命根子都被廢了,心裏正懷恨。
“嗬嗬,本少爺早就等著,自從本少爺廢了張掖分壇,就日日夜夜盼著血門把我碎屍萬段,可盼來盼去,盼到今天,還是空歡喜一場,你們到底說不說。”
“小子,你要想從我們口中得到一個關於血門的字,你就等著下輩子吧。”
“是嗎?”燕雲望向說話的老二。
“我看你們閑著無聊,我先讓你們的筋骨疏鬆疏鬆。”
燕雲知道,對付這樣的凶頑之輩,不使用極端手段根本別想從他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
燕雲右手五指連點。
慘哼聲再次響起,而且比剛才那一陣更讓人聽得心膽俱裂。
雙煞在地上翻滾著、卷曲著,本來醜陋的臉更扭曲得像麻花。
痛苦在他們身上一次次間隔著發作,口角已經流出了血跡,但兩人就是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