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5章染血(二更求月票)
轟!
大乘一劍,與那釣龍杆碰撞,四周虛空驟然崩碎,形成混元洞天。
不僅如此,伴隨著劍芒與那釣龍杆碰撞,混元洞天還在不斷擴大。
四周那些仙脈至尊,不得不動神通,方能觀望到此中情況。
秦軒鬆開萬古劍,他不浪費絲毫時間,身後,萬重木劫暴起,一縷縷金枝玉葉與那遊龍困仙絲碰撞,將其撥開,為秦軒開辟出一條道路。
秦軒一步踏出,右拳如若墨染,赫然轟出。
鬥戰九式,鎮天劫!
驟然,秦軒殺伐接連,天玄身為仙脈之主,大乘巔峰的存在,豈能庸碌。
“孽障小兒,你殺我愛徒,辱我宗門,當死!”
他怒吼一聲,同樣一拳轟出。
在其身後,如若有萬龍顯像,仰天龍吟。
太玄聖宗一品神通,萬龍鎮穹拳!
雙拳,在這一刻碰撞在一起。
混元洞天之中,光線都無存,卻有兩色,如將這混元洞天一分為二。
一麵如墨,比起混元洞天更加深邃,一麵燦金,如若一尊恒陽照耀萬物。
秦軒嘴角,一抹血跡溢出,他猛然向前踏出一步。
轟!
刹那間,天玄便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一雙瞳孔蘊含驚怒,更蘊含一絲難以置信。
他堂堂太玄聖宗之主,大乘巔峰,半步渡劫的存在,竟然在秦軒一拳之下被壓製。
他感覺秦軒這一拳更像是無窮天劫降落,巨力不絕。
轟!
秦軒再次向前踏出一步,天玄應聲而退。
就在這時,一縷淡淡的光芒,如撕裂混元洞天,其速,甚至連秦軒都未曾反應過來。
哪怕是如此,秦軒還是懂一絲歲月之力,在刹那間,微側一分。
半截槍尖從秦軒的肩胛出緩緩浮現,有鮮血,順著這槍尖滴落在這混元洞天之中竟然凝而不散。
秦軒微微轉頭,望著千聖。
他手中猛然一震,劍吟裂混元,萬古劍歸入其掌中。
“滾!”
問長青!
一劍出,便是千聖都不由微微色變,不得不退。
這一劍,直接撕裂混元洞天,在星穹外,斬出了一道億萬裏的巨大空間裂痕。
旗下暖更是暴起,他一拳震退天玄,衝出此地。
混元洞天之外,白衣染血,秦軒目光森冷,望著那諸多凝目望之的太玄聖宗至尊。
“死!”
他口中吐出一字,身影便盡數消失。
天玄,太玄聖宗之主,他想要殺,太不容易。
身為仙脈之主,其實力,絕非普通仙脈至尊所能比擬,哪怕是仙榜天驕,都未必如之。
更何況,千聖那渡劫老怪,秦軒哪怕是服用鴻鵠丹,力量還是有所不足。
畢竟,他才合道下品。
秦軒腳下一踏,在一位仙脈至尊凝如針狀的瞳孔中,一劍斬出。
刹那,這至尊便已經隕滅,秦軒踏步,拳若驀然,鎮天劫一拳轟出,將另一位仙脈中品的至尊隕滅。
僅僅是兩個呼吸間,隻是在千聖和天玄從混元洞天內走出的時間,秦軒便已經屠滅了七位仙脈至尊,讓千聖與天玄目疵欲裂。
“你找死!”
遊龍困仙絲暴起,化作天網,向秦軒籠罩進去。
千聖更是眼如染血,一震手中長槍,身如遊龍,殺向秦軒。
秦軒轉頭,嘴角冷冽的一笑。
他腳下一踏,沒入虛空之中,整個太玄聖宗的諸多至尊,在這一刻色變。
“休惢小心!”
一道怒吼之聲響起,一名女性至尊早已經祭煉出至寶,防護周身,可惜,這一道聲音還未入耳,一抹劍鋒,便已經掠過其脖頸之中。
幾件至寶,黯淡墜落,其上,甚至有一抹劍痕。
秦軒翻掌收起那儲物法寶與至寶,目光冰冷,身影再次沒入虛空內。
“爾等,聚在一起,小心此子,此子掌握歲月之力,稍有不慎,便要隕落!”天玄恨若發狂,他怒吼到。
哪怕是邊荒凶獸,哪怕是仙脈之爭,也不曾讓他如此恨過。
這妖主,竟然把他太玄聖宗的仙脈至尊當作豬狗屠之。
其實力殺不了千聖與他,但普通仙脈至尊對於那妖主而言,近乎不是一合之敵。
尤其是,秦軒掌握歲月之力,大乘上品以下的至尊,往往還未察覺,便已經隕落。
秦軒身影再現,不過天玄卻早已經準備多時,他在諸多至尊身遭,皆布下了遊龍困仙絲。
“你想救他,救得了麽?”
秦軒在這遊龍困仙絲麵前,身後金枝玉葉將其震開,他甚至不曾看向那大乘下品的至尊,目光望向天玄,如若猖狂到了極致。
下一刻,一劍斬出,至尊隕滅,秦軒翻掌收起其儲物法寶。
“你!”
驟然間,秦軒目光微頓,他微微一側,一道槍芒撕裂他胸膛衣衫,餘力在其胸膛處浮現出紫紅痕跡。
千聖持槍,猛然一轉,槍鋒如龍,直至秦軒咽喉。
秦軒手中如墨,拍向這長槍。
他目光幽幽,“老家夥,你大可出手,可憑你,還殺不了我!”
長槍微微偏開,秦軒一步入虛空,身影消失。
另一處,一位仙脈下品的大乘至尊隕滅。
千聖眼中殺意如若實質,不斷吞吐,他腳下一踏,竟然也沒入虛空之中。
星空,在這一刻悄然沉寂了,諸多仙脈至尊憤怒卻又惶惶不安。
天玄更是令那諸多仙脈至尊聚在一起,遊龍困仙絲形成層層防護。
他未曾想到,仙脈至尊盡出,非但隕滅那妖主,反而在那妖主麵前,如若獵物一般。
就在這時,一處星空徹底爆碎。
白衣爆散,秦軒上半身精赤,黑發狂舞。
他麵前,一道長槍如龍,與萬古劍碰撞,甚至可以看到,萬古劍之上,已經浮現出裂痕。
秦軒身上,亦有不少傷痕,肩膀處那血窟更是猙獰萬分。
“你,當死!”
一道沉緩之音響起,千聖望著秦軒,隻有無盡的殺意。
整片天穹,似乎都微妙起來了。
“不顧天劫了,你這應該是第七劫了吧!”
秦軒染血,身軀受創,但其一雙嘴角卻在血中微挑,如若狂笑。
“老家夥,我死不死不知道,但你……”
“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