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又見蕭玄瑜
一番波折,一番摧殘,一個虛弱的身子,被帶到相府,被推著跪在地上,相夫人一身華服,胖胖的身子,一看見她,恨不得剁成肉泥。
好一個桃麵柳腰,好一個嬌軟媚娘,一個小狐狸精!
她上去就給伊月一個巴掌。
“小娼婦!”
伊月感到臉像火一般燃燒,耳朵嗡嗡作響這個可惡的女人,也不知道在下麵吃了多少女人的醋。
“夫人,伊月並沒有不軌之行!望您明察!”
“你就是個禍水,應該早點下地獄。”
“我自小在佛麵前修行,知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就算陽間放過你,陰司絕不會苟饒,伊月死是小,但別損了你的福祉!”
伊月怒怒地說道,死就死,她特別厭惡小人的嘴臉。
相夫人有些意外,她以為這個丫頭會跪地求饒,畢竟,誰會想死?
可這柔弱的身子卻有著堅強的靈魂。怪不得兒子會為之賣命!
那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死屍一個。
“小丫頭,嘴好毒辣,既然在佛祖麵前清修過就跪在烜兒的門前,直到他康複,再死!”
相夫人陰笑道。
很快,伊月被拉到朱之烜的門前,對方還在昏迷不醒,伊月跪在外麵。
她覺得不恥,跪在這些人麵前,她覺得惡心!
她一直想不通,那日,朱之烜為何不躲,以他的功夫,根本不會毫無招架之力。
不過,刺死他,她一點也不會心疼。
就是連累了哥哥。
伊月本來身子柔弱,這外麵冰冷的石階,她的腿好痛好痛。
這跪個幾日,怕也得跪死了。為朱之烜跪死,她覺得死都沒有意義。
“朱之烜,早點去死呀!”
她大喊,站了起來,立即有監督者過來,準備皮鞭上場。
“小賤貨,連相夫人的話都敢忤逆!”
伊月閉上眼睛,最好一鞭子打死,她才不要受此等侮辱。
下一秒,鞭子沒有下來,她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個蒙著麵的人,他的眼睛,像天上的寒星,遙遠而冰冷。
“先離開這裏。”
他說完,不等她反應,抱著離開了,她不知他用了何秘藥,那些個侍衛,仆從,似乎都沒有看到他。
最後把她抱上馬,策馬奔馳。不知過了多久,來到一家客棧,他放她下來。
“為何救我,你已經救我兩次了!”她毫無表情,一定是青畫去找的他。
“沒何,隻是覺得此案有些冤情,你是無辜的。”他一邊把馬交給店小二,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他帶著她要了兩間客房。
“這樣,哥哥會急壞的。”吃晚膳時,伊月憂心忡忡地說道。
“看到你的屍體,他就開心了?”他看了一下她紅紅的半邊臉,覺得有些不舒服,反問。
“你有沒有辦法救救哥哥。”她似乎想起他的身份,滿眼的希望。
“不能!”他冷冷地說道。
她皺了皺眉,這拒絕,也太直接了當了吧!也太無情了吧。
她氣呼呼地扒拉了幾口飯,回到房間。
這時,他敲門,她沒作理會,他直接走了進來。
“你的臉受傷了,這是去腫的良藥,抹一些!”
“不用了!”對她來講,這張臉算什麽,哥哥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他拉過她的身子,粗暴地上手了,一股溫軟的香,帶著夢裏的氣息,催動著他的荷爾蒙。
她柔弱無力地反抗了幾下,忽然看到他的眼睛,迅速把目光瞥向別處。
他看著她粉粉的唇,忽然有些衝動,緩緩地靠近……
“不要!”她的雙手被他控製,隻能躲閃。
但他霸道得要命,好像這是他的私人物品,瘋狂地吻了上去。。
一股上一世熟悉的愛意,在時間的流逝下,毫無控製地跑了出來,直到她像一團棉花,又像一灘水,在他的懷中變成各種形狀。
可她的腦電波裏,忽然出現了另一個人,頎長的身影,在雨中濕透……直到她被他抱到了床上。
“不,我還小。”她閉上眼睛,一絲殘存的理智,她輕輕說道。
他停了下來,不是不在乎她嗎?不是被她把自尊踐踏的死死的嗎?不是很高傲嗎?
此刻,他幹嘛呢!
他整理了一下形象,這小王爺的形象,適才有些糟糕。
她也趕緊坐了起來,適才,她也有些傻了,腦子壞掉了,這個男人,能動心嗎?
他轉身向外走去。
“如何能救哥哥。”她看著他的背影說道。
“……”他立在了門口。
這裴葉玉需要救嗎?他本來就不會死,估計此刻應在板屋裏和人飲酒呢。
而她要死了,庶或說是一個已經被判了死刑的犯人。
“你該擔心的是你自己。”他淡淡說完,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伊月有些煩惱,皇上會放過哥哥嗎?不過朱之烜看著死不了,宮裏又有裴妃做保……
她揉揉額頭,這個蕭玄瑜,到底要把她帶到哪裏?
想到這,她來到他的房間,他的門虛掩著,她輕輕敲了幾下。
“何事?”
“那個,我想問問你打算帶我去哪?”
“進來吧。”
她猶豫了片刻,最終走了進去,沒有看到他,她有些好奇,翻開簾幕,看到了正坐在浴桶中的他,她手像受了炮烙般把簾幕合上,有些生氣。
他欺負她!
“你好生無禮!”她嗔怒道。
“適才不是都摸到了嗎?”他簡直壞到了家,她捂上臉,好羞好羞。
轉而一想,有何羞的,上一世,他們又不是沒有一處,那些個朝朝暮暮,可是如膠似漆呢。
“我們到底要去哪裏?”
“等到風平浪靜,你再回來。”他忽然就站了她後麵,她沒敢回頭,此時,不是說好的最佳時機。
她向外跑去,被他從後麵攔腰抱住,她感到了他冰涼的強壯。
“不覺得夜裏找一個男人不合適嗎?”他呢喃道。輕吻著她的秀發。
她渾身僵硬,這個蕭玄瑜,不是告訴過他不喜歡他的嗎?
“我不喜歡你,你不能勉強我!”
“明早,我會帶你去一處避世之所,風波過後,你便可以自由了。”
“那哥哥呢,不會有事是不是?”
“不要提別的男人,好嗎?”
“我做不到!”她閉上眼睛,心裏有淚劃過。她的腦海裏,從午後至今,每時每刻,全是裴葉玉在雨中的情形。
哥哥為她坐牢,她豈可在此被男人擁抱。
他再次放開手,被踐踏一次自尊,已經刻骨銘心了,這?還要踐踏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