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洋芋去哪兒了
次日下午5點,陳桓成功來到了清材綜合大學門口。
不得不說不愧是知名大學,光這校門口就如此的氣派,讓陳桓這個隻有初中學曆的“智障”感到望而卻步。
如果當時繼續選擇讀書且不被耽誤的話,或許以陳桓的智力,上985,211還是可以的。
拍了拍腦袋,暫時不用想這些,拿著唐高治給的特殊證件,到警衛處獲得通行資格,然後順利進到了校園中。
至於奈亞子?她現在正處於一種和人類完全不同維度的狀態,跟在陳桓身邊,完全不用擔心會被發現,除了那些專精時空領悟法術的老怪物,沒有任何的下位種族可以發現得了她。這是奈亞子自己說的,而陳桓可以看見她,純粹是因為奈亞子讓陳桓可以看見她。
作為一所綜合大學,清材的發展非常平衡,單一個學科的強度比外界最強的那一批要弱一點,一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樣子。但這架不住它每一個學科都這樣,妥妥的水桶形狀,而且近幾年還有著要突破的跡象。
這麽一所大學,可以說是人才輩出,就比如陳桓剛進來,就見到一個青色頭發,身穿青色和服,拿著一把扇子的小姑娘,正站在一棟樓下邊大喊:“嘿,各位,聽得到我說話嗎?我現在要給舞蹈係最漂亮的女孩拍短片!”
之後就有一大堆女生圍到她身邊,互相爭執著。
然後她又抓了一個女同學,貌似在說著什麽,被抓住的那個女同學顯得一臉不屑。
過了一會兒,隻見身邊又有一個身穿火紅色和服的女孩走了出來,對著大樓大喊:“江豔豔,你給我出來!”
那個青色和服的女孩又喊到:“江豔豔你個Bth,你給我出來!”
之前不是要拍片嗎,怎麽又變了?
看著那兩個人,陳桓拿出關於楊宇的資料。她們好像是楊宇在大學中創建的“偵探小說愛好者協會”的一員,青色和服的叫魔芋,是新聞係的。紅色和服的叫芭蕉,據說身份不一般。
“那個江豔豔貌似和失蹤的楊宇關係不一般,而他們找江豔豔是要做什麽,雙方的交集隻有楊宇。或許可以從他們身上入手。”
就在這時,隻見魔芋大喊:“江豔豔你和,你居然勾搭我爸!”
此話一出,全場都激動了起來,這麽騷的事情錯過了可能就再也遇不到了。
“你們有誰知道江豔豔在哪兒嗎?我們要開直播抓奸。”就在這時,一個綠色頭發,樣貌清秀的男生一邊拿著手機直播,一邊說道。
他也是“偵探小說愛好者協會”的一員,名字是土豆。
“江豔豔一般在學校南門在等人,而且總是穿得那麽騷,化那麽濃的妝,肯定是在幹。”
“那我們現在就去抓奸。”
“請為我們打call。”
“兄弟,給個房管當當。”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南門跑去,而陳桓也是混在其中,跟著他們一起跑。
主意是奈亞子說的,現在不知道為什麽她很興奮,執意要陳桓跟著他們,還說他們就是關鍵。
時間來到晚上八點,天已經徹底黑了,不過路燈驅散了一部分黑暗,而且這次這麽多的人,也不用擔心有哪個智障神話生物會突然跑出來,那是找死。
而一行人也成功地來到了南門,看見南門邊倚著一個畫著濃妝的女性,正抽著煙。
陳桓回憶了一下資料,再對比了一下這個女性,除了身材之外,臉根本一點都不像,這妝得多濃。
隻見土豆一馬當先,舉著攝像頭就湊過去了。
芭蕉緊隨其後,來到她身邊,問道:“你是舞蹈係的江豔豔嗎?”
“是啊,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嗎?”江豔豔撩了一下頭發,回答道。
魔芋站了出來,問道:“你是楊宇學長的女朋友嗎?”
“楊宇,我們三天前就分手了啊。”
“那為什麽要分手呢?”芭蕉問道。
“分手需要理由嗎?不合適就分了唄。”江豔豔一臉無所謂的神色。
“可是你知不知道,因為分手,楊宇已經失蹤了。”芭蕉說道。
“他失不失蹤關我什麽事,自己都在和別的女人勾三搭四的。”
“跟誰?”
“就那個藝術係的女生,好像叫時勿,說什麽是他的老鄉,天天繞著他哥哥妹妹地叫,當我是瞎的嗎。”
“沒想到楊宇是這樣的人,姐姐,我們一起去找楊宇,為你討回一個公道吧!”
“不了不了,反正我也對他沒什麽興趣。”
之後的內容,陳桓就沒有聽到了,因為陳桓正被人流裹挾著遠離他們,畢竟原本期望的撕逼大戲就這樣沒了。
好不容易掙脫了出來,就隱隱約約聽見他們好像在邀請江豔豔參加一個舞會,但更具體的就聽不到了。
陳桓跟在他們身後,遠遠地觀望,反正連奈亞子都說他們是關鍵,陳桓也就不打擾了,靜靜地等待結果就行,隻需要在最後時刻才出來搶人頭就行了。
突然,其中一個黃頭發,戴著墨鏡,一身的肌肉,還穿著黑色版5喬同款衣裝的男人扭頭就往一個方向跑去,很快便消失不見。
那個男人好像也是楊宇的社團的一員,好像叫特麻頭。
一行人立刻追了上去,無奈特麻頭跑得太快,其他人追都追不上,隻能一路順著腳印跟著過去。
最後眾人來到被冰封的湖邊,看到了躍躍欲試的特麻頭,不知他要幹什麽。
特麻頭好像要到湖麵上?
想到這一點,一行人中便走出一個人,他的紫色頭發都被梳了上去,在這個大冬天的居然赤裸著上身,渾身的肌肉,還有幾道傷疤,手槍還掛著一個螺旋鑽。這也是“偵探小說愛好者協會”的一員,叫帆鍥。
隻見他掏出了一捆繩子,給特麻頭係上之後綁好,讓他安心地走去。
“你有病吧,隨身攜帶這麽一捆繩子。”魔芋看到這一幕,連忙說道。
“這不是什麽大問題,我還隨身帶著一個麻袋,是用來準備把人套麻袋裏捆走的。”帆鍥淡定地說道。
此話一出,帆鍥身邊的人都往後退了一個。
而特麻頭這時已經走到了湖心,望了望周圍,並沒有什麽發現。
就在這時,陳桓感覺到了什麽,便立刻用精神力掃描了一下周圍,確保自己不會受到什麽突然的襲擊。
可陳桓很明顯地感受到了一些什麽。
這時湖心的特麻頭一臉驚恐,跌坐在冰麵上,而陳桓也看到了這一幕。
“是在湖裏麵嗎?”陳桓想著。
此時冰麵因為特麻頭的動作,已經開始破裂了。
特麻頭行動非常迅速,立刻起身,往湖邊跑去,雖然這是錯誤的。
岸上的人一起發力,像釣魚一樣地將特麻頭拽到岸邊。
而特麻頭卻退回到了湖上,然後一個跳躍,用一種非常高難度的姿勢成功結束了這場藝術體操。
“十分。”
“十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