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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討論

  “那麽,告訴我吧,你們對聖杯究竟寄托了怎樣的願望。”


  Rider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對著Saber和Archer說道。


  “聖杯本來就是屬於我的,世上的一切寶物的根源都可以追溯到本王的寶庫中,何來寄托一說。”


  對此,吉爾伽美什隻是平淡地說道,仿佛這就是真理一般。


  接下來就是各種的扯皮內容了,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陳桓隻感覺非常無聊。


  而坐在自己旁邊的Lancer,倒是十分有興致地聽著三人的談話,不過他並不是王,是不會介入他們的爭論的,隻是作為一個旁聽的罷了。


  “征服王喲,你承認聖杯的正當所有權是歸屬於他人的,卻不惜以武力來奪取,究竟是為了什麽?”


  Saber嚴肅地看著Rider,眼神中充滿了正直。


  “我要向聖杯許願,獲得一具可以在現世中自由活動的肉體,以此開門滿足我內心征服的夢想,征服的漁網!


  在現世,開始征服,推進征服,成就征服,這,是我的霸道。”


  Rider的語氣中滿是平淡,仿佛這就是真理一般。


  如果可以的話,陳桓很想對他說“帶人,食大變了”。


  如果Rider是選擇出生在二戰時期的話倒還能玩一玩。


  但現在是科技的時代,Rider想要滿足自己征服的漁網,首先就要問一問五常手中的核彈與氫彈答不答應了。


  就算Rider真的發動了戰爭,到時候也會同時麵臨五常的聯合打壓,然後被扔進大牢中,永遠都出不來。


  時代真的變了,除非人類想自我毀滅,否則五常就絕對不允許大規模戰爭的爆發。


  Rider征服世界的野望,終究是妄想。


  但這些話,心裏想想就行了,陳桓是不會說出來的,畢竟,Rider想活過來又死回去,關他什麽事。


  “這並非王者之道,Rider。”


  此時,對於Rider的霸道言論,Saber選擇了否定。


  “那就說說你心中的想法吧。”


  Rider也不生氣,看著Saber,期待著她能夠給自己帶來怎樣的想法。


  “我想要拯救我的故鄉,用聖杯的萬能許願,改變不列顛滅亡的命運。”


  “……”


  “……”


  冷場,沒有人再說話,就連陳桓都停下了打遊戲的雙手,一臉詫異地看著Saber。


  如果說Rider的願望是妄想的話,那麽Saber的願望就是純粹的荒唐、毫無意義。


  想要依靠一個積蓄了六十年地脈魔力的“許願機”來進行改變曆史,改變世界?這未免太過狂妄了。


  先不說型月宇宙本身自帶的世界修正不允許,單說靠著這麽點魔力就想扭轉時空,靠著蠻力改變過去,那根本就不可能,頂多就是開辟出了一條全新的世界線,或者說異聞帶。


  聖杯的本質是第三法:靈魂物質化,想著依靠它來實現同樣可以被列入法的領域中的時間回溯,還是直接回溯兩千年之久,除非許願者本人就懂得有關於時間的魔法,可以以最小的出力達到最大的效果的話,不然就別想了。


  更準確地說,本人都已經是魔法使了,還要靠聖杯做什麽?

  況且,如果Saber真的改變了曆史,那麽之後的那這樣尚未誕生的人呢?

  哪怕他們的外貌、名字、性格,乃至靈魂都與原來的一模一樣,但在高維存在的視角中,他們和原來的那個人並不一致。


  Saber所做的,就是以殺死後世存在的所有人,來拯救自己心目中的故鄉,不列顛的那塊還沒有巴掌大的小地方。


  對於不列顛的人來說,Saber是無私的,是拯救他們的救世主。


  對於不列顛之外的人,Saber就是毀滅世界的大魔王,人人得而誅之!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Saber,或詫異、或戲謔、或難以置信、或沉默。


  “Saber,我是不是聽錯了,你所要拯救的那個不列顛是你所在的時代,你所在的統治下吧?


  你想要親手否定自己書寫下的曆史嗎?你想要親手否定自己的臣民們所留下的傳說嗎!”


  可笑,在一旁旁聽的陳桓都覺得Saber的願望很可笑,一瞬間,就讓陳桓整個人感覺到在喜馬拉雅山頂上打飛×那般的清爽涼快。


  Archer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正在瘋狂地嘲諷著Saber那可笑的願望。


  一心二意,邊聽他們談話,邊玩遊戲,對於現在的陳桓來說還是非常簡單的,所以陳桓也是少見地笑了起來,笑他們那落後的思想與觀念。


  大人,時代變了。


  陳桓本身就有著高達90點的曆史,要類比的話就相當於武俠小說中的可以開宗創派的宗師吧,有著獨屬於自己的見解與邏輯。


  所以,陳桓很快就意識到了,Saber和Rider兩人的為何爭吵起來。


  非常簡單,不過是兩人所處的時代不同,所導致的觀念上的不同罷了。


  Rider的思想是典型分奴隸主思想,奴隸不算人,奴隸隻是工具,奴隸就是實現漁網的台階……


  Saber則是很經典的封建思維,隻不過是非常早期的那種封建主。類比一下的話就是古羅馬的公民製度,華夏春秋時期的國人野人製度。在公民/國人的響應下,承載著他們的期望,接受著他們的供奉,作為他們的王,統率他們,為了他們而征戰。


  至於Archer?沒什麽好說的,單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這不是什麽好家夥。


  “Lancer,Berserker,身為臣民的你們,對此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Rider既然不能讓Saber扭轉她那錯誤的觀念,那麽不凡讓普通民眾來選擇他們所要侍奉的王。


  “身為戰士,自然是應該盡忠盡職。”


  Lancer這個回答,和沒說一樣,或者說Rider就沒期望過Lancer有什麽好的回答。


  “那麽,Berserker,你呢,如果是你的話,說不定能給我們一個驚喜。”


  聽到Rider的問話,陳桓直了直自己的腰,慢悠悠地說道:“你們所闡述的不同的王道,歸根結底不過是不同時代所代表的不同觀念罷了。


  但是,到了現代,你們的王道,你們的霸道,你們的漁網,都變得十分滑稽可笑。”


  身為華夏人,陳桓並不是非常喜歡封建製,哪怕就是封建製讓華夏稱霸近四千年之久的。


  “時代真的變了,不提武器與自身身體素質的差距的話,封建製度的所謂的百萬大軍,麵對現代社會成建製的一個軍的隊伍,恐怕不過幾個照麵,就會被打得落花流水。


  ZB國家的軍隊,為錢為權而戰,尚且還能堅持一二。


  SH國家的軍隊,為信仰而戰,為人民而戰,為國家而戰,麵對一群連最基本的國家觀念都沒有的民夫,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力。”


  Saber、Rider、Archer,不過是舊時代的殘留,腐朽思想的遺骸,落後製度的既得利益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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