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大媽何故作惺惺然處子態
沙特阿拉伯,身為一個靠著石油發家致富,乃至在國際上分得了一絲絲的所謂“話語權”的國家,在如今石油與黃金,都被奈亞子給幹掉了的現在,整個國家幾乎都停止了運轉,險些當場暴斃,直接就可以抬棺入土的那種。
或者說,現在依是在暴斃的邊緣不停徘徊著,下一秒可能是安然無事地繼續苟活下去,也有可能是直接原地螺旋升天,炸出一片絢麗至極的火花。
現在,整個沙特阿拉伯國家的普通人,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災難中。
不說因為石油的消失,有多少的工作變得沒有任何的意義,有多少機器失去了任何存在的價值,有多少石油方麵的人才,一生所學都將毫無用處……單說沙特阿拉伯這個國家,離開了石油之後,還有什麽存在的意義呢?或者說,現在想要石油,應該去找華夏,而不是沙特阿拉伯、利威爾、伊朗。
就說黃金的消失,要知道,在沙特阿拉伯,或者說西亞、中東那幾個靠著石油發家致富的國家的高層,有一個算一個,都是那種窮奢極欲的家夥,什麽黃金打造的車,黃金打造的樓房,黃金打造的衣服,黃金打造的馬桶……現在,這些都消失不見了。
不知道有多少原沙特阿拉伯的高層蠢材和人才,因為住在黃金酒店、黃金樓房中,要麽死於高空墜落,要麽死於建築物倒塌。
據說還有一小部分是因為在黃金馬桶上解決生理問題的時候,一個“腳滑”加重心不穩,摔在了糞坑裏邊,被屎尿給活生生淹死的……
總之,沙特阿拉伯現在的生活非常不好,秩序已經快要崩潰了,或者說已經是半崩潰狀態了。
沙特阿拉伯的普通人們,依舊對正服保持著一絲恐怖,不過等到他們什麽時候發現,正服也就那一個鳥樣之後,沙特阿拉伯的全國,都將遍布美麗的風景線。
老爽了。
這是奈亞子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的想法。
當然,這是沙特阿拉伯,以及和它情況近似的那些純粹靠賣石油為生的國家的大體情況,像是曾經飽受某民主燈塔國家的生命自由的洗禮的阿富汗、伊拉克、敘利亞,就比它們好得多的多。
常年的戰爭,讓他們國家中的幾乎所有的人民,都變成了“士兵”,槍械彈藥、管製刀具、軍用大威力範圍打擊型單兵武器更是泛濫成災,以及近乎普及了的PTSD創傷後應激障礙……
而現在,武器與暴力統統消失,原本世界上的那個最皿煮,最滋油,最核平的國家,也被奈亞子搞得無暇顧及其它,讓他們這些習慣了戰爭的國家迎來了不知道存在不存在過的和平,竟有些不習慣。
昔日的硝煙味再也聞不到了,過往的槍械炮彈聲再也聽不到了,曾經飛濺得到處都是的鮮血也不複存在了。
所以,這些常年戰爭的國家,對於奈亞子也沒有太大的仇視,畢竟相比於以前那種提心吊膽,真正生的自由死的隨機的生存來說,現在這種“平靜祥和”的生活,反倒讓他們有些……享受?
總之,現在的西亞、中東地區,是全世界最為混亂的地方了。
至於非洲地區?那地方就幾乎沒有真正的和平過,所以請自動排除掉它。
PS:據奈亞子說,南美貌似有那麽一些資格,和西亞、中東地區,爭取最為混亂的地方的“NO.1”。
當五河琴裏四精靈踏入沙特阿拉伯地界的時候,所看到的,就是一道“漂亮的風景線”。
沙特阿拉伯的首都,利雅得中最重要,最核心的那條主街道,此時已經完全看不出曾經身為一個國家首都所應有的排麵和繁榮了。
被燒得焦黑了的房屋,被各種“0元購”了的商店,被推倒羞辱塗鴉了的偉人雕像。
地麵上更是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垃圾,玻璃碎屑,不停蠕動著的人類肢體、肉塊,甚至還有一顆女性的,嘴邊滿是白色不明液體的頭顱,從她們裙子下滾了過去。
以及不遠處的一個廣場的中央處,被活生生燒成一具焦黑人形,依舊還活著的碳塊,碳塊下邊還書寫她曾經的罪名——質疑神明的異端,與惡魔交易的不潔。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們很是不適應。
在排除掉時崎狂三這個“大媽何故作惺惺然處子態”的家夥之後,剩下的三人也不過是年齡未滿十八歲的未成年人罷了。
最多是五河琴裏的見聞,比起另外三人,要多一些罷了。
但即便如此,該反胃還是會反胃,該害怕還是會害怕。
如果說身毒的那些高種姓是在精神層麵締造了一個可怕的人心地獄的話,那麽現在擺在她們麵前的,則是最最普通的物質層麵的地獄。
“我們,先找個能休息的地方,好好整頓一下吧。”
過了良久,五河琴裏才慢悠悠地說出了她們目前所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畢竟,如果有選擇的話,沒有任何一個正常的女孩子,會喜歡在野外露宿的,特別是到了需要解決一些生活方麵的問題的時候。
於是,她們來到了沙特阿拉伯的首都,利雅得曾經最為豪華,外表被鍍了一層金的五星級大酒店。
而這曾經的最為豪華的五星級大酒店,現在則是被熊熊烈火所包圍,滾滾的濃煙,在天空中飄蕩著。
而類似的濃煙,在利雅得,至少有上百處。
五河琴裏看著麵前的大酒店,歎了口氣,然後調動起自己身為火焰的精靈的力量,將燃燒著的大火熄滅之後,就帶著另外三人走進了被燒得差億點就要塌了的大酒店中,開始尋找一間受損不是太過嚴重的房間居住。
另一邊,沙特阿拉伯的某一處不知名海灘上,陳桓終於靠著他所製作的附魔木筏,一路乘風破浪,終於從身毒,開到了沙特阿拉伯。
看著麵前的木筏,陳桓實在忍不住踹了好幾腳,然後才將它給收進了婚戒之中,以備不時之需。
陳桓的乘風破浪可不是誇張,而是事實。
那不停濺射到自己臉上的海水,以及不知道怎麽卷進來的小魚小蝦和海草海帶,都讓陳桓恨不得給過去的自己狠狠地踹一腳。
為什麽自己就忘了給木筏設置一個屏蔽水花濺射的法術呢?
開著最高速度的跑車,麵前還沒有擋風玻璃,在暴雨天氣,乃至冰雹天氣中飆車,就和陳桓當時的情況差不多了。
不過算了,能安全到達沙特阿拉伯就行了,至少自己不用像之前那樣,一路從島國遊到珠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