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千古女帝,1V4修羅場46
景川堂喉結滾動,看著朝思暮念的女人,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渴望。
他想抱她。
權酒見他眸中有千言萬語,沉吟一秒後,開口道。
“景將軍一路舟車勞頓,先上馬車歇息會吧。”
這是皇上的專用馬車。
“好。”
眾目睽睽之下,兩人一起上了權酒的馬車。
幾乎是馬車簾子垂下的瞬間,權酒就被人推倒在地。
好在馬車上鋪著柔軟的波斯地毯,怎麽摔都不痛。
男人炙熱滾燙的氣息撲麵而來,景川堂擒住她的唇,剛想深入,卻被權酒一把推開。
權酒看向馬車的簾子:
“奶團子呢?”
她明明記得上馬車的時候,小奶團子就跟在她身後,現在怎麽還沒上來?
景川堂眸光微閃:
“他說他想學騎馬,我就讓李副將帶他去了……”
權酒:“???”
奶團子想學騎馬?
她怎麽不知道?
景川堂急不可耐,挑起權酒的下巴,低頭湊近,壓低嗓音,語氣有些危險。
“陛下被我親著,還有空想別的男人?”
權酒無語:“他才不到四歲……”
景川堂無視她的辯解:
“那也是個帶把的。”
權酒:“………”
見她更加無語,男人低低一笑,磨著薄繭的指尖抬起她光滑如玉的下巴,溫柔又急迫的吻了上去。
權酒看著他眼底的烏青和明顯消瘦下去的顴骨,心底微軟,沒有再和他鬧脾氣,全身心放鬆,任由他一步步在她唇中攻城奪地。
景川堂難得見她這麽乖,一股邪火也上來了,明知道這個地點不合適,他還是忍不住伸手解開了她的衣帶。
馬車之中,女人眼神迷離,紅唇微張,時不時溢出動人的音符。
而就在一門之隔的馬車外,無數千秋國百姓滿臉喜悅,盯著路過的馬車,發出高亢的歡呼聲。
守在馬車外的侍衛,突然聽見一聲嬌媚撩人的女聲,奇怪抬頭看向四周,可四周除了歡呼的百姓,再也沒有其他異常。
他疑惑的摳了摳腦袋:
“難不成是我幻聽了……”
馬車行駛的很慢,一直到皇宮之中才停下。
駕馬車的侍衛跳下車,恭敬彎腰站在一旁,就等著馬車裏的兩人出來。
可過了一分鍾,馬車裏還是靜悄悄沒有動靜。
馬車之後,長長兩列侍衛緊跟其後,文武百官全部弓腰行禮,等待著權酒和景川堂下馬車。
“陛下?”
景宰相提示著開口。
這也太古怪了,車都停了這麽久,這兩人居然還不下車。
權酒發絲淩亂,原本梳好的發型早就散開,簪子隨意躺在白色毛毯之上,東一隻西一隻,不難想出馬車內曾發生過的激烈.動.作。
經過滋潤後的女人麵色酡紅,嗓音沙啞的不像話。
“……嗯。”
她被逼無奈的開口。
景宰相離馬車最近,權酒沙啞的聲線他聽得一清二楚,他人到中年,家中一妻四妾,自然明白這樣的聲音有多不對勁……
他震驚看向馬車,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沒有站穩。
景川堂這個逆子,居然……!!
“蟾州事多,我和陛下還有要事要商議,爾等先行退下吧。”
景川堂跟著開了口。
她現在這副嬌媚的模樣,他不想讓其他人看見。
這一開口,幾乎所有大臣都愣了。
馬車離大殿就隻有幾步之遙,隻要上一排台階就到了,到底有什麽要緊事,不能進去再說……
朝中不乏有些精明的老狐狸,看著權酒和景川堂共同乘坐的馬車,摸著白色胡須若有所思。
看來離陛下立後宮一事不遠了。
小奶團子還眼巴巴等著權酒下車,最近三個月都是他和權酒兩人睡在一起,就連上朝的時候,權酒都會帶著他。
小奶團子長睫毛眨呀眨,烏黑發亮的雙眸凝固在馬車上,望眼欲穿,他輕輕咬住紅唇,有些委屈:
“她怎麽還不下來…”
被迫帶娃的李副將:“………”
他抱緊懷中乖巧懂事的奶團子,神秘兮兮湊近他耳邊,誘哄道。
“你想不想有個弟弟?”
奶團子毫不猶豫開口:
“不想。”
弟弟不聽話又欠揍。
李副將:“………”
他又試探性的開口:“那妹妹呢?”
奶團子腦補了一下香香軟軟嬌滴滴的妹妹,有些心動:
“……有也不是不行。”
尚書家的孫女他見過,隻有兩歲,每天紮著小辮子,穿著碧羅裙,蹦蹦跳跳像隻小兔子。
李副將立馬找到了下手點:
“陛下和王爺正在給你生妹妹,你如果還想要妹妹的話,就別去打擾他們……”
奶團子似懂非懂,摟著他的脖子,乖巧的不像話:
“所以景將軍是我爹爹嗎?”
李副將:“這……”
陛下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又怎麽會知道?
“反正你別打擾他們就對了。”
“……行叭。”
………
權酒是被景川堂抱出馬車的。
男人寬大的玄色狐裘披在女人身上,裹住她嬌小玲瓏的身軀,白色蓬鬆的狐狸毛時不時劃過權酒的下巴,帶起一陣癢意。
昨夜才下了一場鵝毛大雪,整座皇宮一片白茫茫,雪地之中的一紅一白兩道身影成了最亮眼的存在。
“累了?”
景川堂嘴角含笑,狹長的鳳眸流光四溢。
權酒懶懶“嗯”了一聲。
她從懷中抬頭看他,五指撫過他下巴上的細痕,眼神暗下去。
“怎麽弄的?”
景川堂:“雍國的弓箭隊伍夜裏偷襲,長箭射來的時候,不小心劃傷的。”
權酒悶聲沒有說話。
景川堂眼底笑意更濃,吊兒郎當道:
“心疼了?”
權酒:“………”
這人嘚瑟的樣子,怎麽這麽欠打呢?
景川堂得寸進尺,笑道:
“這可是為陛下受的傷,陛下必須得負責。”
權酒:“怎麽負責?”
景川堂緊抱著她,邁上宮殿前的層層台階:
“我正值弱冠之年,還缺個媳婦兒。”
權酒埋首在他胸前,過了許久,她開口說了一句看似不相關的話。
“景川堂,雪停了。”
景川堂聽出她的潛台詞,突然低低笑出了聲,笑聲之爽朗,驚動蹲在宮牆上的飛鳥。
那日兵臨城下,大軍壓境,她說——
“景川堂,長安落雪了。”
是她委婉的思念。
而今四海清平,國泰民安,她這一句“雪停了”,亦是她對他的回答。
男人眉眼溫柔,低低垂首,在她眉間落下一吻。
“嗯,雪停了。”
所以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