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千古女帝,1V4修羅場60
可這人奇怪的很,帶著鬥笠,從不吐露真名,送完情報就走,腰間掛著一串酒葫蘆。
眾人對他唯一的印象就是嗜酒如命。
也因此給他取了一個醉酒翁的外號。
權酒三番兩次想要招攬此人,可聽說此人性格孤僻,獨來獨往,常人休想找到他的蹤跡。
權酒:“可有他的消息?”
“我得先派人查探,有了消息第一時間通知你。”
……
消息很快就有了。
三天前,有人在桃花塢裏見過醉酒翁的蹤跡。
權酒打算去碰碰運氣。
桃花塢裏人來人往,她穿著男裝混跡在其中,引得不少妙齡女子頻頻側頭。
權酒:“我就知道不管什麽性別,姐的魅力都無處安放。”
001:“別毒奶,萬一下輩子是條豬呢?”
權酒:“那我也是白白嫩嫩的金貴小乳豬。”
001:“………”
權酒按照雍國皇帝給出的信息,找到了桃花塢裏的一處小酒館。
酒館裏人來人往,她直接找到掌櫃,打聽醉酒翁的消息。
“這人我知道啊!一天無所事事,就知道泡在我這酒館裏喝酒,脾氣還特別不好,好幾次和客人動手……”
權酒一聽脾氣不好,心底的猜測又加重了幾分。
“他長相如何?”
掌櫃思索了兩秒:“長相一般般吧。”
權酒又開始糾結了。
墨溪的長相怎麽能算一般般?
“他人在何處?”
“現在這個點,估計正在院子裏磨簪子呢。”
權酒疑惑:“磨簪子?”
掌櫃解釋道:
“老酒鬼有一根寶貝簪子,誰人都動不得,誰動就剁手,估計是以後留來娶媳婦兒的,就是不知道誰家的姑娘不長眼,會看上這樣一個酒鬼……”
權酒沒有再聽下去,邁步去了後院。
和嘈雜喧鬧的前廳不同,後院空曠安靜,枝葉茂密的梧桐樹下,穿著玄色長袍的男人背對著她,低頭認真打磨著什麽。
權酒看見這道背影,心底狠狠一顫,叫出那個無比熟悉的名字。
“墨溪?”
男人磨簪子的動作微不可見的一頓,隨即像沒聽見一般,繼續手中的動作。
權酒走過去,終於看清了男人的臉。
果真如掌櫃所說那般,是一張平平無奇,常人見過就忘的大眾臉。
她伸手就朝下顎線的地方摸去。
男人磨簪子的動作一頓,伸手就攔住了她。
“姑娘如此輕薄在下,不好吧?”
權酒皺眉。
連聲音都不像墨溪。
“二狗,給我聞聞。”
001:“請注意你的措辭。”
權酒:“麻溜的!”
001大人不記小人過,掃了一眼男人,點了點頭:
“算你走運。”
權酒嘴角微不可見的一彎,緊繃的神經順利鬆懈。
她指尖挑起男人的下巴,故意湊近他唇邊,語氣沙啞撩人。
“我就喜歡輕薄公子這樣的。”
墨溪:“………”
他懷疑她認出他來了。
可仔細想想,自己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她又如何得知?
他嗅著權酒身上久違的香氣,渾身的血液都恍然蘇醒:
“姑娘請自重。”
權酒似笑非笑:
“自重?我偏不自重,你能拿我怎麽辦?”
這狼崽子可以啊,一失蹤就是這麽久,也不回來找她。
她越想越氣,侵略氣息漸濃,步步朝著墨溪逼近,墨溪不得不後退,很快被她逼到梧桐樹前,後背貼上粗壯的樹幹。
墨溪皺眉:“你再這樣,我就隻能喊人了……”
“喊啊!你今天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權酒痞裏痞氣,一副調戲良家婦女的模樣。
她就不信了,這狼崽子能一直憋著不露餡。
就當她掐住墨溪的下巴,準備霸王硬上弓時,身後突然傳來酒壇子破裂的聲音。
權酒一回頭,就看見掌櫃雙眼瞪大看著她和墨溪,一臉天崩地裂的神情。
她理直氣壯:
“愣著幹啥,沒見過強搶民男嗎?”
掌櫃結結巴巴:“您……您繼續……”
他盯著權酒豐神俊朗的麵容,又看了看平平無奇的墨溪,完全無法理解這種美女與野獸的組合。
墨溪趁機握住權酒的手,想要拿開,可女人膚如凝脂般柔滑的小手一入手中,他就完全舍不得放開了。
就牽一會兒,牽一會兒就鬆手……
他暗自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
權酒覺察出他的小心思,反客為主握住了他的手背,緊緊不鬆手。
墨溪眼底閃過一抹笑意,可想起自己如今的情況,還未擴散開的笑意戛然而止……
他從權酒掌心裏抽出自己的手,周身的氣息疏離了許多。
權酒感受到他的變化,眸光閃了閃,沒有再勉強他,隻是找了個理由,拉著他喝酒。
兩人喝到晚上,權酒這才送他回房間。
權酒拍了拍他的肩頭:
“大兄弟,今晚好好休息啊。”
墨溪盯著搖搖晃晃的嬌媚女人,終歸不放心,扶著權酒回了她的房間。
可就當他準備離開時,原本閉眼的女人突然睜眼,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盛滿醉意的眼底清明冷冽,不見半分醉意。
“你裝醉?”
墨溪轉身立馬就想走,可身體裏的血液沸騰,熱浪一陣一陣翻湧,他不可思議看向權酒:
“你在酒裏下藥了?”
權酒跨坐在床榻上,一臉霸氣:
“這不是和你學的嗎?”
墨溪:“………”
果然露餡了。
權酒扯著腰間的鞭子,扭頭活動脖子:
“三皇子一年不見,怎麽就變成貞潔烈男了?”
墨溪:“………”
他擰眉,忍著身體的不適:
“你別鬧,把解藥給我。”
權酒抽動鞭子,鞭子在空氣中呼呼作響,她一臉桀驁。
“解藥?你想都別想!墨溪,今天除非你陽.wei,不然就算天皇老子來了,老娘今天也要睡服你!!”
墨溪臉色微沉。
十分鍾後。
權酒看著“不動如山”的墨溪,默默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她錯了。
她不該毒奶自己。
她看著冷著一張臉的墨溪,拉下臉熱情哄人。
“寶貝兒啊,其實也不是不能治,這種事吧,其實也正常……”
墨溪動了動身子,麵對著牆壁,氣鼓鼓用後背對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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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川堂:“他好可憐。”
鳳灼:“好可憐。”
胥燭:“建議你們倆先把揚起來的嘴角壓一壓。”
景川堂:“是嘴角先動的手,不關我的事。”
鳳灼:“其實大家都是兄弟。”
景川堂:“對,好兄弟!”
鳳灼:“作為兄弟,有些事情我可以代勞。”
景川堂積極舉手:“我也可以!”
墨溪默默拔出大刀,指向了某虞姓作者: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害我?”
不怕死的某虞:
“沒辦法,讀者給的推薦票太多了,我得給大家找點樂子。”
刀起刀落。
某虞。
卒。